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看了看玉阿娆,直到她点头才走过去。
老头子手搭在妙玉的手腕上,闭着眼睛不时摸了摸胡子,还真有几分大夫的模样,些许时候,他脸上浮出一丝笑意,放开妙玉的手,“这小丫头果真命不该绝啊,这妙玉姑娘内力十分深厚,想来在这方面下了不少苦功,比起那烧菜小子不知高出多少。”
“真是这样?”玉阿娆不太相信他的话,妙玉的武功竟然要比寒时还高,真是不敢置信,说比青云他们高还有几分可信度,另一方面又十分高兴,起码昭儿有救了。
“老朽我骗你有钱拿吗?”老头子白她一眼,不耐烦地挥挥手,起身将玉阿娆往外推去,“我等先出去候着吧,让妙玉姑娘好为那丫头疗毒,免得打扰了人家运功。”
玉阿娆无语地被老头子连推带拽的拉出去,没好气地瞪着他往自己身上蹭的手,“你给我放开!”
“放开就放开,这么凶做什么?”老头子又摆出一副小孩的委屈语气,泪眼汪汪地注视着她,因为腰弯着,玉阿娆每次看他的时候都必须低下头去,看到他做出这副表情,不由气闷,明明是自己被占了便宜,他还委屈个什么劲?
楚白和寒时望着他们两个互相瞪眼,不禁好笑。
寒时掩不住嘴角上的笑容,“二小姐你就别跟老爷子一般计较了,他也就是有色心没色胆罢了,要真敢动手动脚还不被你给踢死。”
“你这么了解她的脾气?”闻言,楚白眯了眯眼睛。
寒时立即猛咳一声,“没有,听昭儿说的。”
“哦?”楚白还是不太相信的样子,眉毛用力往上挑起。
“属下不敢撒谎。”被他这不冷不热的视线看着,寒时全身上下都变得局促起来,手脚更是不晓得该放在哪里。
玉阿娆好奇地看过来,“你们两个在说些什么?”
“没什么。”楚白这才从寒时身上移开目光。
玉阿娆无趣地耸耸肩膀,不知道这主仆两个在搞什么鬼,朝木屋里面望了望,门被关着,也看不到里面是何情形,刚才说话间,老头子也不顾满地落叶泥土,一屁股坐在树荫下面,合眸定息。
木屋后面有条溪流,不时传出潺潺的流水声。
她抬起脚步,往屋后走去。
来到溪水边上,上面飘荡着不少枯败的枝叶,然而水质却非常的清澈,往水面上一看,可以清楚地看到水底里的石头,甚至还能望见寥寥几只鱼虾在水中游着,可见这溪水该是有多么的清澈见底。
看得几分入神,正在这时候,突然从头顶上飞过一只白鸽子。
白鸽绕着在她头顶怎么也不肯飞过去,不禁疑虑,仔细望鸽子腿上看去,那儿绑着一张纸条,这是给她的信吗?玉阿娆闷声闷气地想着,这才将纸条给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