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明白,说:“什么时期?”
白藉香说:“文艺复兴啊。”
大家一愣,不过依旧不明白白藉香什么意思。
白藉香一笑,逮到机会,到不介意多显摆一下自己,说:“既然是文艺复兴,雕刻怎么可能不提醒古典特征呢?”
个别人一下子醒悟,不过,依旧什么都没说。
白藉香继续,说:“在角落,雕刻一只羊,后蹄子挠头,可是,1000年前的特征哦,尼古拉·皮萨诺怎么可能不体现?”
不少人一下子意识到问题,注视沧‘波’,沧‘波’尴尬,看一眼尹香篆,尹香篆吓一跳,知道事情不妙,却又不甘心,矫情说:“尼古拉·皮萨诺对于石头棺材并不太了解吧。”
白藉香一哼,她来,可又做了准备的,说:“尼古拉·皮萨诺,去到意大利南部的作坊工作,而意大利南部,位于希腊、罗马、******三种文化‘交’汇碰撞的地带,保留大量的古代遗迹,他对于古典风格可是没少研究,并且掌握呢?”
尹香篆一下子卡住,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大家议论纷纷。
“假的?”
“难道是假的?”
“真的?真的是假的吗?”
“沧‘波’叫咱们来,竟然是为了让咱们欣赏假货吗?”
“沧‘波’什么意思啊。”
“看来,说他是收藏家、鉴赏家,还真是言过其实呢。”
“是啊,鉴赏家,可能收藏假货吗?”
“是啊,再说,收藏假货的,能叫收藏家,不是和收破烂的差不多。”
“对啊,收藏家收藏的当然是真品。”
沧‘波’的脸‘色’难看,要知道,他要面子,当众丢人现眼,对于他来说,可是重大的打击,可是,质疑白藉香吗?白藉香说的对,却又让他没办法说出什么来,只能死盯住白藉香,恶狠狠的,不由的生气。
夏霖雨冷笑一下,对我说:“想‘露’脸,接过变成丢人现眼。”
我感慨,幸灾乐祸,说:“是啊。”不过,却又疑‘惑’,跑出来打脸,出彩的,是白藉香,而不是我。
夏霖雨想得多,一瞥,却又奇怪,说:“白藉香知道的不少啊。”
我没多想,说:“是啊。”
夏霖雨说:“你认为正常吗?”
我一怔,意识到问题,说;“是啊,白藉香专业课都不怎么上,她怎么知道这些呢?”
夏霖雨沉‘吟’一下,刨根问底,说:“你认为,是谁捉刀,帮她的?”
我汗,说:“我怎么可能知道啊。”
夏霖雨挨个点名,说:“你?”
我吓一跳,别的不说,勾结白藉香,要是让夏霖雨着实,我还不得死啊,忙说:“不是。”
夏霖雨一笑,在她看来,就算我存心不良,打算勾结白藉香,我的才学,她是知道的,也会心有余而力不足吧,她继续往下点名,说:“张‘露’清?”
我一颤,意外,说:“怎么,你怀疑张‘露’清?”
夏霖雨冷眼一白,说:“我怎么会怀疑她。”
我说:“你不怀疑她,干嘛说她啊?”
夏霖雨白我一眼,一撅嘴,不满,说:“我是在问你,是不是怀疑她?”
我怀疑张‘露’清?我哪敢啊,忙说:“不,绝对不可能是张‘露’清。”
夏霖雨说:“为什么?”
我苦脸——怎么,美‘女’,还刨根问底啊,不过,不说,当然不可以,想一下,说:“她和你什么关系啊,怎么可能和白藉香勾搭在一起。”
夏霖雨说:“还有呢?”
“还有?”我诧异,说:“还有什么啊?”
夏霖雨娇蛮,说:“我在问你。”
没办法,我只能苦思冥想,说:“张‘露’清什么档次啊,怎么可能和白藉香结‘交’啊。”
夏霖雨满意,出于道德原因,她压根不认为白藉香和她、张‘露’清是一个层次的,而且,相比于她、张‘露’清,白藉香的道德水准低太多,继续点明,说:“云藻呢。”
“云藻?”我一愣,说:“怎么提起她?”再说,夏霖雨把云藻和白藉香关联在一起,当然让我不愿意。
夏霖雨说:“你看,云藻说,她和蒋立言来,可是,你看到她在哪?”
我扫视一眼,不由的一惊,说:“真的,云藻呢?”
夏霖雨说:“而且,她在博物馆打工,干的又是兼职讲解员,对于展品应该十分的了解吧。”
我意识到问题,忙说:“是啊,讲道坛不就是张盛谋倒卖出来的,以前,不就是在博物馆?”
“是啊。”夏霖雨一笑,夸赞我,说:“‘挺’聪明的嘛。”
我说:“不过,我却又奇怪。”
夏霖雨意兴盎然,说:“奇怪什么?”
我说:“之前,在博物馆的讲道坛难道是假的?”
夏霖雨说:“你说呢?”
我一摇头,实话实说。“我不知道。”
夏霖雨说:“也许,是假的,也许是真的。”
我汗,说:“不是和没说一样吗?”
夏霖雨一瞪眼,不高兴,说:“怎么和没说一样啊。”
我说:“反正,都是也许,不确定呗。”
夏霖雨说:“可是,问题却存在啊。”
我说:“怎么存在?”
夏霖雨说:“你看,在博物馆的,要是假的,说明捐赠的人不开眼,而且,博物馆的人把关不严,业务水平低下;可是,如果,在博物馆的,要是真的,而现在——”一指。“却是假的,只能说明,中途,让人调换了。”
“什么?调换了?”我一惊,说:“谁?谁调换了?”
夏霖雨沉‘吟’一下,说:“我看,问题还是出在云藻的身上。”
我不高兴,说:“你怎么死揪住云藻,不放啊。”
夏霖雨说:“不是我死揪住不放,而是她了解业务,却又消失,你说,她去哪,又干了什么?”
我不喜欢夏霖雨怀疑云藻,不过,想一下,夏霖雨说的却又在理,尽我所能,我还是打算帮助云藻洗白,说:“可是,别人呢?难道不存在嫌疑吗?”
夏霖雨一笑,知道我想的是什么——围魏救赵,是吧,拉出一个人,顶替云藻,说他嫌疑大,意兴盎然,说:“你说别人?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