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咋的了?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啊,是不是速度也太快了?可是,跟一美女却又实在没法理论,再说,惹恼李轻岚,让她不高兴,只会给我自己找麻烦,我一抬手,一步到位,给出一个安全距离,保证我给李轻岚扫除水吊粉而不会碰到她,说:“这,这么一点点。”
李轻岚不反对——虽然她知道我一比,给出的安全距离——所谓的这么一点点意味着什么,配合我缓缓地拉起连衣裙,不过,领口敞开,露出一大片雪腻酥香的肌肤和黑色乳罩却又让我一下子傻眼,忙说:“放手,别——”
不过,李轻岚神色阴郁,却压根不买账,手依旧捏住连衣裙,不高兴,说:“你让我拉起,又让我放手,你到底算是折腾什么啊?”
折腾什么?我当然不敢折腾李轻岚,忙说:“没,没折腾什么啊?”
“没折腾什么?”李轻岚一瞪眼,爽利,甚至彪悍,说:“没折腾什么就赶紧给我扫。”
可是,我给李轻岚扫,总不能不注视李轻岚,或者干脆闭上眼睛吧,手悬着,还真是没办法落下。
李轻岚等了一下,可是,我依旧一动不动的,李轻岚不耐烦,说:“怎么?你跟我耗上了。”
耗上了?当然不是,我忙说:“怎么可能。”
李轻岚大气,说:“好,既然不是,就赶紧给我扫。”
我无可奈何——还真是逼上梁山了,注视着李轻岚——肌肤、乳罩尽收眼底,只好替她扫,而且,无可避免的裤裆拢起,不由的尴尬。
好不容易,算是给李轻岚扫干净,我俩拿出纱布,兜住水磨粉,吊高、沥水,李轻岚含羞,却又乖戾,阴损,问我说:“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我不好说“看到你乳罩了”,可又不好瞪眼说瞎话,说啥都没看到,只好保持沉默,什么都不说。
可是,李轻岚却不依不饶,非要我说,问我说:“到底看到什么了?”
我掂掇一下——虽说,保持沉默是我的权力,可是,看架势,李轻岚显然不尊重我的权力,还剥夺,要说继续装聋作哑,想要蒙混过去基本不可能,不过,实话实说,告诉李轻岚我看到她的乳罩了,显然却又会让人尴尬,依旧不可能——当然,愣说啥都没看见,还是不可能,只好模棱两可,点到为止,说:“好像看到黑色的一片。”
李轻岚执着,依旧刨根问底,却又明知故问,说:“黑色的一片?什么啊?”
我汗——咋的,还真是把我逼上绝路啊,一狠心,豁出去,说:“乳罩呗。”
李轻岚是淑女,虽说挑逗我,已经做好思想准备,不过,我突如其来的冒出一句,还是让她的桃腮一下子猩红,不过,强忍,李轻岚低头,还是问我说:“喜欢吗?”
我一怔——啥?喜欢?乳罩?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喜欢,是不是猥琐,和偷女生内衣的贼差不多;可是,说不喜欢——毕竟是李轻岚贴身穿戴的,却又不符合事实,再说,李轻岚平白无故的问我这,干嘛?肯定是有所意图的——应该和穿上裙子,问我说“喜欢不喜欢”差不多,要说不喜欢,说不定会惹她不高兴,一下子我左右为难,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可是,李轻岚要的却显然不是我干嘎巴嘴,注视她,什么都不说,秋水盈眸一瞥,不太高兴,催问我说:“说啊,喜欢不喜欢。”
我无可奈何只好打马虎眼,撇开喜欢不喜欢,而直接评价乳罩,说:“不错啊。”
不过,李轻岚较真,而且显然没有得到满足,说:“难道只是不错吗?”
我无可奈何,只好满足她,进一步阐释我对于李轻岚的乳罩的认识,说:“挺好的。”
李轻岚笑了一下,虽说对于我回复并不算满意,可也不打算继续刁难我,不过,乳罩属于贴身穿的,不宜让人看到,而且让人看到,自然不宜外传,让其他人知道,李轻岚叮嘱我,恳切说:“这是秘密,只许你和我知道。”
我不是流氓,看到美女的乳罩,当然不会四处宣扬和炫耀,连忙的一点头,回复李轻岚,恳切的说:“当然。”
沉淀水吊粉,我和李轻岚没必要站在厨房干等着,回到客厅,陆木落话唠,缠住夏霖雨依旧不停地胡扯,夏霖雨勉强支应着,已经厌烦,可又无可奈何,毕竟,她是淑女,硬生生的吼一声:“闭嘴”对于她来说显然不可能。
我坐下,扫了一眼陆木落,实在看不下去他死缠着夏霖雨,再说,夏霖雨已经厌烦,难道他看不出来,明摆着就是不知好歹,没道德,我一咳,不管三七二十一,硬生生的插话,帮夏霖雨解套,问她说:“是不是打算帮忙,去过滤一下水吊粉。”
夏霖雨巴不得找借口离开,忙说:“当然。”
我掐时间算了一下,水吊粉沉淀应该已经差不多,一伸手,招呼夏霖雨,说:“走,去给我帮帮。”
起身,我和夏霖雨往厨房走,留下陆木落和李轻岚,李轻岚当然不愿意留下,替代夏霖雨让陆木落缠住跟他东拉西扯的,一挺身,站起,连忙的跟上我和夏霖雨。可是,撂下陆木落一个人,一个美女都不留下陪伴他,实在让他无法忍受,虽说不屑于干粗活,可是,权衡一下,起身,还是跟上,追随李轻岚、夏霖雨和我往厨房走。
进门,我和夏霖雨过滤水吊粉,陆木落左顾右盼,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虽说他垂涎李轻岚,不过,比起她,夏霖雨秋水为神白玉肤,而且不差钱,显然更让他感兴趣,往前一凑,贴近夏霖雨,说;“美女,要不一起来?”
夏霖雨一怔,说:“你会?”
陆木落不会,可是,他厚颜无耻并不妨碍他勾搭夏霖雨,还以此为契机,说:“美女,你教我。”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