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水涵开车,她和夏霖雨并排坐着,我和云藻坐在后座,云藻香‘玉’温柔,不勾引我,可是,她静静地坐着,‘诱’‘惑’力依然十足,‘诱’‘惑’我不由的一瞥,可是,明目张胆的注视她,欣赏她,却又不敢,只是让目光急匆匆地一扫,掠过云藻的****、蛮腰和****,不过,只是一瞥,当然无法满足我,逮到机会,我当然一瞥,紧跟着一瞥,让目光不停地‘乱’扫,甚至没法控制住自己。好在云藻侧头,注视窗外,并没发现我不停地一瞥一瞥的,让自己的目光反反复复的扫‘荡’她,不过,夏霖雨不是省油灯,抬眼,扫视一眼后视镜,立刻发现我的不轨行为,可却并不急于发作,揭穿我,而是静静地观察我,直到过去三分钟,她冷不防的发难,咳嗽一声,说:“你看什么呢?”
我吓一跳,怎么让夏霖雨发现了,再说,夏霖雨一说,云藻怎么可能听不到,回过头,忙问:“怎么了?”
夏霖雨不给我留情面,指一下我,说:“他偷窥你。”
我屈枉,我不就是瞥一眼云藻,怎么竟然扯上偷窥她,连忙的辩解,说:“不,不是。”
夏霖雨较真,追问说:“怎么不是?”
我说:“就是看一眼云藻呗。”
夏霖雨一哼,当然不会认同我的辩解,说:“你看云藻,经过她许可吗?”
我说:“当然没经过。”
夏霖雨说:“人家没同意你看,你看什么,不是偷窥,又是什么啊?”
我知道,不经过云藻允许,看云藻,当然是偷窥,可却不能承认,说:“我是不经意的看到啊。”
夏霖雨不买账,说:“可是,你怎么总是不经意的看到呢?”
我一颤——不经意的看云藻,一次可以,可是,不能接二连三吧,再说,接二连三的看云藻,我不是故意的,又是什么,而且,自然不可能是无意的,不过,偷窥云藻,要是认了,不只是会影响云藻对我的看法,还会让夏霖雨对我的看法产生不良的影响,再说,程水涵可还在,要是我偷窥云藻的罪名坐实,她本来就看不起我,还不把我冷嘲热讽的骂死啊,我矫情,忙说:“我不是看云藻。”
夏霖雨不依不饶,说:“不是,是什么?”
我说:“是看云藻的裙子。”
夏霖雨一怔,说:“裙子?”
我忙说:“是啊。”
夏霖雨说:“你看云藻的裙子干什么?”
我讨好夏霖雨,不惜谄媚,说:“我想给你买一件。”
夏霖雨一怔,我给她送礼物,让她一下子兴起,说;“真的。”
我说:“当然。”
夏霖雨不再追究我偷窥云藻的事情,而是一笑,夸奖我,说:“是吗,你还知道讨好美‘女’,给我买裙子。”
我说:“当然。”再说,和夏霖雨相处时间不长,可也不算短,她又没少帮我,我怎么也应该给她买点什么吧。
以为过去一关,可却不料程水涵突然发难,问我说:“她的裙子比起我姐姐的漂亮?”
我看一眼程水涵,不由的忐忑——她不会给我挖坑吧,不过,不回答当然不可以,再说,夏霖雨不差钱,买什么都是顶尖的,裙子当然比起云藻的好看,说:“不啊。”
程水涵继续问。“她的裙子比起我姐姐的高档?”
云藻不是白富美,没夏霖雨有钱,她的裙子当然不可能比夏霖雨的高档,甚至压根不高档,我说:“不啊。”
程水涵一哼,说;“她的裙子比起我姐姐的不漂亮,不高档,你看她的裙子,买一条一样的给我姐姐?”
我没反应过来,说:“怎么了?”
程水涵没给我好脸‘色’,冷冰冰的,鄙视,说:“难道,你要我姐姐脱下她的裙子,换上一条不如她的裙子漂亮,又不如她的裙子高档的?难道,合情理?”
不合情理,送给夏霖雨礼物,总该找一条比起夏霖雨现在穿的裙子漂亮,高档的,才算拿得出手吧,不过,事到临头,让我把说过的话推翻当然不可以,我硬着头皮,只好继续矫情,说:“可是,云藻穿的,比起夏霖雨穿的,接地气啊,我喜欢。”
“你喜欢?”程水涵一哼,显然不认同我说的,再说,送礼物,总要对方喜欢才可以吧,怎么我却说自己喜欢呢?不过,夏霖雨倒是并不在意,一笑,说:“他喜欢,送给我,我就穿。”
我感‘激’,夏霖雨不挑食,给什么穿什么,要是娶到她,真是福气,不过,娶到夏霖雨,总不能真的粗茶淡饭养着,让她过苦日子吧,又让我连忙的掐断思绪,没再去多想。
程水涵开车快,和飙车差不多,不过,技术倒是过硬,拉到赛场上,跟职业车手估计可以拼一拼。不过,开着开着,Benz忽然的一转,偏离道路,猛地一下一头硬生生的直‘插’入一窄巷。
我一惊,不由的闭眼——程水涵技术到底不行,在所难逃,终究还是出事故。
“喀——”得一声响,Benz停住,不过,出乎我意料,程水涵开车一头扎进窄巷,压根不是什么出事故,而是她故意的,往后一倒车,Benz出去,一辆A6紧跟着进来,“咣当——”一下车头撞到Benz的车尾上。
云藻紧张,一扭头,说:“出事故了?”
程水涵没理云藻,下车,气冲冲的往A6走。夏霖雨让程水涵一人出去,自己呆在车上当然不可能,连忙的一推车‘门’,往外钻。
夏霖雨出去,我当然不能留下,跟着也推‘门’下车往后走,车上留下云藻一个人,她左看看右看看,当然也不会一个人留下,一推车‘门’,跟随我和夏霖雨出来,也连忙的紧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