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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子,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你让沈斗眼派他手下来烧我后院仓库一事,沈斗眼都已经招了,不知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寒拾带着凉凉的笑意问道。
“胡说!”盛开明瞪了沈斗眼一眼道,“我什么时候让他派手下烧你后院仓库了?别以为你收买了他就能栽赃我!在这宝庆城里,看你不顺眼的可不止我盛开明!”
“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只好将此事禀明本县的县大人了。我听说那位县大人还与你有亲戚关系,说来还应该是你妹夫对吧?不过他好像不怎么喜欢你,如果此事闹到了他那里,我相信他一定会秉公处置,绝对不会徇私的,对不对?”
“你……”
“如果不想闹到衙门,那不如咱们坐下来好好聊聊,你以为呢?”
“你到底想怎么样?”盛开明气哼哼地问道。
寒拾看了一眼越越,越越开口道:“我要你与悦如姐和离,而非你休了她。”
盛开明转身一愣:“你说什么?”
“同时,那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得跟着悦如姐……”
“你想得挺美的!”盛开明一口否决了,“我的孩子为什么要跟着她?”
“听我说完,盛三公子。孩子是你的,但也是悦如姐的,没悦如姐,你生得下来那么可爱乖巧的两个孩子吗?再说了,你又不是没女人,你盛三公子身边不是还有很多桐花蝴蝶花吗?随便一个女人就能帮你生一箩筐出来,你又何必在乎那两个呢?”
“不行!这个我决不答应!”
越越双手一摊:“那就是没得聊咯!寒掌柜,我看你还是早点去衙门吧,别挨到县大人吃午饭的时候再去,县大人可能会很不高兴的哦!”
“少来威胁我!就算是我叫人干的,那县大人又能拿我怎样?顶多判我赔你们银两罢了!银两我盛家多得是,也不在乎那么一百两二百两的了!”盛开明气焰嚣张道。
寒拾摇头笑了笑:“事情可没那么简单。你跟这沈斗眼干过的缺德事难道就只有昨晚那一件吗?要是到了公堂之上,如数吐出来了,恐怕牢狱之灾是免不了的。三公子,想清楚了。”
“姓寒的你到底想怎样啊?”盛开明又气又窘地冲寒拾喝道。
寒拾抬手向越越指了指:“一切都听我家内掌柜的。她说怎样那就怎样。”
盛开明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十分烦躁地反背着手在铺子里来回踱步,想了好一阵子,他才开口道:“别的都好说,我都可以答应,但是那两个孩子若给万悦如带走了,我如何跟我爹娘交待?”
越越道:“我会替你找个说法,就说那两个孩子命里不能离了娘,一旦离了娘就容易养不活,所以你才允许万悦如照顾那两个孩子一直到十八岁为止。等那两个孩子年满十八岁后就会接回盛家。你觉得这个借口咋样呢?”
盛开明极为不悦地瞥了越越一眼:“真亏你能想得出来呢!”
“行不行,你就给句话吧!”越越傲然道。
“你们都逼我逼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不行吗?行,条件我都答应你,那沈斗眼可以交给我了吧?”
“请稍等。”
越越回了后院,将一直藏在后院的万悦如叫了出来。当着众人的面,盛开明写下了和离书,一式两份,签字画押后各自揣一份。另外,关于孩子抚养一事,寒拾又让盛开明另写了一份契约,签字画押后由万悦如拿着。事情了结后,寒拾放了沈斗眼,沈斗眼随着盛开明自去了。
那几人刚走,万悦如便屈膝跪了下去。越越和寒拾连忙将她扶住。越越扶起她道:“事情了结了就好。接下来你有啥打算?是回五仙镇还是就留在这宝庆城?”
万悦如道:“这宝庆城我是留不得了,五仙镇上的万家也给一帮土匪占了,我是去哪儿都不行了。我盘算过了,我就带着孩子暂时住在城外的别院里,看以为有没有机会能再回五仙镇上去。”
越越点头道:“这样也好。”
“今儿多亏了你和寒掌柜。你俩的恩德我会铭记在心,日后要是有用得着我万悦如的地方请尽管吩咐!”万悦如再屈膝拜了一拜道。
“你太客气了,悦如姐。眼下你只管照看好两个孩子和你的弟弟侄儿就好了。你一人扛着整个家,若哪里有难处,也只管来找我们。”越越道。
“我知道了,那就先谢过了!”
随后,寒拾让米和尚把万悦如和她的两个孩子送去了城外别院。
听说,桐花那一摔摔得惨烈,肚子里那个尚未满两个月的孩子就这么化为了血水。而且,她这一摔被大夫下了不可能再生育的定论,盛开明和盛家当机立断地将她抛弃了。她想嫁入盛府为侧室的美梦也就破碎了。
还听说,宝庆城第二富的夫人唐婉怀胎满了三月,为了庆贺,特意在妙香楼前赠药施粥,还捐钱给寺庙建立善心堂,专门周济那些从四面八方逃难来的人。除此之外,这女人还在十六书斋的斜对面开了一间秋墨轩,做的也是文房四宝的买卖。
越越那天遇见她时,她非常客气且豪气地跟越越说,没法子,城内的铺子太多了,自己闲着没事儿干,就随便拿一两间来做点小买卖了。她还问越越介不介意她把秋墨轩开在十六书斋的对面,越越说不介意,但在心里已经送了她一句话:走着瞧!
这斜对面冲斜对面的买卖是不可能不互相影响的。唐婉的秋墨轩开了才不到四天,十六书斋这边的买卖就清淡了许多。一些老顾客都不来十六书斋光顾了,都去了斜对面贴着本店打折招子的秋墨轩。越越站在柜台前,右手轻巧地在算盘上拨了几下,眉头不由地拧了起来。
亏了,上半月算是亏了,下半月再这么清冷下去,这铺子就该关张了。
再瞧瞧人家斜对面秋墨轩的买卖,不时地有人进出,掌柜和伙计几乎忙得没歇过脚。一会儿高喊有客到,一会儿又高喊谢谢惠顾,下回再来,听得越越十分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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