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大。”
“是啊,丰满。”
“多大?”
“?”
“打不住。”
“d?”
“还要大。”
“g?”
“差不多。”
“而且,挺拔哦。”
“难能可贵。”
“是啊,比起我女友大多了。”
“要不说傲人呢?”
程滴碎恼怒——她不喜欢别人议论她,可是,大家的议论产生的效果却又和捧她差不多,她心情复杂,让人说,当然不好,不让人说,却又涉嫌不识好歹,毕竟,当官不大送礼的,何况人家捧她呢?想一下,她干脆使出一招绝的,一扯我,停住脚步,说:“抱起我。”
“什么?”我一惊,诧异,说:“抱起你?”
程滴碎一点头,恳切说:“是啊。”
我说:“为什么?”一低头,再说,可也没看到程滴碎崴脚,受伤什么的?
程滴碎一笑,对于自己的创意颇为得意,说:“你抱起我,我不需要走路,不是省得颠簸吗?”
程滴碎说的不错,我抱起她,给她当脚力,走路的事情由我来负责,她当然不需要动换,自然省去震动,可是,兄弟我怎么办,不说程滴碎一大活人,再是窈窕淑女,可也一百来斤吧,兄弟我抱起来,付出的体力,不亚于扛起两麻袋大米,而且,重要的是,她是美女,我是男的,光天化日之下,我抱起她,不管因由是什么,可却毕竟行为亲密,难免引来别人议论吧,我一摇头,想都没想,拒绝,说:“不。”
程滴碎不干,死缠烂打,强横,说:“必须干。”
我一梗脖子,不愤,说:“凭什么啊?”
程滴碎狡猾,一笑,说:“难道,你喜欢听到别人议论你的女人吗?”
“什,什么?”我吓一跳,说:“我,我的女人?”
程滴碎一扭宫腰,妖媚,说:“是啊。”
我说:“怎么能不能不随便的拉扯关系啊,你怎么,怎么就变成我的女人了?”
程滴碎信誓旦旦,说:“你陪我,咱们在一起,我不是你的女人,还能是别人的?再说,如果我不是你的女人,又干嘛和你在一起?”
我没话说了,再说,让人议论我的女人,而且说的又是g啊,的,大不大,还真是让人别扭,思想斗争一下,兄弟我妥协,说:“好吧,我抱你。”抱起程滴碎,我往前走,她不颤抖了,兄弟我难免受累,程滴碎不理会兄弟我受累,是谁造成的,又是出于什么原因,大言不惭的,说:“累不累啊,辛苦不。”
我气死——美女,得了便宜卖乖,是吧,不过,抱一个美女,就能把我累死,当然不光彩,要知道兄弟我可是壮男,不是病秧子,硬气,说:“不累。”
程滴碎变本加厉,一抬胳膊勾住我的脖子,就算兄弟我说不累,她依旧慰问我,说:“辛苦了。”当然,一如既往,她慰问我,不只是动口,不动动手,当然没法让她满足,一歪,一下子贴紧我。
我的心口一热——一下子兴奋,可又难免不愤恨,美女,又来劲,是不是,可是,程滴碎是美女,兄弟我抱着她,总不能一甩手,把她当做地雷扔出去,没办法,只能隐忍,依旧抱住程滴碎往前走。
来到海滩,和之前我去过的不同,不是私人的,是公共的,和大浴场差不多,人来人往,可真是不少,我放下程滴碎,问她说:“接下来,干什么?”
程滴碎轻车熟路,自然知道接下来应该干什么,不过,依旧扯谎,说:“要不先转转?”
我没意见,再说,虽说不是头一次来,可却毕竟不是经常来,对于海滩,兄弟我基本依旧是陌生人,听从程滴碎的,我和她往前走,她照例一伸手勾住我的,不客气的说,还真是把我当成她男友,可是,兄弟我心虚啊,人来人往的,万一遇到什么熟人怎么办?见到我和程滴碎手牵手,回到学校一宣扬,夏霖雨还不兴师问罪,找我来拼命,我一摆手,尽量温和的挣脱开程滴碎的,不过,就算温和,事实摆着,可也是兄弟我挣脱开程滴碎吧,程滴碎不高兴,问我说:“干嘛?”
我不敢实话实话,扯谎说:“手热。”
程滴碎一呸,她可是心明眼亮,我挣脱开她的手,是因由什么她当然知道,而且,我说的托词,想要糊弄过她,当然只能是妄想,一点不客气,戳破我,说:“你是怕让人撞见吧。”
我一惊,不过,既然程滴碎戳破,兄弟我倒也不打算遮遮掩掩的,说:“是啊。”
程滴碎一笑,说:“你还挺在乎夏霖雨的啊。”
我说:“当然。”
程滴碎一抬胳膊碰我一下,说:“是不是和她同居,开花结果了?”
我冷脸——美女,你是不是问的可也太直白了,不过,不回答,却又没法过关,再说,兄弟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硬气,说;“没有。”
程滴碎直白,说:“不信。”
我捍卫清白,不只是兄弟我的,而且包括夏霖雨的,说:“你怎么不信。”
程滴碎说:“既然你们没发生什么,又干嘛在乎她。”
我慨叹——美女,你什么逻辑啊,一时激动,解释说:“要是和你手拉手,让她知道,以后,我和她之间还怎么发生什么啊。”
程滴碎一拍我,倒也坦诚,说:“你还挺实诚的。”
我汗,不过不得不承认,说:“是啊。”不然,兄弟我还不变成奸猾小人了?
程滴碎不改初衷,我和夏霖雨怎么样,她不在乎,我怎么样,她也不在乎,她自我主义泛滥,在乎的只是她自己,不过,既然我已经挣脱她的手,多少她还是需要照顾一下兄弟我的感受,想一下,说:“要不你背着我吧。”
我汗——刚出龙潭又入虎穴,忙说:“我才把你放心吧。”
程滴碎不否认,我才放心她,可却依旧执着,和我理论,说:“可是,不一样。”
我说:“怎么不一样?”再说,抱着程滴碎,暧昧;背着程滴碎,难道不暧昧?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