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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婆笑呵呵地说道:“恭喜掌柜的,是一对双儿,一位小公子一位小小姐,一个五斤半,一个四斤,您可真是有福气呀!”
寒拾双眼睁得老大:“真的?”
“老婆子还能诓你吗?回头你自个去瞧瞧不就知道了吗?这样的喜事儿我老婆子接生几十年也就遇见过两回,您该打赏了!”
“打赏?哦,是了!是了!”寒拾高兴得连打赏这件事都忘了,往袖子里一套没有,这才想起提前装好的红封子还在书房里呢!
好在米和尚已经一溜烟跑去把匣子抱来了。他打开了匣子,取出了四个红封子塞到了稳婆手里。稳婆笑得合不拢嘴,忙双手捧着谢道:“掌柜的豪气,将来肯定有大福气受呢!老婆子先谢过了!”
“只要你把里面那位内掌柜伺候好了,还有赏!”
“是是是,那老婆子就先进去了!”
“对了,越越没事儿吧?”寒拾担心地问。
“没事儿,好着呢!说实话,我还真没见过像内掌柜这么会生的。按理说惊了胎又加上是两个,应该生得比较困难。可内掌柜一声都没吭,配合着我麻溜地就把孩子给生下来了。生得快,那就少些罪受,好着呢!您放心吧!”稳婆说完就回产房里去了。
一抹冷色从寒拾眉间扫过,他听到稳婆说那句惊了胎,心里就有些不痛快了。他叫来了请来的大夫,问起越越为何会早产的事情,那大夫也说是因为惊了胎,提前早产了。所幸家里什么都备着,又及时请来了稳婆和大夫,不然也是会出事儿的。
“坏了,一定是唐云东晚上闹的吧?”万悦如微微变了,“这小子咋就这么不懂事儿呢?明明知道越越是个孕妇还拿蛇皮去吓唬她,真是脑子抽风啊!”
寒拾表情冷冷道:“得亏了他,让我儿子和女儿提前出来了,我应该要好好谢谢他啊!米和尚,去给我办件事儿!”
“去金府断他腿脚?”米和尚抹袖道,“这个我最拿手了!”
“不,去买蛇皮,送一百张蛇皮让他慢慢玩!”
“哦?这个有意思啊!好,我立马去办!”
天刚亮,米和尚好不容易凑齐的蛇皮就送到了金府门口。门子把那一箱蛇皮送到金之章和唐婉跟前时,金之章就预感出事儿了,忙问那门子谁送来的。门子道:“是个和尚,他说这是他家寒掌柜叫送来的。”
“他可有说别的?”
“他还说这算谢礼。没咱们府上的二掌柜,他家小公子和小小姐就没法提前出来了。”
“坏了!一定是越越提前生了!”金之章脸色瞬间变了。
“生了?”坐在旁边的唐婉斜眉瞥了瞥金之章那脸色,口气淡淡道,“他们不会是想说那庖越越提前生产是被云东给吓的吧?”
“不是吗?”金之章转头反问唐婉,“昨晚在后院云东拿蛇皮吓唬了越越,跟着越越回家就早产了,不是云东是谁?”
“这个云东也真是太不懂事了……”唐婉轻叹了一口气。
“不行,我得亲自去瞧瞧!”
“你早饭还没吃……”
唐婉话还没说完,金之章就起身走了。唐婉看着他的背影,脸色有些变了。
“夫人,这箱蛇皮怎么办?”门子问。
“随你吧,抬出去!”唐婉又坐了下来。
“是,小的这就抬出去。”
门子走后,唐婉把贴身丫头芝兰叫来了,吩咐芝兰将昨日寒拾送来的那些东西搬来,她打算挑拣几样送回去。东西都搬来放在桌上和榻上后,唐婉开始一件一件地打开看了起来。走到其中一个大锦盒跟前时,她的脚步顿住了,问芝兰:“这盒子好生眼熟啊对不对?”
芝兰伸手打开了盒盖,一支保存完好的老山参便摆在了两人眼前。芝兰惊讶道:“这不是……不是之前大掌柜收着的那支百年老山参吗?怎么会又被那寒掌柜送来了?”
唐婉沉吟了片刻,面色幽凉了起来:“还用问吗?一定是他先送去给了人家,人家才会把东西送还回来。”
“您是说大掌柜把这支这么珍贵的山参送去给了寒掌柜?他跟寒掌柜的交情有那么好吗?这支山参值好几百两银子呢!我以为大掌柜会留着给姐姐你补身子,没想到他居然转手送人了。”芝兰抱怨道。
芝兰这么一说,唐婉的脸色就更难看了。她走回桌边坐下,面含沉色道:“他跟那寒掌柜的确没什么交情,但好像他跟寒掌柜家的庖越越是十分有交情的。前些日子我无意中看到他跟庖越越往来的书信,两人之间好像还在互通信件,可见关系不一般呢!”
芝兰走回唐婉身边:“就算他俩有交情,可也比不过姐姐您啊!您如今怀着他的孩子呢,他怎么能把这么珍贵的山参送给别人而不留下来给您补身子呢?我觉得大掌柜做得也有点过分了。”
“哼,恐怕在他的心里,我远不如那个庖越越吧!”唐婉嘴角勾起一抹讽笑。
“姐姐怎么这样说?难道您认为大掌柜对那个庖越越……不会吧?”
“你没发现吗?寒拾送来的东西里面有一部分就是咱们府库里的。就譬如那红酥,珍珠以及茯苓霜,全都是咱们的,而且样样都是好东西。我大略估算了一下,你家大掌柜这一送就送去了差不多七百多两银子,他对那个庖越越可真够大方的!”唐婉越说脸色越差。
芝兰转着她那两只小眼珠想了想:“莫非……庖越越是大掌柜在五仙镇上的……相好?”
唐婉冷笑了笑:“是不是相好我不知道,但他对那个庖越越一定很有意思,要不然像他那般节俭的人怎么会出手这么阔绰?那简直就是一副显摆他多么能耐多么有钱的架势!也怪不得人家寒掌柜会一股脑地全送回来了。”
“姐姐您吃醋了?”
“吃醋?”唐婉翻了个白眼不屑道,“我用得着吃什么醋?我是金府的掌家少夫人,金之章明媒正娶的媳妇,我犯得着吃一个不安本分的女人的醋吗?倘若她赶越过雷池,我一定不会让她好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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