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赵冲星打Game,不仅舍不得腾出手,还舍不得分心,压根不去搭理白藉香和我。
一下子寂静,白藉香什么都不说,不过,我可受不了,一嗓子喊出:“你们——”
白藉香一颤,生怕我说出什么让她无地自容的话,连忙的一伸手拿过钱夹,掏出一叠钱扔给我,说:“大不了,再去买——”一哼,目光扫过我,不由的鄙视、厌恶,还一侧头挺起蛮腰摆姿态。
我一抬手,径直把飞来的钱打开,头一热,怒吼,说:“滚——”
白藉香一怔——虽说她不检点,不少人都议论她,可是,顾及到赵冲星不是好惹的,大家都不想找麻烦,虽说议论她,可却只是在背后,当面不少人还恭维她,白藉香一下子恼怒,质问我,说:“你说啥,你说什么呢?”
我直白,坦诚的告诉她,说:“滚,马上——”一甩手,扔掉被子,不由的厌弃。
白藉香忽的一下子站起——虽说,她淫贱,可却毕竟是跟赵冲星的,而赵冲星有钱,还混的屌,在白藉香看,只凭这就足以让她比我高出不止三四个档次,对于她,我不说毕恭毕敬,可也至少应该礼貌吧,抬手,指尖不由的颤抖,说:“你——你——”
我不耐烦,而且实在困乏,想睡觉,一甩手,指尖径直指向门口,又吼出一嗓子。“滚——”
白藉香俏脸怒红,恨不得把我揪住给撕碎,不过,她是美女,我是男生,还是村野来的,让她不由的顾忌,而且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连忙的一扯赵冲星,让他出手收拾我。
可是,赵冲星让Game吸住依旧不打算理睬她和我,白藉香气急败坏,索性撒泼耍赖说,我欺负她,赵冲星竟然不管,还是男人吗?
不过,出乎她意料,我和她打嘴仗,虽说唇枪舌剑的,可是唇枪舌剑的,毕竟不是真刀真枪,赵冲星压根还是不肯管。
白藉香恼羞,索性一咬牙,绕过桌子过来,不止和我动嘴,而且还和我动手。“啪——”的一声响,她过来径直打了我一大脖溜子。
我脾气暴,还没少喝酒,一下子爆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甩手以牙还牙,而且变本加厉,给了白藉香一个大嘴巴。
“啪——”的一声响,白藉香的俏脸一下子肿起,她泪眼汪汪的盯住我,可是,鉴于我打女人,下手还没轻没重的,却又让她戒惧,一转身径直走向赵冲星,跟他哭诉,说我打她,还着意强调,她可是他的女人呢?
赵冲星打Game,舍不得收手,可是,白藉香挨打,别的不说,如果他不出手,面子实在过不去,无可奈何只好一收手,起身,径直过来要和我干仗。不过,和白藉香搂住一起滚床单,不仅让他宣泄激情,还让他耗费体力,平时,我俩干仗,基本我输,可是,现在一交手,我俩竟然打成一个平手,不过,白藉香在,可不只是旁观的,而且还不只是给赵冲星当拉拉队,过来,还亲自参与我和赵冲星的殴斗。
不过,她算计的虽然好,可是,实践却呼出她意料,我和赵冲星滚打在一起,她趁机狠狠地抓挠我一下,一痛,我顾不得赵冲星轮拳头打我,回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向白藉香。
“啪——”的一声响,比起上次,我下手更狠,更重,白藉香“哎呀——”一声叫,往后不由的一退,可是,寝室不是空地,而且毕竟狭小,“咣当——”一声响,她径直撞到柜子上,脊背一阵生疼,扯起脖子,不由的嘶喊,让赵冲星打我,打死我。
“噼里啪啦——”一阵爆响,赵冲星还真是听白藉香的,下死手狠狠地打我,但是,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打赵冲星,下手自然也不会留情。
“砰——”的一声响,我一拳径直把赵冲星打出三步远,赵冲星“咣当”一下撞到桌角,腿不由的一下子剧痛,回手,抄起笔记本,不由的急眼,狠狠地一扔,径直砸向我。
我一扭身,躲开笔记本,不过,闪出白藉香,她一下子来不及反应,啪的一声响,胸口一痛,笔记本落下,还带着外挂,勾住被单和白藉香的浴巾一下子扯下。
春光乍泄,我想,也只能使用这来形容这时的白藉香。
白藉香伸手一捂,连忙的蹲下。
赵冲星顾不到我,毕竟,白藉香是他的女人,光溜溜的,让我看,当然不是他可以允许,容忍的。一迈步,连忙的赶过去,拿起被单、浴巾不分彼此径直给白藉香围裹上,不过,他面对白藉香,脊背自然亮给我。
不过,趁人之危,搞偷袭,实在让人不齿,我自然不会干出来,不过,人和人不一样,赵冲星给白藉香勒紧被单和浴巾,转过身,毫不领情,并且没有一点点思想顾虑,过来径直踹给我一脚。
我一躲,闪开,赵冲星一脚踹到桌子上,我对他当然不会再客气,回手,狠狠地甩给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赵冲星的脸一红,他转身,猛地一扑,和我滚打在一起,不过,“噼里啪啦——”“咣当——”,一顿乱打,无论他,还是我,都没能把对方制服,不过,我俩不约而同还是选择停下来,不是因由别的,实在是气力不足,没法继续干下去。
上床,我不管不顾径直躺下,赵冲星坐在一边,呼呼地粗喘,白藉香给他拿来“星郎驾火云”亲手喂给他,冷眼一瞥,奉劝说:“犯不上和他一个农村来的穷鬼多见识。”不过,却又恨恨的,恨不得找机会狠狠地收拾我一顿。
“叮铃——叮铃——”一阵手机铃响,不过,我穷,交际圈小,并没有意识到是我的,白藉香不耐烦,过来扒拉我一下,说:“你手机——”让我赶紧的接听,不要再让她和赵冲星亲密受干扰。
不过,我不是给她当跟班的,凭什么她让我接听,我就去接听,再说,我实在太累了,一摆手,径直让她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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