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滴碎看一眼,可却不接,指一下,说:“你来。”
“什么?”我一怔,说:“我来?”
程滴碎说:“是啊,你来。”
兄弟我汗——送货上门,不算,怎么着,竟然还要兄弟我动手喂给程滴碎吃吗?可是,程滴碎要求,兄弟我当然不敢回绝,委曲求全,捏起阿萨伊,喂给程滴碎,程滴碎张嘴,吃下阿萨伊,阿萨伊抗氧化物含量高,抗衰老,她当然经常吃,不过,兄弟我年轻力壮,是男的,对于衰老什么的,并不敏感,再说,阿萨伊不是中国产的,是巴西产的,进口的东西,当然不便宜,就算兄弟我想吃,可也舍不得花钱吧,一抬手,程滴碎捏起一个阿萨伊,一摆,说:“你也来一个。”
兄弟我一连买了两盒阿萨伊,自己不吃一个常常滋味,全都便宜别人,当然冤,兄弟我没犹豫,一张嘴,一口下去,打算一下子吃下,可是,程滴碎犯坏,却偏不让我如愿以偿,手一摆,兄弟我吭哧一下,什么都没吃到,兄弟我不高兴,瞪一眼程滴碎——美女,你可太没诚意吧,说:“你怎么不喂给我吃。”
程滴碎一笑,大言不惭,说:“谁啊,谁不喂给你吃。”
我说:“喂给我吃,你摆手干什么?”
程滴碎挑逗我,说:“你过来,过来一点,我喂给你。”
兄弟我知道程滴碎什么人,没安好心,不过,阿萨伊,是由程滴碎捏着的,不是由我捏着的,想吃,只能听她的,往前一探身,兄弟我说:“是不是可以吃?”
程滴碎一点头,说:“可以。”
兄弟我一张嘴,不过,前车之鉴,却又让我加小心,一口下去,慢慢地接近阿萨伊,生怕程滴碎变卦,手一摆,还好程滴碎讲信用,至少到目前为止,兄弟我的唇齿碰到阿萨伊,在我看来,事情已经板上钉钉,不需要继续趟地雷似的倍加小心,当机立断,一口下去,不过,比起程滴碎,兄弟我的速度还是不够快,程滴碎一摆手,硬生生的让阿萨伊和我唇齿脱离接触,吭哧一下,兄弟我一下子扑空,什么都没吃到,恼火,注视程滴碎,说:“美女,你耍我啊。”
程滴碎委屈,说:“谁说我耍你。”
兄弟我气死——美女,你还不算耍我,什么叫耍我,兄弟我据理力争,说:“你说的,给我吃的,怎么又一摆手?”
程滴碎矫情,说:“是你下嘴太慢,姐姐我过时不候。”
兄弟我汗——要说程滴碎可真是不简单,能矫情,不过,话说回来,兄弟我可也不是省油灯吧,冷笑一下,说:“可要是我下嘴太快咬到你怎么办?”
程滴碎一瞪眼,她关爱自己的手指和关爱自己的头发可是不分排名先后的,说:“你敢。”
兄弟我吓一跳,不由的委屈——兄弟我不是没咬到吗,程滴碎至于吗,竟然一下子发飙,长吁一口气,兄弟我调整心态,继续想办法,说:“要不我上一点措施。”
程滴碎冷眼,说:“什么措施。”
兄弟我没什么不良癖好,对待美女一向尊重,目的单纯,只是为了吃到阿萨伊,而不再三番两次的让程滴碎戏耍,并且,死不要脸的不认账,说:“绑住你的手。”
程滴碎一惊,不由的愤怒,说:“胆大了啊,你,竟敢捆绑警察?”
“噗——”兄弟我喷——美女,现在想起自己是警察了,戏耍兄弟我的时候,你想过自己是警察,为人民服务吗,不过,和程滴碎硬顶,抬杠,兄弟我当然不敢,想一下,说:“可是,你可以挣脱啊。”生怕程滴碎不同意,设套,说:“美女,你可是警察哦,总不至于让我一平民绑住没法挣脱吧。”
程滴碎要脸面,自负,要说,兄弟我能够捆绑住她,让她没办法挣脱,她还真不信,说:“好啊,你绑住我。”
报仇的机会到了,再说,又是程滴碎自找的,兄弟我当然不客气,找来绳子,绑住程滴碎的手,一张嘴,事不宜迟,打算一下子咬住阿萨伊,一口吃下,尝尝到底什么滋味,程滴碎当然不会坐以待毙,手腕连忙的一挣,不过,出乎她意料,兄弟我捆绑她,按照的标准可是和捆绑野猪一样的,程滴碎没法挣脱开,可又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一扭身,背对我,回护住阿萨伊,我懊恼——美女,耍无赖,是吧,不过,放弃,当然不可以,兄弟我豁出去,一把拉住程滴碎的比基尼往回扯,呲啦一下,比基尼毕竟不是防弹衣,没多结实,程滴碎连同我不由的一惊,她扭过去,注视我,愤恨,恨不得一呸,骂我臭流氓,不过,转念一想,却又改变主意,暧昧,说:“想看吗?想看,姐姐我随便让你看。”
兄弟我一下子傻眼——不就是想吃一阿萨伊,常常什么滋味吗,怎么竟然惹上大麻烦,连忙的解释,说:“没,没。”
程滴碎一瞪眼,穷追不舍,说:“不想,你撕扯姐姐我的比基尼?”
我哭——兄弟我为了吃上阿萨伊,容易吗,再说,程滴碎不耍赖,背对我,回护住阿萨伊,兄弟我犯得上撕扯程滴碎的比基尼,而且,兄弟我为什么撕扯程滴碎的比基尼,目的单纯,程滴碎不可能不知道吧,忙说:“我,我就是想——”
程滴碎先声夺人,压根不给我机会辩解,说出自己想要干什么,拍板定案,说:“你就是想看姐姐我呗。”
兄弟我灰头土脸,看一眼阿萨伊,虽说不舍,可也真是架不住程滴碎折腾我,给我挖坑、设套,泼脏水,豁出去了,兄弟我一咬牙,说:“大不了,我破产,再去买一盒。”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