“就凭你?你有那本事吗?”
“喂”
“上菜!”
“啥菜?”
“你们店里最好的酒菜!”
“今儿不放蛇了?”越越用她那小眼神挑衅道。【无弹窗.】
“你想让我放蛇吗?”九泉回了越越一个挑衅的眼神道。
越越紧了紧牙龈,眸光微暗地盯了这人两眼,然后一把抓起那个钱袋子在手里掂量了两下道:“行,我不跟你计较了。你既然送银子上门,我没理由不赚是不是?候着吧!”
“内掌柜的,真要给他上菜?”赵念小声在越越耳边问道。
“上,别嫌得咱太小器了是不是?反正银子都收了,随便给他上点就行了等等!”
“咋了,内掌柜?”
“这钱袋子这钱袋子咋看着这么眼熟啊?”越越忽然发现手里这钱袋子有些不对劲儿。
“这钱袋子咋了?内掌柜的您见过?”赵念问。
“好像好像上个月我给寒拾买的那个哦!这是寒拾的钱袋子!”越越一下子反应过来了。
“可可他咋会有掌柜的钱袋子呢?”赵念奇怪道。
“咋回事?”越越晃了晃手里的钱袋子问九泉道,“我男人的钱袋子咋会在你手里?说,你把他咋样了?”
九泉一脸淡定如斯地喝着茶:“他人好好的在货栈,没咋样。”
“那他的钱袋子咋会在你这儿?是你顺手顺的吗?”
“是他给的。”
“他给的?他给你银子花?”越越眼珠子都差点惊了出来。
“不可以吗?”
“他”越越被九泉那个冷傲又不屑的眼神给堵了个心口发胀!
“赶紧上菜,别啰嗦。”
越越气鼓鼓地瞪了九泉两眼,吩咐了赵念两句,然后出门去了。她一口气走到了货栈,径直去了寒拾的账房,一脚就踹开了房门!
“干啥啊,越越?”米和尚一脸惊讶地看着她。
她大步迈了进去,用大拇指往身后指了指:“出去,关门!”
米和尚纳闷道:“咋了?谁又惹你了?”
“我要执行家法,你要旁观吗?”她抄手冷冷道。
“执行家法?呵呵,当然不用了,我这就走!这就走!”米和尚斜瞥了寒拾一眼,急忙抬脚走人了。
等米和尚把门带上后,她走到寒拾书桌跟前,将那个钱袋子啪地一声拍在了桌上,目光如炬地盯着寒拾道:“你现在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话将作为呈堂证供!”
寒拾低头看了一眼那钱袋子,一下子明白过来了,抖肩笑了笑:“有这么严重吗?”
“寒掌柜,请你好好想一想你的立场和态度。你之前说能处置好你与你的那位老友之间的关系,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处置好了?你拿钱给他花,然后他又拿着这些钱来店里花销,你俩跟我玩过家家呢?”
“我是给了他钱,因为他不没钱花吗?我就给了他一些,但我没想到他会去上你那儿去。”
“他是你祖宗还是你良师益友啊?你干啥还要养着他啊?”
“他不是落难了吗?你说我能不帮他吗?”
“呵呵,”越越耸肩干笑了两声,“一个能活剥生蛇,生饮蛇血酒的人,还能动不动上门砸别人招牌的人,拥有如此彪悍的人生,我咋想他都不可能落难啊!随便上街边摆一小摊,卖卖蛇酒蛇骨,再来个胸口碎大石啥的,也能养活自己啊,咋会来让你寒掌柜养呢?”
“先生是不会干那种事情的。”
“先生?他哪里像个先生了?我从头到脚看他个五百遍也看不出他有半点先生的样儿啊!”
“他眼下是颓废了些,不过从前却是真的十分风光。”
“我不管!”越越一个字一个字地嚷道。
“越越”
“叫美美都没用!”越越两只手掌啪地一声拍在桌上,伸长了小脖子瞪眼道,“他老大老拽的一个人了,干啥非得咱俩养着他?我拼命挣钱可不是为了养他的!听着,从今儿起,暂停你的零花钱发放。你口袋里的每一文私房钱都要给我老老实实地交出来!”
“这就有点没道理了吧,庖内掌柜?”
“不交是吧?不交我自己动手!”越越说完就绕过书桌扑向了寒拾。
“哎,越越干啥呢?不许扯衣裳这儿没有,这儿也没有那些都是钥匙,你抢钥匙干啥啊?”
“给我躺好了,不许动!”
“这儿是账房,你想干啥呢?被人看见了干啥解我裤带呢?你越闹越没样儿啊!快点松手!哎,你往哪儿儿掏呢,死丫头?”
“不放过每一寸地方,万一你把私房钱藏在这儿呢?”
“谁把私房藏这儿啊?”
“躺好,彻底搜身!”
寒拾是欲哭无泪啊,自己这是遭劫财了还是遭劫色了啊?不过还是那句话,自己养着的奇葩小玩意儿自己含着眼泪也得配合完啊!
好容易等这奇葩小玩意儿把自己全身上下每个旮旯彻底搜了个遍,搜出他一堆随身物品后,这奇葩小玩意儿才心满意足地抱着那些东西走了。临走之前,那小玩意儿还回头对着他比划了一下道:“记住哦,不许再给那个彪悍大叔一文钱咯,不然,哼哼,有你好受的!”
小玩意儿刚走,米和尚就进来了。一看寒拾正在系腰带子,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寒拾好不尴尬,却还装出一脸淡定地说道:“干啥啊?有啥好笑的?”
米和尚咯咯道:“你俩这是干啥了啊?越越大老远地跑来就是为了吃你一口?”
“想啥呢?她是为了先生来的。唉,真是的,我给先生银子是想让他的日子好过点,谁知道他居然拿着那些银子去了拾悦居,这下可把那熊越越给惹着了。”寒拾还是欲哭无泪啊。
“越越本来就对先生没有一点好感,他还去拾悦居干啥啊?告诉越越,现下你养着他?那越越可不得跟你急吗?”
“回头我再找他说说。”
“拾儿啊,我觉得不应该再把先生留在镇上了。你应该打发了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