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露清指了一下白藉香,说:“她。”
我一下子明白——再说,我醉酒,可没少难受,不泄愤,实在不是男人,对不起自己,说:“当然。”不过,对于整人,我毕竟业余,比不上张露清,问她。“咋办?”
张露清整人专业,当然不会不知道咋办,一笑,说:“问问她,打不打算尝一尝西西里葡萄酒。”
不过,我迟钝,一怔,问张露清说:“怎么提到这?”
不过,张露清并不想跟我多解释什么,只是一捅我,照直说:“想泄愤,就赶紧去问她。”
不过,我和白藉香虽说熟识,可却是对头,忽然的去问她这,我犹豫一下,说:“是不是太唐突。”
张露清想了一下——的确,唐突,不过没关系,办法,她当然不会缺,往前一凑贴近我,说:“要不你问我?”
我说:“问你?”
张露清一眨明眸,狡黠,说:“是啊!”
我猜不透张露清想干啥,不过,她让我问,我还是照做,问她说:“美女,你打不打算尝尝西西里葡萄酒。”
张露清一笑,忙说:“当然。”
不过,接下来该咋办——按理说,张露清是美女,我是男的,她说“当然。”我自然应该绅士,说:“我请你。”不过“西西里葡萄酒”是啥,我都不知道,更不要说知道多少钱一杯,万一,一结账,对于我来说,是天价,当裤子都付不起账,该怎么办,难免不会不让人尴尬和丢人,不过,我一犹豫,还没等做出决断,草头哥近在咫尺,距离我和张露清不远,况且,他没安好心一直憋着请张露清喝酒,灌醉她,再说,我算什么东西,不过是穷人,可是,他却是高富帅,他请张露清喝酒,张露清没给他面子让他如意,要是我请张露清喝酒,张露清答应,岂不是让他丢脸吗。一笑,他主动出击,连忙的搭讪,对张露清说:“要不我请你?”
不过,张露清不接受,可也不拒绝,而是不置可否,什么都不说。不过,没关系,草头哥脸皮厚,张露清什么都不说,他索性把这当做张露清默认,一招手叫来服务生,让他给张露清送来一杯“西西里葡萄酒”,不过,张露清接过酒,却不喝,只是漫不经心的摇荡着,草头哥奇怪,问她。“怎么?”
可是,张露清一瞥,却压根不理他。草头哥一头雾水,再说,我来,是和张露清一起,索性问我。“咋回事?”
不过,张露清怎么想的,他不知道,我自然也不知道,不过,还好,张露清发来微信,我扫视一下,一下子明白,对草头哥,忙说:“怎么我们两个人来,你请喝酒,怎么却只请张露清一个?”
草头哥一怔——请我,他当然不愿意,而且不屑于,不过,权衡一下,不请我,张露清一定不高兴,索性捏着鼻子,让人给我附带送来一杯“西西里葡萄酒”,不过,服务生放下酒,我看了一眼,眼晕,实在不想喝,不过,好在张露清体谅我,一伸手按了一下我的,示意我,不必喝,酒摆着,只当不过是做一做样子。
草头哥一笑,劝张露清喝酒,不过,张露清摇荡酒杯,却依旧不理他,草头哥懊丧,问她。“咋的?”
不过,张露清沉默是金,依旧不搭理草头哥。
草头哥无奈,只好转向问我说:“咋的?”
我一笑——虽说脑子不灵光,可是,张露清发来微信,给我的提示却十分的到位,虽说不喝,可却端起酒杯,说:“大家在,怎么你却只请我们俩——”而且,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故意刺激白藉香,酸溜溜的说风凉话。“再说,除去我,也该让别人沾沾光。”
白藉香不喜欢张露清,当然不喜欢沾她的光,不过,出于虚荣,无论啥,她还都喜欢和张露清攀比,再说,草头哥目光乱扫,对她啥意思,她当然清楚,草头哥请张露清,而不请她,难免不会让她酸溜溜的不高兴,冷眼一白,神色不由的冰冷。草头哥懂女人,而且对于女人要说还真是敏感。再说,他把妹,属于多面手,讨好张露清,却并不妨碍他勾搭白藉香。不过,大家在一起,毕竟不只是张露清、白藉香和我,他不好撇下烂头叔,当然还有他,一招手,叫来服务生,索性给大家全都要一杯。
白藉香一笑,总算获得一点点心理平衡,仰起头,大家喝下一口“西西里葡萄酒”。白藉香在,张露清在,草头哥不变成话唠才奇怪,一下子打开话匣子,东拉西扯的,不过,毕竟是酒色之徒,兜来转去,说的实在没啥新意,不是美女,就是葡萄酒。
不过,对于这,张露清自然不感兴趣,还厌烦,再说,她张罗着要让草头哥请大家喝酒,为的又是什么呢,一伸手,她拿过手机,给我发来微信,我一点,扫视了一下,立刻问草头哥说:“沃韦葡萄酒,你感觉怎么样?”
草头哥一摆手,压根没多想,说:“不错啊。”
我按照张露清指示的,趁机,说:“要不要尝尝?”
草头哥鄙视——还真是遇到穷鬼,逮到机会,可劲占便宜,不过,他富,倒不在乎让我卡油,说:“当然。”况且,他富,为了显示自己富和大气,不需要人说,自己径直一招手叫来服务生,照例给每人送来一杯葡萄酒。不过,低头,我看了一眼,对于我来说,一共两杯葡萄酒,头一杯是摆设,第二杯当然也不例外,不过,还好草头哥、白藉香,连同烂头叔压根不在乎我要来葡萄酒是不是喝或者拿来干别的。
一伸手,草头哥端起酒杯,献殷勤,撺掇张露清、连同白藉香,说:“来,尝一尝。”
白藉香没话说,仰头,喝下一口,不过,张露清照例不给草头哥面子,而是问我,说:“西西里葡萄酒和沃韦葡萄酒,味道是不是不同。”可是,我连喝都没喝,怎么可能知道是不是相同,不过,我说“不同”当然不是张露清想要听到的,我一笑,说:“不都是葡萄酒,能有啥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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