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郑卓娅一下子站起身,似笑非笑地朝着年靳诚走近,围着西装笔挺英俊高贵的男人上下打量,不客气地直言:“年总,你到底看上我们婉婉什么了?是美貌如花全城无人能敌还是才学过人名震国内高校?”
年靳诚慵懒潇洒地立在那里,连发际线都完美的无可挑剔,深邃的眼眸半眯了眯,定在那长椅上的女人身上,“如果我说都有呢?”声音含笑雅痞,眉眼间的阴沉也削弱了几分。
郑卓娅本就是玩笑话,当然也不相信他的回答,闻言蓦地回头盯着他:“直说吧,你接近婉婉到底有何居心?!”
“孩子都有了再来讨论这个问题,是不是为时已晚?”言外之意,我就算居心不良又如何?那女人又逃不掉了。
温婉自然读懂了这潜台词,起身把郑卓娅拉回来,看向那人轻声和善地问:“那个……我妈的手术……”
他低头瞧着站在面前的女人,挑了挑眉。有求于他就是不一样啊,说话绵软悦耳,听着心里莫名地舒坦愉悦。
“安排在明天。”他笑了笑,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怎么听你刚才的话,嫁给我委屈的不行?”
温婉压了压眉宇,果然,那人方才阴沉的脸色是因为听到她那番话了。
本来就是事实,要她怎么说?
非常荣幸能做万人艳羡的年太太吗?
如果是这样,她乐意成全。
“没。”咬了咬唇,她的下巴依然搁在某人温热粗粝的指间,漂亮水灵的大眼睛直直望进男人寒潭似的深瞳,嗓音越发乖顺,“如今年总就是我的贵人、恩人、依靠,我心甘情愿地以身相许,怎会委屈?年总不要嫌弃我一个在校学生懵懂无知不谙世事不能在事业上帮助你就好。”
“嗯。”盯着掌心她一开一合绯红的唇瓣,年靳诚着迷地靠近啄了一口,慵懒地低笑,“都说你聪明,果然。这话我爱听,有赏。”说罢又在她唇上亲了下。
郑卓娅抓狂了,一握拳一跺脚,“喂!你们俩够了啊!还有人在呢!”
搞什么!本来就是强买强卖,明眼人都知道的,可偏偏搞得跟情深似海一样,她都掉一地鸡皮疙瘩了!
温婉脸一红,推开男人的手。年靳诚也不再强迫,抬腕拂开衣袖看了看名贵的钢表,隽秀的眉宇皱了下:“中午我不能陪你吃饭了,有点事得回公司。”他看向郑卓娅,还未开口,后者已经开心地道,“正好,我陪婉婉吃饭,年大总裁赶紧去赚奶粉钱吧!”
温婉:“……”为什么对于这段婚姻,只有她还没入戏?
年靳诚笑了下,本就英俊立体的五官越发迷人好看,连温婉都乱了一瞬的呼吸。
目送着男人颀长的背影,郑卓娅挪步过去碰了碰闺蜜的胳膊,朝那人点了下头:“婉婉,你会爱上这家伙的,虽然他有很恶劣的前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