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霖雨脸色铁青——虽说,明知道,我是无意的,不应该怪我,还是让她不由的气愤。
白藉香一弯腰,抄起浴巾、被单连忙的围裹住,扭头,径直骂我。“流氓。”
我气——我流氓?要不是白藉香往前冲,打算暴打夏霖雨,难道,我还能去抱她,不过,白藉香春光乍泄,让人一览无余,必竟是由于我出手抱住她,却又让我不由的心虚。
不过,还好,夏霖雨生气,可却明白事理,再说,上套,让白藉香愚弄对于她来说只能代表一点——耻辱,冷眼注视白藉香,一哼,说:“贱!”
白藉香一转目光,新仇旧恨让她不顾一切,径直扑向夏霖雨,我不好拦挡白藉香,也不好再去抱住她,但是,让白藉香扑过去揪住夏霖雨两人扭打当然还是不可以,无可奈何,我索性往前一冲,一伸胳膊抢先一步护住夏霖雨。
白藉香一怔——没想到我不太灵光,竟然还会出奇招,不过,我遮蔽住夏霖雨,脊背暴露给白藉香,她既然没法揪住夏霖雨扭打,索性把所有的愤怒一股脑的全都发泄给我,拳打脚踢,还抓挠,夏霖雨愤怒,抬脚恨不得一下子把白藉香踹死,可是,我挡着,说什么都不让开,却又让她实在没办法。不过,给美女当肉盾,外带拦挡的又是一泼妇,注定让我付出不小的代价,“刺啦——刺啦——”白藉香不练功,可是美甲乱抓,效能比不上鹰爪,可也差不了太多,我的唐·霍塞恤撕裂,脊背留下一道道红印,不过,一咬牙,除去坚挺,实在没什么别的好办法。
但是,夏霖雨灵活——既然打不了,可也至少能够不挨打,伸手一拉我,说:“跑——”
出门,我俩一路狂奔,白藉香追赶几步,可是毕竟没穿衣服,只裹着被单和浴巾,只好一哼,停住,转身往回走。
停住,我靠住墙壁,呼呼地粗喘,夏霖雨伸手,拿出纸巾递给我,我接过擦了一下,问她过来干什么。
夏霖雨掏出一盒酸奶递给我,说:“喝,给你解酒的。”
我一怔。“解酒的?”
夏霖雨一笑,说:“是啊,酸奶能够保护胃黏膜,延缓酒精吸收,而且含钙丰富,可以缓解酒后烦躁症——”不过,这却还不是重点,重点,夏霖雨强调说:“而且,不麻烦。”
买两盒酸奶当然不麻烦,我笑了一下,接过酸奶,撕开,一口口的喝下去。
扔掉空盒子,我转身往回走,可是,夏霖雨却伸手一把拽住我,说:“干嘛去?”
我说:“回去睡觉啊!”
夏霖雨不高兴,说:“回去?跟白藉香——”
我一怔,忙说:“不是跟她。”
夏霖雨说:“我知道不是,可是,毕竟你们在一个寝室吧。”
来到酒店,我没带身份证,只能用夏霖雨的开房间,进门,我草草地冲了一下,上床趴下,径直埋头睡。
但是,夏霖雨给我开完房,却并没走,而且实在事多,进来一扒拉我,让我起来,非要给我搽碘酒。
我困倦,不耐烦说:“干嘛给我搽碘酒?”
夏霖雨抬手一指,说:“看她把你给抓挠的。”
我一扭头,当然啥都看不见,不过,我来自农村,皮实,磕磕碰碰的实在属于家常便饭,并没在意,告诉她说:“不碍事——”而且,困倦,对于我来说,睡觉当然是第一要务,一拉被单蒙住头,依旧继续埋头谁。
不过,夏霖雨却不甘休,一拉被单,非要我起来,我怨愤,却又不好对她发火,只好忍耐,和她讨价还价说:“我不起来,趴着成不?”
夏霖雨想了一下——让我起来,是为给我搽碘酒,但是,我趴着,把脊背亮给她,当然也并不妨碍她给我搽碘酒,一点头,答应,让我翻过来。
我一翻身,趴在床上,夏霖雨给我搽碘酒,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掌心抵住我的脊背滑动,引得我不由的三魂随浪转,七魄逐波涛,甚至不由的可惜,要是我一转身,面对白藉香,让她在我的胸口再抓挠几下该多好。
收手,夏霖雨交代一下,起身,往外走,我扭头,目送她,不由的期许,要是夏霖雨能够留下,该多好,不过,显然,我的期许实在不实际,夏霖雨不是白藉香,家教严格,十分的检点,从来不会出来睡,一向都是回寝室。
“砰——”地一声,关上门,夏霖雨离开酒店,回学校。
我闷头酣睡,不过,“砰——砰——砰——”一阵敲门声,却又把我给吵醒。
“干嘛的?”我揉揉眼睛,下床往门口走。
可是,一拉门,打眼一看,却又让我一下子怔住。“怎么?夏霖雨?”
夏霖雨懊丧,一摆手,说:“回去晚了,宿舍门关了,进不去。”
进门,夏霖雨走近浴室,哗啦啦的洗澡,我虽然困倦,可是毕竟已经酒醒,一下子不由的反应,没办法淡定。
夏霖雨出来,围裹着浴巾,还好该兜住的全都兜住,该护住的全都护住了,不然,夏霖雨玉如肌,柳如眉,明眸艳波欲溜,还真是让人无法把持,控制不住会对她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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