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露清无可奈何,即使冲飙不找理由,她能做的自然也只有一件事——接过酒。不过,接过酒,她却只是端着,实在无法喝下去,故意拖沓,问冲飙说:“怎么?怎么不一样?”
冲飙一笑,两人距离本就不远,他挪动屁股,往前一凑,还希望能够距离张露清更近,贴近她,说:“如果,你问我——”不过,想了一下,却又改变主意,故意挑逗张露清,说:“要不,你来问我一下,关于新世界的酒——”
张露清不喜欢冲飙纠缠她,不喜欢冲飙让她问他啥问题,甚至厌恶和冲飙说什么,更不要说还是主动的,不过,不管她喜不喜欢,对于她和冲飙来说,这都不重要,而且,冲飙给她的虽说不是命令,可也显然不是可以供她选择的选择,而她除去听话,顺从,自然没啥可做的,并且,无可奈何,扯动唇角,她还不得不搭上一笑,说:“怎么?关于新世界的酒——”可是,冲飙一笑,不等张露清说完,介意挑逗她,还得寸进尺,说:“你真的打算知道?”
张露清不想知道,可却只能装样子,说:“是啊。”
冲飙不介意告诉张露清张露清想要知道的,可又不打算白白的告诉张露清她想要知道的,而且自然需要提一提条件,厚颜无耻说:“靠近我。”
张露清一下子紧张,可是,冲飙提出要她靠近她却又让她无可奈何,只好往前一探身,挪动了一下。冲飙目光一扫,对于张露清顺从,听话,还算满意,不过,却又实在不地道,竟然捉弄她,说:“。”
“什么?”张露清一怔。“?”
“是啊。”冲飙一笑,说:“无可奉告。”
张露清桃腮一下子泛起一片红,可却依旧无可奈何,只好干笑一下,自嘲,顺带给自己找台阶下,说:“是吗。”
不过,冲飙纠缠,捉弄她,却还没有完,一弹手指,问张露清说:“酒怎么样?”
张露清一慌,顾不得难受,低头,连忙的喝下一口,不过,她没少使用香水、香料,可以轻松地说出20多种香味,一口酒滑过舌尖,却让她不由的怔住——啥?这是什么味道啊?
冲飙存心刁难张露清,明知道张露清说不出,可却还是催问,说:“美女啊,说说看,到底什么味道啊。”
张露清说不出,支支吾吾的,只好告诉冲飙,说:“我不知道。”
冲飙戏谑,趁机说:“美女啊,你看,这像不像初恋的味道?”
张露清一惊——啥?初恋的味道?况且,冷不丁的冲飙怎么提到这,忙说:“怎么会?这跟初恋——”
冲飙蛮横,并不打算听张露清质疑什么,果断一摆手,粗鲁说:“谁说,不能使用主观感受描述葡萄酒的?”
张露清不敢得罪冲飙,甚至不敢惹冲飙生气,一慌,连忙的附和,说:“是,是啊——”
冲飙趁势,往前一凑贴近她,说:“说说看,初恋是什么味道?”
张露清囧,不由的往外挪动了一下,不过,冲飙一瞪眼,显然却又让她害怕,扭动屁股连忙的往回挪,不过,却又不愿意太过贴近冲飙,挪出一食指远,挪回来不过是只是一拇指远,不过,虽说敷衍,可是张露清毕竟挪回来,总算不是违拗冲飙,算是依顺他,冲飙一笑,总算没发飙。不过,两人坐着,总不能干坐着,再说,冲飙问张露清,张露清毕竟不能置之不理不回答,不过,回答冲飙,却又着实让张露清为难,毕竟,张露清没谈过恋爱,怎么可能知道初恋啥味道,支支吾吾的,只好说:“不知道。”
不过,冲飙问这,除去戏弄张露清,自然另有深意,说:“要不,咱们处对象?让我让你品味一下恋爱的滋味。”
张露清吓一跳——跟冲飙处对象?还不如说是直接让他拉上床“啪——啪——”,再说,被冲飙拉上床的女人还少吗,可是,他又爱过谁,无论如何,张露清都不可能允许冲飙把自己变成他的无数女人之中的一个,和他处对象;可是,低头,手托着酒杯,明目张胆地回绝冲飙,却又不敢,只好选择沉默,什么都不说。
“怎么?”冲飙一抬浓眉,说:“你不愿意。”
张露清不敢说“不愿意”,可也绝对不愿和绝对不肯能说“愿意”,只好依旧选择沉默,什么都不说。
冲飙冷脸,问张露清。“怎么?难道你已经跟别人处对象?”
张露清慌张,忙说;“没有?”
冲飙往前一倾,可却并不甘休,继续逼问。“可却为什么不选择我?”
张露清害怕,往后挪动一下,自然不敢直话实说,只好敷衍,寻找借口,忙说:“我怕,我配不上你吧。”
冲飙一摇头,他不傻,当然知道张露清不过是在敷衍他,找借口,不过,调戏张露清,他却又故意不戳破,说:“我不在乎,哪怕,你没法配上我。”
张露清一阵恶心,可又没胆子跟冲飙翻脸,只好继续选择逢场作戏,说:“恐怕,你不在乎,你家——”
冲飙扑哧一笑。“我家——”要说,张露清可是才女,找借口,不说创新,可也不应该俗套,冲飙蔑视,不过,却又温柔,可却更让张露清害怕,说:“有我在,照顾你,没人能够把你怎么样?”
张露清一颤——照顾她?怎么照顾她?拉上床“啪——啪——”的照顾她,不过,注视冲飙,无可奈何,她却依旧啥都不敢说。
穿过人群,我急匆匆地走近张露清,目光一扫,自然不能放任冲飙调戏、逼迫张露清,一伸手拉着张露清一扯——先让把她和冲飙拉开距离,问她。“怎么回事?”
张露清一惊,说:“你怎么来了?”
我没隐瞒,说:“是开山叔打手机给程水涵,让程水涵把手机给我,叫我过来的。”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