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咸鱼干点了,云藻点了,只剩下我没点,服务生问我要什么。我不想给云藻增加负担,再说,和咸鱼干一起吃饭,又是被‘逼’无奈给他赔不是的,别说大排档,就是酒店,我气呼呼的,也自然什么都没办法吃下,一摆手,直截了当,告诉服务生,说:“我不要。”
服务生离开,咸鱼干和云藻中间隔着我,不过,却并不妨碍他隔着我,‘色’眯眯的,注视云藻,欣赏她,不由的妄想。和夏霖雨、张‘露’清不一样,她们是美‘女’,是高高在上,万众瞩目,让人膜拜的,而云藻平易近人,待人亲切,不少人都说,要是娶媳‘妇’,首选肯定是云藻,不过,咸鱼干是不奢望能够娶到云藻的,不过,让云藻陪陪他,让他占占便宜,在他看,却又并没不是没有可能的。
云藻让咸鱼干注视着,不由的不自然,可是,对咸鱼干硬说:“你别看我。”去又不合适,她只好低头,什么都不做。
我拉一拉椅子,当然不喜欢咸鱼干盯着云藻看,二话不说,直接把咸鱼干的视线挡住,遮蔽住云藻。
咸鱼干一怔,当然不高兴,可是,巴拉我一下,让我闪一边去,他却又不敢,说话让我别挡住他,我又当然不会听,没辙,他只好一拉椅子,往后挪,没法欣赏云藻的脸、脖颈,****,可却至少可以让他欣赏一下云藻的脖颈、脊背、蛮腰和屁股吧。
不过,不欣赏云藻的正面,欣赏云藻的背面,也是欣赏云藻吧,我当然不会同意,干脆一扭身,贴近云藻,一手撑住桌子,一手搭住云藻做的椅子的椅背,背对咸鱼干,正对着云藻,严严实实的把她遮蔽住。
云藻让咸鱼干注视着,欣赏,让她不自然,让我遮蔽住,可也不自然,不过,比起让咸鱼干注视着,欣赏让她不自然,她宁可让我遮蔽住,让她不自然,再说,我遮蔽住她是好意,是为了挡住咸鱼干的视线,让他无法注视云藻,欣赏她,云藻笑了一下,虽说我遮蔽她让她不自然,可却并不妨碍她感谢我。
咸鱼干瞪眼,对我羡慕嫉妒恨——不说我和夏霖雨、张‘露’清走得近,关系密切,连和云藻的关系也都亲密,到底还让不让别人猎‘艳’,都是男的,自己吃饱,可也得给别人留一口饭吧。不过,我不给他留一口饭,他又能怎么样,只能干巴巴的注视着我,无法看到云藻,让他欣赏,生闷气。
服务生过来,放下盐水煮‘毛’豆、炸油豆腐块、多‘春’鱼,不过,重点当然不是这,是一个冻过的杯子和一个没冻过的杯子,和一瓶黑啤和一瓶生啤。
咸鱼干拿过黑啤,没什么出息,不管别人,倒进杯子,先灌了一口,不过,冰啤酒带给他畅快,让他解暑,吁了一口气,却又想到云藻,拿过生啤给云藻倒上,‘阴’笑一下,说:“美‘女’,该你了。”
云藻知道咸鱼干说的该她了是什么意思,接过酒杯,喝了一口,算是给咸鱼干赔不是,不过,却又显然无法让咸鱼干满足,他得寸进尺,讪笑一下,又说:“美‘女’,怎么也得说点什么吧。”
可是,说什么呢?难道要让云藻说:“我的下属不该拿水杯砸你。”可是,我拿水杯砸咸鱼干又是为了什么,而因为谁,自然让云藻违心,没法说出口。
咸鱼干一哼,不满意——云藻给他赔不是,除去给他陪酒,总得和他说点什么吧,再说,云藻娇滴滴的说:“哥哥,对不起,我手下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你,妹妹给你赔不是,你大人大量原谅妹妹和他吧。”该多让他解气和惬意,不甘心的说:“怎么就这?算是你给我赔不是?”
我不喜欢咸鱼干,不喜欢咸鱼干欺负云藻,没等云藻说话,我已经开口,说:“怎么这还不行啊。”
咸鱼干白我一眼,依旧不和我说话,而只是盯住云藻,纠缠,说:“你说呢?”
云藻无可奈何,她给咸鱼干赔不是总不好什么都说,只好违心,说:“刚才——”
我一摆手,忍无可忍,说:“就到这吧。”再说,云藻请咸鱼干吃饭,毕竟是由于我抄起水杯砸咸鱼干,买单,我怎么可能让云藻‘花’钱,一招手叫来服务生,说:“买单。”
咸鱼干一怔——他知道,我‘混’不吝,万一不管不顾拉起云藻,直接离开,可又该让他怎么办,忙说:“不说就算了。”
服务生过来,咸鱼干既然已经退一步,不要求云藻口头道歉,云藻虽说巴不得赶紧的走,不过,咸鱼干退一步,相应的,在她看,她和我也应该退一步,而站起身,一甩手离开,当然不太合适,一摆手,对服务生,说:“等一下,再结。”
服务生离开,咸鱼干吁了一口气,不过,费尽心力,让云藻给他赔不是,却只落一个让云藻陪他喝一口酒,又注定让他没办法甘心,扫视一眼桌面,说:“要不,吃点什么?”
云藻和咸鱼干近在咫尺,请他吃饭又是给他赔不是的,当然没胃口,说:“不了。”
可是,咸鱼干不甘心,夹起盐水煮‘毛’豆,放在盘中,往前一推,给云藻,说:“尝尝这个。”
云藻一摆手,依旧说:“不了。”
咸鱼干执着,依旧不肯罢休,又夹过炸油豆腐块,给云藻,说;“要不这?”
我厌烦,说:“你有完没完啊。”
不过,咸鱼干压根不搭理我,只是注视着云藻。
云藻给咸鱼干陪酒,已经让她违心,陪咸鱼干吃菜,她当然不会愿意,又一摇头,说:“我不吃。”
咸鱼干讪笑一下,依旧劝云藻,说:“你看,和别处的不一样,可还撒着木鱼‘花’呢。”
可是,撒着木鱼‘花’呢,又怎么样,面对咸鱼干,撒着什么,云藻都不会愿意吃,依旧坚持,说:“我不吃。”
咸鱼干没完没了,又夹过多‘春’鱼,给云藻,讪脸,说:“这呢?”
云藻当然回绝,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