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忙招呼了兰琳过啦,让她把两只鸽子提走,看样子就知道大小姐这会儿心情不好,必然是看某些人很是不爽,却又那他没办法,刚巧就找了这两只可怜的鸽子出气了。
若是真的被大小姐炖了吃,白芷瞧着这两只被她养地肥了一圈的鸽子,还真是舍不得。
“阿嚏!”周渊言揉了揉鼻子,似乎也没感冒啊,怎么无端端的就打喷嚏了。
看了眼被他一个喷嚏打断话的奇书一眼道:“继续说。”
“是!”奇书躬身应是,继续说道,“陈家的铺子这会儿已经收了不少粮食,几乎是将所有的流动资金都用上了,用这样的价格买进的粮食,若是我们不按原价收了,他们怕是很难回本了。”
全国上下那么多地方,又不是只有临安一处有粮食可以收购,凭着陈家的财力能收购临安这里所有的粮食都有些困难,不要说是别的地方了,到时候只要有人从别处运了粮食进临安,以一般粮价卖出去,这粮食这块陈家那边的粮食绝对卖不出去。
要么屯在仓库等着粮食发霉,而这批粮食又是刚刚手来的,很多都还没能完全晒干了,屯放在一起势必诗会坏掉的。
还有一条路就是降价出售,以现在的市场价将手中这批货物脱手,若是这样势必会亏的很惨,但是至少能挽回一些损失。
“少爷,这会儿陈家那边还没有动静,不知道会选择降价出售还是一直屯着。”奇书将事情禀报完,看向周渊言道,“少爷我们要不要做些什么?”
这几天对陈家来说就是一场灾难,粮价被越抬越搞,这样恶意的哄抬粮价,明知道是有人在故意针对他们,但是还是不得不一头栽进去,若是在这期间周渊言觉得故意不去,也就算是他们扛过去了。
“你继续派人盯着就好,若是他们的粮食降价出售了,你就想办法去弄一批过来,不要让她发现。”周渊言对此倒是一点都不着急,这会儿该着急的应该是别人,他只要在这捉着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若是他们不降价销售呢?”
“不降价就等着,奇闻那边已经开始有动作类,他们坚持不了多久的。”周渊言冷笑。
陈家可不是北宁侯府,财力自是不能与之相比,这番屯粮下来,陈家那边怕是没多少流动资金了,若是这时候出点什么事情,陈家必然会玩完。
“清秋阁那边去接触过了?”周渊言转着手中的笔一下有以下,眼睛看着笔,心思却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我们的人和申万和几次接触下来,果然他开始有些动摇了,但是现在还没有给我们答复,不过瞧着这个月就应该能谈下来。”
清秋阁如今自己都忙得不可开交,索赔的闹事的到处都是,如今哪里还有时间和精力去管陈兰心的死活,或许秦裕清会在乎,甚至会不顾一切的帮助陈兰心,就算是把清秋阁所有的银子都搭上都在所不惜。
但是此时清秋阁有二阁主申万和当家,秦裕清又在疗伤,虽说申万和没有给自己合作的承诺,但是此时他已经开始行动了,至少已经私下控制住了秦裕清,只不过没有明面上撕破脸罢了。
如今申万和其实也已经没有了别的选择,清秋阁的所有精铁渠道都被拦截,这个月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出兵器了,以往进了清秋阁便会听到叮叮当当的敲击声,哪里像现在这般一片寂静,现在所有的炼器师都已经好久没生意了。
这样下去申万和是绝对留不住这些生意的,如今也只能勉强维持这日常开销,这样的情况绝对撑不过三个月。
申万和是个明白人,自是知道怎样的选择才是最正确的。
“申万和那边你继续派人盯着!”周渊言点头,事情正按照他的计划一步步进行着。
看着猎物一点点面向死亡,但是又留有一线生机,在那拼死挣扎,最后却发现只是徒劳无功,不知道陈兰心会有怎样的反应。
这一棍子把人打死看着是干脆又一了百了,但是他更喜欢享受戏耍猎物的过程,还有猎物催死挣扎的模样。
“武长炎那里让人特别关注一下。”申万和是个聪明人,周渊言不怕聪明人干傻事,就怕一根经的人冲动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举动。
“是!”奇书躬身应是,周渊言灰灰收,是以她去忙吧。
也不知道傅家那边怎么样了,自从傅家老祖宗丧礼的时候远远看到过傅瑜锦几面,他便再没有见到过傅瑜锦了。
想到傅家那位奇怪的老祖宗,周渊言不禁皱了眉头,现在这位老人已经走了,他都不知道应该去问谁。
既然毫无头绪,想了也没用,周渊言便也不再多想将此事战且放下。
握着笔的手支着下来,摩挲着看向书桌上的图纸,这是他准备给傅瑜锦的惊喜,上次傅瑜锦派人来找他买玉泉山庄,原本周渊言是不打算把庄子卖出去的。
因为那庄子山脚下就是傅瑜锦的陪嫁庄子,傅瑜锦的几出陪嫁也就两个庄子这些他是知道的,毕竟傅家曾今把傅瑜锦的陪嫁都送到北宁侯府了。
那两处庄子也就玉泉山那个稍微好一点,到时候说不得傅瑜锦便会到山下的庄子来散散心,这样一来他便有了名正言顺看到她的借口。
但是如今不需要了,周渊言嘴角擒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父亲已经来信跟他说了他和她的婚事就此定下了,具体的事宜还要看傅家那边的打算。
既然如此他便打算重新好好设计一下,把玉泉山山上山下的两处庄子给连在一块儿,再把山上的庄子修葺一番重新规整一下,东西也都得翻新一遍,虽然说傅瑜锦那边的庄子他暂时还不能动,但是他自己那个庄子却是可以修缮起来了。三则说求订阅,求月票,求打赏,各种求!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