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霖雨得意——跟她斗,当然不会落一个好下场,她要的,不只是提溜和杠头进不来,恐怕他们打算出去,都要费一点气力吧,不过,除去得意,夏霖雨抬眼,望一眼树林的深处,却又一下子娇柔,我的心咯噔一下,夏霖雨不会又打算犯坏吧,再说,兄弟我刚换过内‘裤’,走出树林,又跑出冲澡,换内‘裤’,是不是太过频繁呢,而且,相比换内‘裤’,肾虚才是要命的,我可不想年轻力壮的,就和中老年人一样,耗尽‘精’力,得不该得的病,忙说:“要不,还是出去吧。”
夏霖雨说:“不。”而且,不出我所料,真的憋坏,一拉我,真的往里走。我紧张,可又不好一甩胳膊,挣脱夏霖雨,掉头逃跑吧,豁出去了,不就是肾虚吗,大不了只当自己未老先衰吧,来到树林的最深处,夏霖雨和我料想必然不会存在别人,而只是存在我和她两人,孤男寡‘女’的,虽说,我不打算对她做什么,可是,出于本能,还是不由的兴奋,夏霖雨白我一眼,羞愤,说:“你干嘛?”
我一愣——美‘女’,不厚道啊,带我进来,又问我干什么,可是,说明,又似乎不太好,我敷衍,说;“没干嘛?”
夏霖雨不会好糊‘弄’的,而且,既然没别人,她没必要太过含蓄,一指,说:“还敢说?”
我低头,一愣——生理反应,‘裤’裆隆起,可是,承认,却又多让人尴尬,让我没法说出口,可是,不承认,铁证如山,却又让我没办法抵赖,干脆干瞪眼,只是注视夏霖雨,啥都不说。
夏霖雨把我拉进树林深处,虽说创造的环境,比较适合我和她独处,比较适合我对她做出什么,比较适合她经过挣扎,抵触,无可奈何的放弃,妥协,依顺我,让我对她做出什么,不过,她毕竟是窈窕淑‘女’,头一次还没给我呢,更不要提和我打野战,一侧身,靠住我,只是和我贴紧,享受与世隔绝,和我独处,带给她的甜蜜、温馨,并没打算做出什么过多的事情。
我长出一口气——好歹,夏霖雨体谅我,放我一马,没挑逗我,不过,让美‘女’靠着,我和夏霖雨傻愣愣的站着,却又什么都不干,却又让我不由的失望,我纠结,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不过,一阵笑声传来,却又让我一怔,彻底把自己纠结的,接下来应该做什么的事情抛开,扯起脖子,连忙的一望。
距离我和夏霖雨不到十步远,竟然还藏着一对,只是让我惊诧,不愿意相信的是,竟然是草头哥和云藻。
云藻背对我和夏霖雨当然不会发现我们,而草头哥侧对我们,可是一‘门’心思全都扑在云藻的身上,也没注意到我们。
我的心一颤,我不由的紧张,云藻和草头哥怎么凑到一起的,难道,是草头哥不怀好意把她‘诱’骗到林中,而且故意把她带到最深处,而且,草头哥无利不起早,如果对于云藻没什么不良企图,他又为什么要把云藻带到树林的最深处,而不良企图,云藻没钱,草头哥显然不会要云藻的钱,而剩下的,让我不由的想到,难道,草头哥打算劫‘色’吗?我一下子愤恨,可又庆幸,幸亏,夏霖雨把我拉进来,要是草头哥敢对云藻做什么,就是碰她一下,兄弟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一定冲过去,先剁掉他的手,再让他一辈子对于美‘女’都只能可遇而不可求,握紧拳头,我紧盯住草头哥。
不过,出乎我意料,草头哥和往常不一样,而且,斯斯文文的,手安分的放着,压根没打算对云藻勾肩搭背的,而且,才两天不见,他竟然摇身一变,不再是一‘混’夜店的‘混’‘混’,而是成为了一个文艺青年,摇头晃脑,说:“美‘女’,你说,芙蓉‘花’多好看啊,要不咱们作诗吧。”
我汗——作诗?草头哥,他写情书,能不写错别字,都算稀奇了,他竟然还能作诗?难道兄弟我幻听了?或者,世界发生什么灾难,导致万物异常了?不过,让我惊诧的是,云藻说:“好啊。”草头哥酝酿一下,真的作诗,而且还颇具文采,说:“二十四城芙蓉‘花’,锦官自昔称繁华。”
不过,虽说,我对于古文没兴趣,不了解,草头哥作诗,说他是原创的,可以糊‘弄’我,可是,夏霖雨却不一样,她可是‘精’通古文的,一哼,说:“他剽窃的?”
我一愣,说:“他剽窃的,剽窃谁的?”
夏霖雨说:“孟昶的。”
我不熟悉古文,对于历史也不了解,问夏霖雨说:“孟昶,谁啊?”
夏霖雨懒得解释,只是注视草头哥和云藻,示意我别出声,看看接下来,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
我没再说话,可又气愤,草头哥竟然剽窃别人的诗来糊‘弄’云藻,要是云藻上当,还不得真的把他当成诗人,才子啊。不过,幸好,夏霖雨不好糊‘弄’,云藻也不好糊‘弄’,不过,云藻人好,直接戳破草头哥作的诗是剽窃的,多让草头哥尴尬,难堪啊,她当然不忍心,不会干,只是敲打,说:“每至秋,四十里皆如锦绣。”
草头哥一怔,显然明白云藻说的“每至秋,四十里皆如锦绣”代表着什么,不过,他心理素质过硬,知道云藻知道他作的诗是剽窃的,也并没在意,不过,既然让云藻戳破了,再作诗,当然没意思,不过,既然云藻说到“每至秋,四十里皆如锦绣”,他利用一下,展开说,又有什么不可以,一笑,献殷勤,说:“美‘女’,你喜欢芙蓉‘花’,要不我在我家给你种上,犄角旮旯的全都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