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滴碎低头,虽说并不能够看到什么,不过,我和程滴碎紧贴,我反应,发生什么变化,她当然能够感知到,而且,兄弟我拉动比基尼滑过她的肌肤,产生摩擦,带给她的刺‘激’真的太过强烈,让她没法把控住自己,干脆放纵,一收胳膊,紧紧地搂住我。
兄弟我可还是理智,当然不可能呼应程滴碎,做出什么她期盼、渴求,让我做出的事情,屁股撅着,一动都不动。
程滴碎不甘休,再说,她多娇贵啊,怎么可能任由自己饱受煎熬,而不采取措施让自己脱离苦海呢,一抬****,直接勾住我,屁股往上抬。
我惊慌失措——美‘女’,你干嘛?战斗啊,是真枪实弹的,不过,硬生生的推开程滴碎,兄弟我当然办不到,可是,一抬屁股,避难,程滴碎的****勾住我,却又让我压根没办法腾挪。
兄弟我没办法,只能耍诈,一惊,说:“坏了,来人了。”
程滴碎没兴趣滥发福利,当然不会允许别人撞见,她一抬屁股,撞击我,连忙的一停,总算没和我发生接触,我长吁一口气,不敢恋战,硬生生的一拉,好歹算是让程滴碎的比基尼通过她的敏感地带覆盖住,而且,一不做二不休,兄弟我不敢停留,一气呵成,手脚麻利,连忙的捏住程滴碎的比基尼往下一扯,整理妥帖。
程滴碎低头,看一眼,一下子明白兄弟我的用意,不由的愤恨,责怪我,说:“你不老实。”
我自惭形秽,和程滴碎相比,兄弟我足可以自称实诚人,不过,照顾的程滴碎的颜面,我当然不能说,只是干笑一下,敷衍,说:“是吗。”
程滴碎肯定,说:“是啊。”而且,兄弟我对程滴碎使坏,不老实,总需要付出代价吧,程滴碎一本正经,说:“你说怎么办吧。”
我苦笑一下——怎么办?总不能让我扒掉程滴碎的比基尼,二进宫,再折腾一次,突破重重阻力,再给她穿上一次吧,不过,程滴碎问我,我总不能不回答她,想一下,又把问题推给程滴碎,问她说:“你说怎么办?”
程滴碎不打算让我帮她脱掉比基尼,再让我帮她穿上一次,在她看来,太没创意,不过,继续折腾我,在她看来,却又是必须的,再说,找教练教我平板支撑,‘花’的虽说不是她的钱,而是我的钱,可也不能白费吧,教学成果一定充分利用一下才可以,她一指,说:“趴下。”
我担忧——程滴碎不会憋坏,又打算整治兄弟我吧,不过,既然问她应该怎么办,也就等于把事情的主导权‘交’给她,她说让我趴下,我当然不好违拗,按照程滴碎说的,起身,挪动一下,一下子趴下。
程滴碎站起身,扫视我一眼,在她看来,她和我的关系,显然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而是正相反,迈出一步,她愤恨,不过,抬脚,踹我一下,毕竟是使用暴力,影响她的美‘女’形象,忍住,她大气,端庄,****一弯,屁股下沉,一下子压住我。
我一惊,忙说:“你干嘛?”
程滴碎不着急,信誓旦旦的说:“帮你锻炼身体啊。”
我没反应过来,再说,五行山压住大师兄,难道佛祖为的是帮他健身吗,我驳斥,说:“怎么帮我锻炼身体啊。”
程滴碎不急不忙,慢条斯理的,而又简明的,解释说:“负重。”
我听说过负重跑,而且经历过,不过,平板支撑,负重,兄弟我还是头一次听到和经历,说:“这,这也能负重。”
程滴碎说:“当然。”一抬下巴,信誓旦旦的补充,说:“道理一样的。”
我没话说了,既然可以负重跑,平板支撑,负重又为什么不可以,不过,负重跑,绑上的毕竟是麻袋,而平板支撑,脊背压住的却是美‘女’的屁股,说到底,还是让我没办法适应。
程滴碎不耐烦,催促我说;“快啊。”而且,继承传统,不只是动嘴,而且动手,屁股重重的一压。
兄弟我不敢怠慢,再耽搁谁知道程滴碎动手,又会使出什么新‘花’样,再说,她的创新能力,我可也已经见识,并且深刻的领教过的啊,胳膊一使劲,兄弟我平板支撑,要说‘花’钱找教练来教授我,可还真是没糟践,兄弟我的动作标准,甚至让我感慨,要是拍下来,挂出去,如何可以忽略掉屁股压住我的程滴碎,是不是都可以当做典范让别人学习呢。
不过,动作标准又怎么样?不是照样肩膀高,屁股低,程滴碎逮住机会,当然利用,屁股一滑,和我的脊背产生摩擦,带给我的,除去燥热,当然还包括冲动。
我一停,连忙的强忍,程滴碎一手撑住我的脊背,可真不见外,把我当做长条凳子坐,调侃似的,说:“你怎么不动了?”
我愤恨——动,怎么动?一翻身,伸手搂住你?不过,话,当然不能明说,兄弟我强忍一下,说:“缓缓,缓一下。”
程滴碎不给我喘息的机会,说:“锻炼身体,可不能停。”为了增加说服力,又补充,说;“你看,谁家跑步,跑半圈,休息5分钟的?”
是啊,兄弟我虽说孤陋寡闻,可是,经过体育场,锻炼跑步的,可也没少见,还真没见到谁跑步,只过半圈,就停下歇歇的。
再接再厉,兄弟我继续一下子趴下,继续平板支撑,不过,程滴碎的屁股滑动,已经到达我的腰,往下滑动,难免不会出界吧,不过,程滴碎注意多,对于她来说,这当然不会成为问题,一扭屁股,往回挪动,不可避免的,当然又是和我的脊背发生摩擦,让我没法不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