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蔓烧了水洗澡,感觉舒服多了,浑身也像轻省了许多,抽空又进去空间看了看,田地又扩张了一倍,等级已经到了三级,不过能种的东西还是不多,目前其他东西这个时代也有,唯独最缺酱油,所以还是全种了黄豆。
“蔓蔓,蔓蔓?”武战敲门,看她今天情绪不太好,又进去太久,有些担心。
“哦,马上就好!”胡蔓哗啦啦从浴盆出来,擦干身子换上衣服:“武战,我有点睡不着,想出去吹吹风。”
武战哪儿放心她一个人,换好鞋:“我陪你去。”
古代的空气是非常好的,天上的星星又亮又多,武家后面有个小土坡,胡蔓就在坐在一块儿石头上,有点想家了。
现在想回去的心情没那么强烈了,而且对怎么回去也毫无头绪,前世是死了来这里的,总不能再去自杀回去吧?万一真死了呢?
何况…胡蔓转头看着旁边的武战,她好像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了,想想,跟他平平淡淡,衣食无忧的过一辈子也不错,只是不知道自己的爸妈怎么样了,他们就自己一个女儿,能接受得了这个打击吗?
可惜自己憋了满肚子的话和心事,不知道跟谁说,哪怕是最亲近的武战,她在这个时代就是个另类。
胡蔓不说话,武战也贴心的不打搅她,忽然寂静的夜色,被两人的说话声吵乱。
“死鬼,你急什么!老娘腰带还没解呢!”
“这不是好些日子不见你了吗?快给我亲亲,可把我想坏了!”
胡蔓傻眼了,愣愣的去看武战,武战显然也是第一次经历,顿了一下,胳膊一揽,将她抱进自己怀里,匆忙伏在了土坡上。
只听两人就在土坡的那头,万物皆睡,所以他们的声音能清清楚楚的传过来。
“亲亲,你也想我了吧?你家那老头子又无能,是不是憋坏了?”
“知道你还说!”女人扭捏着,嗲声嗲气的。
胡蔓将头埋在武战怀里,听着这两人不要脸的话,脸都快烧着了,真是走夜路撞鬼啊!心血来潮来看个星星,都能碰见这种事!
接着就是悉悉索索的脱衣声音,以及…不堪入耳的淫.言浪.语,那真是声声入耳,让人面红耳赤。
胡蔓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头顶是武战温热的气息,两人此时的气氛,简直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山坡那边儿的两人很快进入正题,好嘛……这动静就更大了,胡蔓清楚的感觉到武战身体的紧绷,以及收的越来越紧的手臂,她深呼口气想让他松一下,结果刚一推他的胸膛,武战居然闷吭一声,吓得两人直接都呆住了。
“谁?”
武战没时间反应,趁着天色黑,拉起胡蔓就往回跑,后面的两人连裤子都来不及穿,人就没影儿了。
“是谁啊?”女人急问:“这下可完了,被人发现可是要坐牢的!”
男人的哆哆嗦嗦的提裤子,再高的兴致也被吓软了:“应该,应该不知道我们是谁吧?”
女人都快哭了:“都怨你,非得今天让我出来,让人传出去,我还活不活了!”
男人也来气了:“怪我?现在来怪我了,舒服的时候干嘛去了?他妈的,真是晦气!别哭了!”
两人穿戴好,满心忐忑的回去了,武战和胡蔓呢,一股脑的跑回家,胡蔓喘着气,心还砰砰跳个不停,真是,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遭碰到这种事。
想起刚才武战的反应,脸更臊了,就那么坐在炕边不说话,武战皮肤略黑,倒是看不出来脸红没红,只是不停搓着的大手暴露了他的心情。
良久,心里平静下来了,武战才轻咳一声:“蔓蔓,早点睡吧!”
胡蔓低声嗯了,将外衣脱去,钻进被窝,翻来覆去的,终究还是忍不住问:“武战,你,知道那两个人是谁吗?”
武战想了想:“那女人我听得出来,是刘氏,那男人压着声音,听不太清楚。”
“刘氏?”胡蔓记忆里好,一下子想起来:“刘大夫的老婆?”
“嗯。”
天哪!胡蔓只觉得这个女人不太良善,没想到还不守妇道……
出轨,在现代这么开放的社会都是为人所不耻的,何况是现在?隐隐听的那男人说她男人不行,难道是刘大夫不行?
