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程水涵显然不信任我,说:“我姐姐可是美女,你——”
我不是草头哥,再说,这事太敏感,实在不宜放任她多说,连忙的一摆手,说:“别瞎说。”
程水涵一哼,虽说不愤,可是,事关张露清,并且我和张露清同居毕竟敏感,一味的探究下去,说多了,难免不会影响张露清的名节,程水涵不大,可却还是知道的,不过对于我她显然不打算善罢甘休,警告我,忙说:“别乱来。”
我没好气——你不在,我在,一堆麻烦全都是我的,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说:“既然你担心我,要不你过来。”
程水涵倒是想过来,可又无可奈何,说:“我爸把我扣住了,不让我过去。”
我奇怪,说:“怎么突然担心我把你——”
程水涵一呸。“凭你,还敢把我怎么着?”
我胆子不算小,可是,涉及到程水涵和把她怎么样,却又无可奈何,只好坦诚说:“是啊,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程水涵得意——我的答复不止暴露出我胆小,还衬托出她高高在上,不好惹,一笑,说:“就知道你不敢把我怎么样?”
不过,虽说我胆小,程水涵还不是好惹的,可是,程水涵勾引我却是毕竟存在前科的,我说:“万一,你投怀送抱呢?”
程水涵讶异——投怀送抱,忙说:“凭我,怎么可能看上你。”
自取其辱,我不再跟她掰扯这,说:“要不,还是我自己想办法吧,再说,闭着眼睛,自然啥都看不到。”
不过,程水涵还是不放心,说:“万一,你乱摸呢?”
我吐血——这还让不让我给张露清把尿啊,不由的愠怒,说:“要不,还是你过来。”
程水涵没法过来,可又不肯干休,警告我说:“给我姐姐把尿,可以,但是不许乱看,也不许乱摸。”
我不耐烦——明明一打酱油的,实际的啥忙都帮不上,可却还唠叨,给我设置一大堆条件,咔嚓一下,我挂断手机,索性选择不再去搭理程水涵。
下楼,我买来一个西瓜,切了,喂给张露清,张露清依偎着我,好歹吃下一片,我放下心——不是液体,她总算没给吐出来,紧跟着,一片片的,我连忙的接着喂给张露清,张露清吃下,不过,紧接着,出乎我意料,一扭身,竟然一下子搂住我,我一惊,不由的紧张,问张露清说:“你,你干嘛?”
张露清含糊,勉强说:“扶我去洗手间。”
我一怔——不是刚吃下去,怎么一下子就——
不过,张露清已经憋不住,催促我说:“快,快扶我过去。”
我一挺身,顾不得多想,扶起张露清急匆匆地来到洗手间,张露清坐下,可却瘫软,没有一点点力气,我试探着,问张露清。“要不要我帮帮你。”
张露清没说话,桃腮一片猩红,我不知道,这算啥,是不是默许,不过,既然她没说反对,又急于尿尿,留给我的选择自然只有一个,闭起眼睛,我伸手鼓起勇气往里摸,不过,指尖碰到一片雪腻酥香,张露清“啊——”一声叫,却又让我一颤,不由的停住,我问张露清。“咋的。”
张露清含羞,不过,尿急却又让她顾不上,不过,张露清毕竟是淑女,虽说无可奈何,只能让我替她把尿,不过,还是提出要求,问我说:“可不可以不碰我。”
我为难——脱内裤,可又不碰到张露清,还真是高难度,不过,我好歹是念书的,外带主观能动性还算不缺乏,想了一下,我找来两个衣钩往里伸,不过,张露清“啊——”一声叫,衣钩碰到她,却又不由的嫌弃,说:“凉——”
我汗——美女,你是不是也太多事了?不过,好人做到底,我豁出去,把衣钩放到怀中,焐热,才又往里伸,好在,这次,张露清没啥反应,衣钩勾住张露清的内裤,我慢慢地往下拉,不过,给美女脱内裤,虽说,张露清穿着长裙遮挡着,毕竟让人尴尬,而且,难以避免的还让人激动,我咽了一下口水,强迫自己镇定和淡定,不过,注视张露清,目光火热,还是不由的兴奋。不过,还好,张露清醉酒,闭着明眸并没有发现,不然,虽说不至于一个大嘴巴直接打过来,至少也会让我在她的心中形象崩毁吧。
内裤拉到腿弯,我告诉张露清说:“可以了。”
张露清唇角抽动一下,想说什么,却又尴尬,实在不好说什么,只好欲言又止,选择沉默,什么都不说。“哗啦啦——”的一阵水声响起,张露清排泄,我不好意思盯住她,可是,张露清淑质艳光吸住我,却又让我实在不忍,没法移开目光,不由的注视。
停住,张露清一伸手搭住我,我一怔——咋的?难道,要我扶她起来吗?不过,我一伸手托住张露清的胳膊肘,出乎我意料,张露清竟然却说:“帮我擦。”
我一惊——啥?帮张露清擦?可是,怎么擦?可是,不擦,张露清站起来,还不把裙子弄脏,她爱干净,绝对不可以允许,况且,不只是牵扯到这,还牵扯到把张露清的内裤拉上去,我不给她擦干净,自然不可以。琢磨一下,我左右为难,可又实在没办法,拿过手纸,只好往里伸。
张露清明眸紧闭,不过,我的手碰到她的裙子还是让她感觉到,不由的紧张,手搭住我的肩头,指尖一下子扣紧,不过,比起她,我更紧张,生怕一不留神,让手碰到什么,让张露清尴尬和恼羞。拿捏着,堪比排雷,我小心翼翼地给张露清擦干净,还好啥都没碰到,不过,隔着手纸,指尖轻轻地一抹,还是带给张露清异样的感触,让她不由的一哼。
我额头冒出一层汗,问她。“咋的?”
张露清不好明说,忙说:“没什么?”不过,一阵心绪不宁,让她的神情一变,却又泄露出显然她没说实话,我带给她的自然不可能“没什么”。
故伎重演,我拿着衣钩,勾住张露清的内裤往上拉,张露清是淑女,坐着,习惯的美腿并拢,我停住,无可奈何说:“美女,能不能把腿分开一点点。”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