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涵一笑,当然知道兄弟我瞎说八道,不过却也无所谓,反正兄弟我落到她的手中,跑不了我的,说:“既然不累了,你继续,平板支撑,做示范,让我看看呗。”
我一颤——不由的叫苦,平板支撑?继续?做示范让张静涵看?可还不得撞到她,又让兄弟我面临危机啊,兄弟我连忙的想办法,虽说屡战屡败,不过,除去动心机,要对付张静涵,兄弟我还真没别的可以选择的,说:“可是,我岔气了。”
“什么?岔气了?”张静涵一怔,当然不相信。
兄弟我连忙的解释,说:“一起一落的,可还不岔气吗?”
张静涵依旧不信,不过,却不揭穿我,顺坡下驴,说:“是吗,岔气了——”一笑,说:“要不我给你治治?”
兄弟我担忧——治治?张静涵给我治治?怎么治?不会又不怀好意打算犯坏吧,不过,兄弟我既然已经说出,兄弟我岔气了,拒绝治疗,代表的又是什么,难不成要让张静涵说我心虚,欺骗她,豁出去,不管了兄弟我慨然同意,说;“好吧。”
张静涵一伸手,摸到我的肚子,兄弟我一颤,张静涵问我说:“怎么了?”
兄弟我当然不能实话实说,告诉张静涵说兄弟我敏感,她一触碰我,让我条件反射,不由的发生反应,支支吾吾的,只能敷衍,说:“没,没什么。”
张静涵倒没较真,手滑动,专心一意的抚摸,不过,对于兄弟我来说,当然依旧不是什么好事,一颤一颤的,兄弟我忙说:“停。”
张静涵停住,问我说:“干嘛?”
兄弟我呼呼地粗喘,照例没法实话实说,告诉她为什么,想一下,连忙的恭维,说:“你,你医术不错啊,手到病除,我,我不岔气了。”
张静涵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再说,她不是学医的,干的又不是江湖郎中,给我治治,说到底,不过是乱摸,能够治好,可才见鬼呢吧,不过,兄弟我恭维她,她倒是喜欢,一笑,说:“是吗。”
我车热打铁,忙说:“是啊。”
张静涵高兴,没再继续给我治疗,不过,让我脱离苦海,逃离升天,却又当然不可能,说:“不岔气了,你继续,继续做示范,给我看。”
我苦脸——兄弟我倒霉,陷入的竟然是一死循环,岔气了,张静涵给我治疗,让我火急火燎,不岔气了,又让我继续做示范,让她看,继续面临和她相撞的危局,不过,不管怎么样,要想让我屈从于张静涵,却又自然办不到,兄弟我想一下,大不了豁出去,使出一招狠的,造势,兄弟我一声惨叫。“哎呀——”动作紧跟,翻身,一下子栽倒。
张静涵吓一跳——兄弟我怎么了?犯病了?兄弟我没犯病,可是装病谁不会啊,不等张静涵问,兄弟我态度积极,主动交代,惨叫说:“疼,肚子疼。”
张静涵汗——她不是之前才给我治好岔气吗,怎么一下子兄弟我竟然肚子疼,忙说:“你,你怎么疼。”
兄弟我胡编乱造,说;“绞痛,绞痛。”
张静涵一下子慌乱,她看重我,顾不得多想,忙说:“我,我带你去医院。”
我不介意,只要能够离开张静涵家,对于兄弟我来说,就是脱离险境,再说,到医院,张静涵总不能继续贴近我,找借口,让我对她,或者,干脆她对我做出什么吧,我一点头,忙说:“好,好,去医院。”
来到医院,张静涵风风火火,带我跑来跑去做检查,不过,当然什么都查不出来,而且,冷静一下,细想,她多聪明啊,又没少坑人,算是老手,不由的起疑,问我说:“你真疼啊?”
兄弟我诓骗张静涵,当然不能承认,不然,兄弟我还不罪莫大焉,说:“真的。”
张静涵说:“怎么疼起来的?”
兄弟我不是善类,再说,没少让张静涵折腾来折腾去的,难免不会心存怨气,逮到机会,不报复一下张静涵,出一口气,当然对不起自己,罔顾事实,兄弟我大言不惭,说:“还不是你。”
张静涵一怔,说:“我?”
我说:“是啊。”
张静涵说:“怎么是?”
我没犹豫,泼脏水,说:“你给我治疗,让我受到内伤呗。”
张静涵咬牙切实——她摸我,竟然可以让我受内伤?难道,她不是教书的,而是师太吗,一瞪眼,说:“胡说八道。”
我演戏,既然已经泼脏水,坑害张静涵,自然不能改口,不然,后果比起之前只能还严重,坚持,说:“是啊。”
张静涵手痒、脚痒,恨不得抬手,啪的一下给我一巴掌,抬脚,砰的一下一下子踹飞我,可是,兄弟我疼,万一是真的呢,又让她犹豫,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下毒手。
兄弟我不敢恋战,见好就收,说:“查不出来,我回学校吧。”
张静涵冷眼一白,说:“为什么?”
我说:“静养呗。”
张静涵没反对,可以做的检查,她带我都做了,既然查不出问题,总不能二进宫再折腾一次吧,剩下的可以做的当然也只有静养,说:“好吧,我送你回学校。”
回到学校,张静涵扶着我,往宿舍走,引来不少人注目,大家议论纷纷。
“美女老师啊。”
“是啊,美女老师。”
“可是,怎么跟他在一起。”
“是啊,不正常。”
张静涵不是吃素的,一瞪眼,直接呛声,说:“上课的时候,是谁坐在下边的。”
大家一颤——什么意思,美女老师发火,威胁大家吗?不过,机灵的人到底不缺,一兄弟,忙说:“别说了,别说了,上课,咱们和美女老师,一群人在下,一个人在上,同在一间教室,不是在一起?”
大家一下子哑火,张静涵获得胜利,一挺蛮腰,趾高气扬,搀扶我,继续往前走。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