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滴碎不满足,她做事喜欢彻底,要的多,说:“用力。”
我犹豫一下——用力?怎么用力?收紧胳膊吗?不过,既然压过来,和程滴碎抱团取暖,兄弟我当然不能只是做做样子,而必须讲求实效吧,我收紧胳膊,搂紧程滴碎,不过,显然依旧无法满足她,她说:“继续。”
我使劲,又一收紧胳膊,搂紧程滴碎。
程滴碎依旧不满意,说:“继续使劲。”
我一发狠,使劲,搂紧程滴碎,程滴碎贪心,依旧不满意,说:“再使劲。”
我汗——美女,兄弟我过来,搂住你,是和你抱团取暖,好不好?不是给你动刑,好吧,说:“难道,你不疼?”
程滴碎的肋下让我的胳膊搂紧,当然让她疼——除非她麻烦,是植物人,可是,她喜欢的就是疼,说:“我不嫌疼。”
“什么?”我诧异,说;“不嫌疼?”
程滴碎说:“是啊,就是不嫌疼。”
我说:“你不会喜欢受虐吧。”
程滴碎一呸,她心理正常,当然不喜欢受虐,制气,说:“谁,谁喜欢受虐啊。”
我不愤,说:“不喜欢受虐,你告诉我,你不嫌疼。”
程滴碎嫌弃我,说:“可真是没文化。”
兄弟我好歹是大学生吧——虽说,上过大学的,已经满街跑,比起练摊的还要多,可也算是文化人吧,我不愤,说:“我,我怎么没文化。”
程滴碎不打算直白的说明兄弟我怎么没文化,为了显示自己有文化,而是点拨我,说:“不知道什么叫做,痛并快乐着?”
张盛谋跟的a6回来,直接开进车库大门,他一无所获,和我、程滴碎一样,他停车,不由的晦气,要只是他是校领导,时间可是宝贵的,掏出手机,他打算打给张静涵,打算抱怨一下,如果,条件许可,再提出一点非常规的,过分的要求,要张静涵陪陪他,也算是补偿,不过,张盛谋是领导,坐姿端正,却只限于开会,在公共场合,既然没人,他坐着,舒服当然是第一要务,一歪,侧身,脊背靠住椅背,往下出溜,和烂泥一样,而且,眼睛还不老实,来来往往的虽说人不多,可是洋楼是在富人区,而富人区不只是豪车多,而且和豪车配套的美女自然不会少,他一瞥,盯住一个美女,跟随她,目光一转,不太凑巧的是,我、程滴碎和张盛谋跟踪a6,目的地都是洋楼,停车,虽说不至于紧挨着,可也相距不远,他一怔,兄弟我虽说压住程滴碎,可是为了避嫌——让程滴碎误以为兄弟我不是良民,挑逗她,打算趁机对她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而且,为了避免发生危险——毕竟,两人紧贴,部位敏感,难免不会让我和程滴碎兴奋,摩擦出什么火花,兄弟我抬起屁股,而且,极力的让我和程滴碎拉开距离,姿势不算雅观不说,而且,透过玻璃,甚至可以让人瞥见冰山一角,难免不让张盛谋发现,再说,他是什么人啊,进出夜店是常态,对于男男女女的事情敏感,看到胳膊,想象力丰富,立刻可以想到大腿,一下子意识到,自己撞见的可能是什么,不由的兴起,一推车门,往下走。
兄弟我虽说抱着程滴碎,可是,程滴碎软玉温香,诱惑力大,和她脸对脸,嘴唇贴近,难免让兄弟我身处险境,和带给我尴尬,我扭头,压根不看程滴碎,而看到的,当然是车窗外,一怔——张盛谋?他回来了?可是,他回来了?干嘛不老老实实的待在车中,干嘛出来啊?再说,他出来,溜达溜达,也就可以了,又干嘛非要走向我的q7啊?看架势,还不打算停步,意兴盎然的,似乎要做的是赶场,看一场好戏。我一下子紧张——我盯梢,虽说不愿意让张盛谋发现,可是,我和他毕竟是同道中人,都是盯梢,给张静涵帮忙,让他发现倒也没什么,可是,我和程滴碎搂住,他思想污秽,想到的定然不会是什么同志情谊,我抱住程滴碎和她抱团取暖,而定然和男男女女拉扯上关系,认为我们是在干,甚至干着什么吧,再说,他不是善类,道德沦丧,还没口德,指望他保守秘密,不宣扬一下,真是不靠谱,而一宣扬,兄弟我想要指望夏霖雨选择性失聪,听不到,当然也是不靠谱,我一推桌椅,打算起身,连忙的和程滴碎脱离接触,程滴碎一怔,她享受我带给她的温暖,正在惬意,当然不高兴,问我说:“你干嘛?”
我来不及多解释,只能言简意赅,说:“来人了。”
程滴碎不以为然,来人了,又怎么样?再说,来来往往的人多了,难道还少吗?不过,幸好,兄弟我解释,还不算太简单,又附带,说:“是张盛谋。”
程滴碎精明,不需要我多说,当然知道我顾忌什么,又为什么一挺身,非要急于和她脱离接触,再说,张盛谋一张臭嘴,闻名遐迩,想不让程滴碎知道,可都不可能,而且,她来,可是背负任务的,让张盛谋一吵吵,渲染出去她和我搂在一起,想不让人多想,都不可能,影响多坏啊,而且引发什么后果,谁会知道啊,不过,我一挺身,和她脱离,她依旧不肯,说:“翻转一下,我压住你?”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