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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拾垂眸道:“算是吧。咱们大概是遇上土霸王了。眼下这双湖城被那姓杨的控制住了,没有朝廷来管,他也就成了土皇帝,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想如今全国各地这样的情况很多吧。”
“那咱们是走不成了?”
“今天是走不成了,静观其变吧!先吃完东西,吃完东西回去商量对策。”
回到后院房间之后,寒拾让铁玉香溜出去探查了一下情况。铁玉香回来说城内的客栈几乎都是这样的情形。不但是客栈,那些大户人家也一样,都被以同样的理由软禁了起来。一时间,城内各处都人心惶惶。
铁玉香正在向寒拾禀报时,门上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寒拾向米和尚递了个眼色后,米和尚将门打开了。门口来了两个士兵以及本店的一个跑堂的。那跑堂的哈着腰道:“客官,这两位是刘副将手底下的军爷,他们说要搜查你们寄存在本店库房的行李,所以特地来告诉你们一声。”
话音刚落,其中一个士兵恶声恶气地喊道:“哪个是管事的?”
米和尚答道:“我是。要搜查东西是吧?为什么呢?我们都是很普通的商人,贩点货回乡卖而已,又不是什么坏人。”
那士兵口气依旧很冲:“是不是坏人你说了不算!得让我们查过才行!”
“你这就有些没道理……”
“算了,米和尚,”寒拾在内说道,“让他们查吧!我看他们能从里面查些什么出来!”
米和尚随那两个士兵走后,铁玉香道:“公子,我瞧着这阵仗有些不妙啊!难道这客栈里的人每一个都要被查行李?查行李就能查出他们说的那个同谋了?”
寒拾来回踱着步,摇头道:“没那么简单。你没发现吗?那个杨将军封查的不是客栈就是城里大户。客栈里有什么?有过往的行商,大户家有什么……”
“有钱!”越越忽然明白了。
寒拾冲越越点了点头:“没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杨将军真正的用意是想要钱。他一个将军以打仗为生,手头一定没什么积蓄。如今他占了这个城,要扩充他和他的军队,那就需要钱。而这钱又从哪里来呢?就是从过往的行商和本城大户那里来。”
“这就是为啥他要封锁城内所有客栈和大户的原因了!真是太卑鄙了啊!”越越气愤道,“这摆明了是想搜刮民脂民膏啊!而且还这么明目张胆的!”
寒拾无奈地耸耸肩:“没办法。朝廷已经垮了,如今是各自为政,谁占了这山头谁就当王,各管各的。即便你看不顺眼,也没处申述去。”
“唉……原来乱世真是这么地乱啊!”越越感触道。
正在这时,隔壁忽然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跟着,一个女人大喊道:“你们不能带走我女儿!她不是什么同谋!她真的不是同谋!官爷!官爷求求你们了,她真的不是什么同谋啊!求求你们了!”
越越听得心紧,立马走到门边去开了门。一迈出去,就看见两个凶神恶煞的士兵正拖着一个惊慌失措的年轻姑娘,姑娘后面跟着一个中年妇人,那中年妇人死死地拽着姑娘的衣袖哭喊着。她眉头一紧,大喝了一声:“干啥呢?”
那俩士兵停了停手,回头一看原来是个孕妇,理也没理,继续拖拽。这时,寒拾走了出来,也喝了一声:“放手!”
见有男人出来了,这两个士兵才又停了下来。其中一个冲寒拾不客气地嚷道:“你管哪门子的闲事儿啊?回你的屋去!”
寒拾冷眉微竖:“你们也是那杨将军手底下的?”
“没错!”那士兵颇为得意地应道。
“怎么跟土匪似的?”
“你说什么?”那士兵松开了那位姑娘,朝寒拾径直走了过来。
“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这比土匪还恶。可见你们那位杨将军治军有多么地怠慢!”
“你敢诋毁我们杨将军?你可知道现下双湖城是谁管着?你又知不知道我们杨将军是谁的部下?”那士兵气焰十分嚣张,就好像他家杨将军是玉皇大帝的亲儿子似的。
“我不管你们杨将军是谁的部下,”寒拾冷冷道,“你们这样肆无忌惮地想抓就抓,那就是不行!我问你,这位姑娘犯了什么罪,竟要遭受你们这样的羞辱?”
“我们怀疑她与这家客栈的老板有往来,怀疑她就是老板的同谋!”那士兵说得振振有词。
“去!”越越摸着肚子,往上翻了个白眼道,“我还可以说你们俩长得贼眉鼠眼的,也是那老板的同谋呢!我看你们俩是贼心犯了,瞧着人家姑娘长得不错,打算下黑手吧!”
那士兵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指着越越吼道:“你胡扯什么?信不信我把你也抓了?”
越越不屑地笑了笑:“这双湖城果然是乱了套了!一个小小的士兵居然敢在客栈里随便抓人,这真是比土匪还要可恶!你们这个抓法就不怕引起民愤吗?你们那刀究竟能杀得了多少双湖城的人?”
“就是!”
“太可恶!”
“这双湖城简直是乱了,没王法了!”
“皇帝都死了,哪儿来的王法啊?只剩下土匪了!”
出来看热闹的客人们都激动了起来,纷纷振臂高呼了起来。那两个士兵到底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一看这情形,也有点吓住了。就在这时,之前露过面的刘副将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了:“干什么?统统给我闭嘴!”
他一吼,所有人又都安静了下来。
这人步伐悠缓地上了楼,扫视了一遍眼前的情形,又对寒拾和越越投去了一束冷漠的目光,然后才问道:“怎么回事啊?”
刚才说话的那士兵连忙回话道:“刘副将,这里有两个嚣张得很,要阻止小的们抓嫌疑犯回去呢!”
“是谁啊?”那刘副将高傲地问。
“就是那两个!”那士兵指着越越和寒拾道。
那刘副将虚眯起眼睛打量了越越两口子几眼,耸肩冷哼了哼道:“还是个孕妇?这管闲事儿也管得太宽了点吧?不知道这两位军爷在办正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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