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气死,兄弟我境况不佳,罪魁祸首,是谁啊,忙说:“不需要。”
程滴碎不喜欢兄弟我拒绝她的美意,可也没多说什么,而是秉持一贯的风格,采取行动,屁股扭来扭去的,往后移动,吓我一跳,不由的担忧——程滴碎干嘛,会不会是要压住我的脸?程滴碎一停,不幸的是,兄弟我的担忧变成现实,她的屁股真的压住兄弟我的脸,一如既往的不过瘾,又往下重重的一压。
兄弟我差点憋死,眼睛冒泡,心砰砰的乱跳,要不冲动一把,可真是没天理,兄弟我不是凡人,到底忍住,程滴碎一笑,跟我较劲——到底看看谁能抗过谁,发扬传统,屁股继续扭来扭去的。
兄弟我的脸扭曲,虽说,让美女的屁股压住,扭来扭去的,和做按摩差不多,是福利,带给我享受,可是,活命比起享受当然重要,兄弟我一下子托住程滴碎的屁股往上抬,程滴碎一仰头,受到什么刺激,获得享受似的,忽然的一仰头。
兄弟我汗——美女,咱们可不可以不渲染感情啊,不理会程滴碎什么反应,兄弟我**强烈,求生压倒一切,拼命地往上一抬,总算让程滴碎的屁股和兄弟我的脸不再接触,脱离开,呼呼地粗喘,兄弟我总算闯过一关,不过,程滴碎的屁股和兄弟我的脸距离依旧不远,对于兄弟我来说,何止是近在咫尺,简直就是近在眼前,兄弟我睁大眼,注视程滴碎,程滴碎凹凸不同凡响,带给兄弟我的感受太过强烈,一颤,差一点引发不良后果,而不得不一把推开程滴碎,急急忙忙地跑去找洗手间,洗裤衩。
程滴碎一扭蛮腰,继续死缠烂打,屁股扭来扭去,和兄弟我的手发生摩擦,带给我的却又不只是手热,而且心热,烦乱,真怕自己没办法忍住,不过,程滴碎一停,屁股却又一下子抬起,兄弟我庆幸,煎熬总算结束,不过,考虑到以往的事实,兄弟我却又不敢过于乐观,谁知道程滴碎玩什么花样,是不是搞创新,又想出别的方法折腾我?
程滴碎一挺蛮腰,屁股没在落下,下来,指一下,说:“看,程水涵。”
兄弟我一惊。“什么?程滴碎?”再说,一个程滴碎已经把兄弟我折腾的死去活来,再来一程水涵,加入折腾兄弟我的队伍,还不得要折腾死兄弟我。我一翻身,坐起,打算找地赶紧的避避难,不过,一瞥,却又愣住,距离我和程滴碎几百步远,程水涵踱步往前走,却又不只是自己,而且,跟随着杠头、提溜,兄弟我奇怪,怎么难道杠头和提溜知难而退,不打算盯梢,跟踪夏霖雨了吗?
程滴碎一伸手,要过两顶太阳帽,给我扣上一顶,自己戴上一顶,说:“走,过去看看。”
兄弟我没兴趣惹火上身,不过,看一眼,程水涵往前走,去的方向似乎是码头,却又让我关切——难道,程滴碎要坐船出海?顾不上太多,起身,跟随程滴碎,连忙的往前走。
来到码头,驳船已经等候,让我惊诧的是,竟然是沧波的——怎么?程水涵和沧波存在关联吗?可是,他们不存在关联,程滴碎又为什么要上沧波的驳船呢,一下子忐忑,兄弟我打算找一条船,租下,跟上去,找人一问,出乎我意料,不只是驳船是沧波的,码头一样是沧波的,所有停泊在码头的船都是沧波的,一律不出租,兄弟我愤恨,不由的一咬——沧波,你够狠。
垂头丧气,兄弟我一转身,往回走,程滴碎安慰兄弟我,说:“放心吧,会查清的。”
我说:“知道。”不过,怎么才能查清,兄弟我不是干警察的,却又真是一下子没办法想到。
程滴碎送我回到学校,开车往前走,一拐弯,消失,兄弟我走进校门,往宿舍走,不过,还没等我来到宿舍楼门口,“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一阵手机铃响,郑萱翠却又打来手机,我不敢不接,郑萱翠不饶人,兄弟我不接手机,以后,遇到她还不得跟我急眼啊,接通手机,郑萱翠不见外,没等兄弟我开口,她已经开腔,甜腻腻的,亲热,说:“怎么,是不是想姐姐我了?”
兄弟我汗——要不是郑萱翠冷不丁的打手机过来,兄弟我都要把她忘记了,不过,实话实说当然不可以,兄弟我敷衍,忙说:“是啊,是想姐姐你了。”
郑萱翠一笑,知道兄弟我瞎掰,却又不打算戳破。趁势,说:“好吧,你想姐姐我了,就过了找姐姐我看看吧。”
兄弟我一下子傻眼,当然不想去,不过,不去,总要找一个理由,可是,说什么呢?改口告诉郑萱翠,兄弟我想她是假的,却又当然不可以,没办法,兄弟我认栽,说:“好吧,我去,马上去。”
来到写字楼,兄弟我找到郑萱翠的律师事务所,郑萱翠不把我当外人,交代前台美女带我直接来到她的办公室,进门,郑萱翠虽说在公司,可是,公司是她的,对于她来说,和在家没什么不一样,穿睡裙,虽说和情趣无关,可却并不算太长、厚实,包裹住郑萱翠并不太严肃,前台美女退出去,关上门,兄弟我看一眼郑萱翠,不由的尴尬,郑萱翠侧卧,一只手撑住香腮,依旧自然,说:“坐吧。”
兄弟我坐下,可却当然不敢距离郑萱翠太近,要知道郑萱翠漂亮、成熟,诱惑力大,郑萱翠一白,当然不高兴,她喜欢的是兄弟我亲近她,当然不是兄弟我和她拉开距离,显得生分,说:“过来。”
兄弟我一颤,美女发话,当然不能不听,再说,和美女亲近,谁又不想呢,挪动一下,兄弟我靠近郑萱翠,不过,距离郑萱翠依旧保持一步远的距离,不敢和她太亲近。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