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霖雨是白富美,她家是券商,不临时抱佛脚,对于金融学,她也知道不少,说:“他们没资质从银行得到大量现金或者银行审批时间太长呗。”
我说;“可是,中小企业找地下钱庄拆兑,又有什么好看的,还写在书里?”
夏霖雨说:“属于非法经营罪呗。”
我说:“非法经营?怎么算非法经营啊。”再说,在我看,中小企业和地下钱庄‘交’易,互惠互利、诚信为本,而且,不也没让其他人损失什么吗?
夏霖雨指尖一点,说:“他们这属于汇兑型地下金融,相当于规避政策的中间服务。”
我晕,说:“美‘女’,能说的直白,浅显一点吗?我就是问问,不想听你讲课。”
不过,新仇旧恨,我刚才,没抓住机会向夏霖雨献殷勤,她小肚‘鸡’肠,还记着,我不说还好,我一说,她反倒一本正经,偏要给我讲课,说;“知道不,钱庄业务最早就是做汇兑业务,之后,才发展到放贷。”
我不想听了,说:“好了,我知道了,谢谢啊。”
可是,夏霖雨不干,非要我听,说:“微观层面——”
我头疼,屁股往旁边不由的一挪,夏霖雨恼恨,瞪我一眼,说:“过来。”
我没辙,没脾气,只好挪回来,夏霖雨咳嗽一声,明明记得自己刚才讲到哪,可却偏要问我,说:“对了,我刚才讲到哪了?”
我没认真听,不过,记忆力不错,忙说:“微观层面——”
“对,微观层面——”夏霖雨一吸,调整情绪,认真,说:“单位公户的资金绕开银行换成现金或进入‘私’人账户,会导致银行无法监控这笔资金的流向,给反洗钱造成非常大的障碍。”
我不关心什么“单位公户”和“‘私’人账户”,对于银行监控资金流向和反洗钱也没兴趣,反倒是,夏霖雨奇葩逸丽,吸住我,目光不由的发直,夏霖雨恼恨,一瞪眼,说:“看什么呢?”
我一‘激’灵,忙说:“没。”
夏霖雨不信,说:“没?你睁着眼睛,干嘛呢?”
我没法说睁着眼睛,啥都没看见,不然,我还不成睁眼瞎了,只好认栽,如实招供,说:“看你呗。”
夏霖雨一哼——虽说,她并不介意我看她,甚至喜欢让我注视她,可却依旧没给我好脸‘色’,说;“你看我干什么?”
不过,虽说夏霖雨没给我好脸‘色’,可是,夏霖雨奇葩逸丽,依旧让我不由的讨好她,说:“美‘女’呗!”可是,夏霖雨依旧冷眼,压根不买账,说:“美‘女’,你就看?”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说:“是啊!”
夏霖雨扫视一眼,说:“美‘女’多了,你都看?”
都看?还不成‘色’狼了?我连忙的否认,说:“不。”
夏霖雨不依不饶,说:“也就是只看我?”
我没法矫情,只好说:“是。”
夏霖雨没好气,说:“干嘛让你看?”
我和夏霖雨没处对象,她当然没理由让我看,不过,没和夏霖雨处对象,让我遗憾,是我的痛处,我叹一口气,并不愿多说,跳过,敷衍她说:“我不看呗。”
夏霖雨恼恨,可又不好说:“你干嘛不看我。”可是,夏霖雨恼恨,不泄愤,又让她难受,受不了,一瞪眼,她继续刁难我,说:“可是,你已经看了。”
我苦脸,说:“可又怎么样?”再说,我已经看了,难道,夏霖雨还能把我眼睛抠出去?夏霖雨不抠我眼睛,可也不会放过我,说:“把我说的,重复一遍。”
我都没听,怎么重复夏霖雨说的,可又不敢明说,不然,夏霖雨还不骂我说我把她的话当成耳边风才怪呢,连忙的扯谎,说:“美‘女’,我记‘性’不好,没记住。”
夏霖雨‘阴’笑一下——显然,我低估了她,犯坏说:“没关系,我给你强化一下记忆呗。”
我说:“强化记忆,你怎么给我强化记忆啊?”
夏霖雨咳嗽一声,郑重其事,说:“微观层面,单位公户的资金——”
我晕,头痛,不过,要说:“美‘女’,你说的我突然想起来了。”夏霖雨问我说:“想起什么了?”再让我复述一遍,显然还是会让我抓瞎,没辙,我连忙的拿过水,打断夏霖雨,说:“美‘女’,要不,你喝一口?”
夏霖雨冷眼一白,说:“为什么?”
我说:“你说多了,嗓子干。”
夏霖雨固执,矫情说:“我嗓子不干。”
可是,夏霖雨嗓子不干,我头疼,我说:“要不,先到这,你说的不少了,让我先记记。”
夏霖雨不满,一呸,说:“什么不少啊,掐指一算,才一句话。”
可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跨专业的东西,我没兴趣,听不进去,不过,直说显然不成,我一笑,玩世不恭,调侃,说:“我健忘症。”
夏霖雨不信,可也不戳穿,狡黠,说:“健忘症,是吧?要不要我给你治治?”
我诧异,说:“怎么,你还会治病?”
夏霖雨自信满满的,说:“手到擒来。”
我一笑,说:“怎么治?”
夏霖雨拿过一张纸,写上:“微观层面,单位公户资金绕开银行换成现金或进入‘私’人账户,会导致银行无法监控这笔资金的流向,给反洗钱造成非常大的障碍。”递给我,说:“去,拿走,抄写一百遍。”
我一惊,说:“啥?抄写一百遍。”
夏霖雨说:“是啊。”
我说:“还不累死啊。”
夏霖雨说:“想治病,就不能怕累。”
我说;“万一,抄完了,治不好——”
夏霖雨说:“没问题,再抄一百遍。”
我不想抄一百遍,累,还‘浪’费时间,琢磨一下,说:“美‘女’,要不换一个方法,你给我治治?”
夏霖雨说:“什么方法?”
我不怀好意,说:“一串红牙碎‘玉’敲,碧云无力驻凌霄。”
夏霖雨一呸,说:“这是什么疗法啊?”
我继续,说:“也知唱到关情处,缓按余声眼‘色’招。”
夏霖雨一怔,总算知道我想干嘛,冷脸,说:“别想。”
我说:“既然,不同意——”无可奈何,说:“我看,我的健忘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