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怪,我又没把程滴碎怎么样,说:“你怎么不可以淡定啊。”
程滴碎暧昧,说:“孤男寡女的紧贴住,姐姐我又没穿比基尼。”
在情在理,可却坑苦了兄弟我,能做的当然只是赶紧的给程滴碎穿上比基尼,也好让我可以和她脱离开。
加快速度往上拉,不过,相应的,程滴碎可也不会闲着,喘息越来越急促,甚至让我怀疑和我紧贴,一次次摩擦,是不是真的让她产生什么非比寻常的反应,而且,摩擦带来的当然不只是让程滴碎一人兴奋,兄弟我不受影响当然不可能,我低头,扫视一眼,情况不乐观,不过,硬压下去,却又当然没法实现,毕竟兄弟我在上,往下一压,碰到的可是程滴碎,别说灭火,不火上浇油才怪呢,只好强忍,巴望着赶紧的给程滴碎穿上比基尼,和她脱离接触,也好让我兄弟赶紧的脱离苦海,获得解脱,一停,兄弟我总算初步达成目的,接下来,要干的当然是伸手滑过程滴碎的腋下,来到她的背后帮她系上比基尼,不过,我一伸手,还没等滑过程滴碎的腋下,程滴碎反常,往后一仰,却又和我一下子脱离。
我一怔——虽说,和程滴碎脱离**接触,是我想要,期盼的,可是,程滴碎现在和我脱离**接触,却又真不是时候,我一抬头,不出所料,比基尼滑落,兄弟我之前的努力付之东流一下子全都白费了,我愠怒,责怪程滴碎,说:“你诚心啊。”
程滴碎白我一眼,不管有理没理,照旧理直气壮,说:“我怎么诚心了?”
我说:“你不老老实实的贴住我?”
程滴碎一眨明眸,她多狡黠啊,逮住机会,问我说:“你希望,姐姐我贴住你?”
我一呸——就算兄弟我不正常,有受虐癖,可是,兄弟我迎头体验一样什么叫做老虎凳、辣椒油,可也不愿意让程滴碎贴住,说:“不。”
程滴碎说:“可是,你为什么责怪我,没贴住你?”
不是明知故问吗,近似找茬,我说:“你不贴住我,比基尼能够老老实实的待着?还不往下坠。”
程滴碎不担责任,虽说,比基尼下坠,她是责任人,理直气壮,说:“还不是你手慢?”
程滴碎说的不错,比基尼下坠,需要时间吧,只要兄弟我下手足够快,赶在比基尼下坠之前,手滑过程滴碎的腋下,来到她的背后,帮她系上,不就可以完事吗?不过,这是理论上说,好吧,不是实际操作,我说:“我下手可要多快,才能赶在你的比基尼下坠之前,给你系上啊。”
程滴碎一歪头,她可没兴趣帮我分忧,说;“你自己想办法。”
我想一下,到底不是省油灯,一伸手,不去捏住比基尼往上拉,而只是滑过程滴碎的腋下往她的身后走。
程滴碎一愣,说:“你干嘛?”
我懒得解释,手摸到系带一下子抓起往上提,程滴碎一下子明白我什么意思,可却不捉急,兄弟我拉起系带,连带着让比基尼升起,一停,初步的计划达成,接下来,就是捏住程滴碎的比基尼往上提。
程滴碎准备好,当然不会配合我工作,一挺宫腰,啪的一下贴住我。
我汗——美女啊,你抽风啊,忙说;“你怎么又贴上来了?”
程滴碎侧头,一瞥,故伎重演,害怕,说:“我怕人看到。”
我没话说了,比基尼脱离,程滴碎怕人看到合情合理,是王牌,可是,程滴碎贴住我,又让我怎么捏住比基尼,给她拉起呢,我一下子为难,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程滴碎改变态度,比起变脸一点不慢,发扬精神,帮扶我,出谋划策,说:“要不,你伸手插进来,捏住比基尼往上提?”
伸手插进来?插进我和程滴碎之间的缝隙?事到临头,兄弟我走投无路,没多想什么,再说,多想,兄弟我可也想不出什么别的办法,虽说知道程滴碎不地道,不过,依旧按照她说的,一伸手插进我和她之间的缝隙捏住比基尼往上提,不过,比基尼滑过程滴碎的肚子继续往上走,图穷匕见,兄弟我还是发现一问题,兄弟我和程滴碎可是紧贴的,我的手捏住比基尼往上走,夹在我和程滴碎之间,不只是和我发生**接触,而且和程滴碎可也发生**接触吧,拉起比基尼,我的手到达程滴碎的肩窝,自然不可能直达,空降可也不可能,而是必须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而不存在一点点捷径,可是,按部就班的往前走,和程滴碎发生**接触,一路扫荡过去,可也难免不让我尴尬,而且,触碰到的部位可是相当的敏感,可也让兄弟我没法不顾忌。
一停,兄弟我没再往上拉,程滴碎犯坏,明知故问,说:“你怎么了?”
我不好明说,而是建议,说:“美女,你能不能往后退一下。”
程滴碎说:“为什么?”
我说:“让我的手过去呗。”
程滴碎说;“难道,现在,你的手过不来?”
我说:“不是挤吗。”
程滴碎一笑,说:“克服一下困难呗。”
困难?克服一下?说的轻巧,毕竟捏住比基尼往上拉的不是程滴碎,而是兄弟我,我说:“我克服不了。”意思明确,依然要求程滴碎往后一退,配合工作,给我帮帮忙。
程滴碎不买账,强硬说:“不。”
我没办法,程滴碎不买账,兄弟我总不能强迫程滴碎吧,而且,要是兄弟我不同凡响,真能强迫程滴碎,可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吧,不过,程滴碎不买账,配合兄弟我工作,往后退,兄弟我是干嘛的,又不是木头桩子,总可以发挥一下能动性吧,我往后一退,和程滴碎拉开一点点距离,不过,还没等兄弟我动手,往上拉起比基尼,程滴碎手疾眼快,当然不会让我得逞,并且借机发挥,一伸胳膊勾住兄弟我的脖子,宫腰一挺,“啪——”的一下子又和我贴住。
我哭——兄弟我想出一办法,容易吗,怎么还没实施,又让程滴碎破坏,夭折了,我说:“美女,你不动,难道还不许我动啊。”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