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萱翠想都没想,压根不通融,坚决说:“不。”
我较劲,说:“为什么?”
郑萱翠说:“滋味天壤之别啊。”
我知道美女挑剔,而且,和夏霖雨同居,又没少和张露清、程水涵、张静涵、沐涵空打交道,让我对于美女挑剔感触深,不过,兄弟我在乎的当然不是什么滋味天壤之别,而是时间,说:“毕竟冲泡一袋速溶的花不了多少时间啊。”
郑萱翠是干律师的,靠的是耍嘴皮子吃饭,又怎么可能让我说动呢?要是传出去,还不贻笑大方,让人当笑话,就算是为了捍卫自己的职业尊严,她自然也不会屈从我,再说,郑萱翠毕竟是靠耍嘴皮子吃饭的,我和她掰扯,她自信不会让我赢,一笑,反驳说:“你怎么知道,找来法国压压一壶新研磨的咖啡豆费时间?”
不是废话吗,流程啊,抬一下胳膊,和打一趟拳,耗费的时间可能一样吗,我说:“找法国压,不需要时间?再说,你说的,又是轻压,我总不能一猛子压下去,直接搞定吧。”
郑萱翠知道,我说的对,可又当然不会承认,矫情,说:“理论和时间总是存在差异的。”
我一下子警觉——看见没,职业病犯了,又发挥职业特长,打算让我见识一下美女律师的专业素养,是不是,兄弟我不是吃素的,针锋相对,说:“可是,理论都已经证明了?难道,还需要实践?”再说,1,大家计算一下就知道了,干嘛非要找两个核桃数一数?
郑萱翠说:“当然。”
我较真,说:“为什么?”
郑萱翠理论,不忘暧昧,说:“男人爱美女,可是,你见到姐姐我,可也没猴急,脱裤子啊。”
我汗——美女,咱们能不能含蓄一点啊,就算你说脱t恤,都比脱裤子要强吧,一下子慌乱,忙说:“不一样。”
郑萱翠挑逗我,却又不只是色诱,而且兼顾寻开心,一抬美腿,膝盖抵住我的后背,说:“怎么不一样。”
兄弟我不是木头桩子,不由的一颤,往前一探身,连忙的让自己和郑萱翠脱离**接触,顾不上多想什么,说:“反正不一样。”
郑萱翠不依不饶,膝盖往前一顶,又碰到我的脊背,说:“什么叫做,反正不一样。”
我后悔,和一美女律师耍嘴皮子,掰扯,不是自取其辱,找倒霉吗,不敢恋战,兄弟我回到主题,说:“还是冲泡速溶的吧,节省时间啊。”
郑萱翠对于穷寇莫追没兴趣,翻过来,对于赶尽杀绝倒是情有独钟,说:“谁说,找来法国压轻压一壶新鲜研磨的咖啡豆比起冲泡一杯速溶的费时间?”
我说:“不是明摆着吗?”别说找来法国压轻压一壶新鲜研磨的咖啡豆,让兄弟我走完一个流程,就只是找来法国压的时间,都足够让兄弟我给郑萱翠冲泡一杯咖啡的。
郑萱翠说:“什么明摆着。”膝盖抵住我的后背,可却依旧无法满足她,让她不过瘾,又移动,和我的脊背摩擦,挑逗,说:“我只相信看到的。”
“看到的?”我一下子没法淡定,强忍,说:“什,什么啊。”
郑萱翠调笑,说:“当然,是你做给我看。”
做给郑萱翠看?怎么做给郑萱翠看?找来法国压轻压一壶新鲜研磨的咖啡豆?不管是不是可以证明找来法国压轻压一壶新鲜研磨的咖啡豆不比冲泡一杯速溶咖啡多费时间,甚至节省时间,对于兄弟我来说,都是不存在意义的,好吧,毕竟,兄弟我已经找来法国压轻压一壶新鲜研磨的咖啡豆,还去论证找来法国压轻压一壶新鲜研磨的咖啡豆比起冲泡一壶速溶咖啡是不是费时间,不是吃饱了撑的,瞎浪费时间吗?一下子闷声,我没再说话,既然没法驳倒郑萱翠,我总可以耍无赖,不承认失败,什么都不说吧。
郑萱翠不只是伶牙俐齿,论辩驳,几乎所向无敌,而且,心机了得,不次于夏霖雨,怀柔我,劝慰说:“不要总是追求速度——”只是空口说,力度不够,她又使用肢体语言,坐起身,一伸手勾住我的脖子,说:“却要以质量作为代价嘛。”
我一颤——美女,你怎么又不好好地说话了,再说,兄弟我虽说品行端正,不是流氓,可却毕竟是男的吧,你一美女,对我动手动脚的,一个劲的撩拨,又让兄弟我怎么承受得了啊,我一扭身,假借面对郑萱翠,肩膀头一动,好歹算是让郑萱翠的胳膊滑落,却又不会让她认为我是故意挣脱的,矫情说:“可是,快啊。”
郑萱翠不以为然,说:“可是,慢,不好?”
兄弟我是青壮年,又不是老年,说:“怎么好?”
郑萱翠经商,性子火辣,可是,她一温柔,却又不输给云藻,往前一贴,碰到我,说:“慢一点,从容一点啊。”
从容一点?兄弟我几近把持不住,可都激情澎湃了,好吧,我一慌,连忙的强忍,不过,只是勉强做到不让我的手乱动,而无法控制我的表情,脸颊抽搐,说:“可是,可是,未必非要从容一点吧。”
不从容,在郑萱翠看来,却也不是必须的,不过,享受,在她看,却是必须的,一笑,说:“可是,享受,也就可以多一点吧。”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