“咱们…”胡蔓心里虽然觉得两人过分,可他们毕竟是外人,插手这种事也不好吧?何况说了也未必有人信。
武战倒跟她想的一样:“嗯,就当没看见吧!别人的家事,咱们不便掺和。”
和喜欢的人碰见这种事,武战心里极不平静,农村的人,尤其是男人,嘴里不干不净,这些个夫妻之间的事他也听过,可自己没经历过,到底还是不那么清楚的。
可今天光是听听别人做那档子事,就让他心里燥的不行,真有那么舒服吗?就那么让人们喜欢做?本来还不急的武战,忽然想快点成亲了。
许是武战翻来覆去动静太大,胡蔓也被他搞得睡不着:“武战,快睡吧!”
武战突然坐起身,爽朗的他也有些结结巴巴的:“蔓蔓,我,我能不能抱上你睡?”
胡蔓的睡意一下被惊没了,下意识的一裹被子:“武战,你冷静点儿!”
武战深呼吸:“我,我就是想抱着你,什么都不做,真的!”
胡蔓知道,他显然是被影响到了,这个时候的男人,可是最危险的,胡蔓坚决不从:“不行,你,你快睡吧!”
“蔓蔓。”谁知武战居然从炕尾直接爬了过来,晶亮的眼睛看着胡蔓:“你放心,成亲之前我不会越界的。”
胡蔓心里一万头小鹿乱撞,呼吸都乱了,静谧的房间里,气氛流转,暧昧丛生。
胡蔓不知道说什么,武战知道她是不排斥自己的,她年纪小,害怕是正常的,可他真的太折磨了,亲近的机会少之又少,他试探性的伸出手拉住她抓着被子的小手,紧紧握住:“蔓蔓,你信不信我?我绝不会伤害你,强迫你。”
他的手心滚烫,胡蔓却没有抽回来,蒙在被子下的嘴巴含糊不清:“我,这样不好吧!”
武战是男人,再老实的男人,在喜欢的人面前都会变油滑,看胡蔓没推拒,他又得寸进尺的将她的手心放到嘴边,轻轻亲了一下:“咱们本来就住一个屋,不管发生没发生什么,别人该猜的也猜了,不想的也不会多想,你怕什么?”
胡蔓被他的胡渣扎到手心,莫名的抖了一下,整个脑子都快成浆糊了,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下降,果然不假!
这不,看她总是不说话,也不推开,武战一咬牙,直接掀开她的被子,整个人蹭的就钻了进去。
“啊!”胡蔓吓得惊叫一声。
武战急忙去堵她的嘴,结果…两人又一次亲嘴了,胡蔓瞪大眼睛看着他,只是天色太黑,武战就权当看不见,不管是有意无意,亲了再放开不是傻吗?
于是趁胡蔓没反应过来,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他嘴里没有什么异味,很清冽,胡蔓不自觉的就闭眼,两手揪着他的中衣,沉浸了。
理所当然的,已经被武战彻底吻的快晕的胡蔓早忘了让他滚出被子,窝在他宽厚的怀里安稳的睡了。
不过就苦了武战了,他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她娇柔的身子整个在自己怀里,可他却除了抱着什么都不能做,到底是甜蜜还是折磨,也只能自己去体会了。
刘氏不知道她和野男人偷.情给武战和胡蔓的感情添了催化剂,她是一夜都没睡着,这事要真被捅出去,不说身败名裂,恐怕还得坐牢受刑,她害怕极了,天微微亮,看刘金运还睡着,她就爬起来穿好衣服,往那土坡去。
什么都看不出来,沙还是那些沙,草还是那些草,她愣愣的站着,恐惧,慌张,不知站了多久,才有些恍恍惚惚的要离开。
“啊!”许是脑子不清楚了,一脚踩在石头上,砰的跌了个跟头。
她手撑着正想爬起来,却忽然感觉手里摸到了什么,抓起来一看,是个药包,很简单,就是块儿布缝起来的,连个花儿都没绣,打开里面,装着全是草药。
她脑袋轰的一声,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胡蔓!因为这村子里懂草药的就她家老头子和胡蔓,自家老头子是不可能的,除了她没别人!而且她听王芳叨叨过,说胡蔓虽然做饭好吃,可那女红是一点儿不会,缝个被单都不会!
起身一看,这里前面那家,可不就是武家?恍然想起自己和胡蔓关系可不怎么和谐,她知不知道是自己?又会不会告诉别人?虽然她们来往不多,可还是说过话的,她听出来自己的声音了吗?
刘氏手里紧紧的攥着药包,来回走了一会儿,忽然定住,往回家走去,不管怎么样,她决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件事,胡蔓呀胡蔓,咱们可真是八字不合,怎么就偏偏跟自己过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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