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botaodz.com自那夜昏倒醒来后,玉阿娆谢绝一切探望之人,只呆在屋子里完成凌王爷要抄写的佛经,这段时间里,她变得比以前心静许多,所以下笔如有神,这抄写的速度更是快了不少。
她没有再去找过披风。
她该是早就想到的。
他既然不想再和她纠缠下去了,那自然是不会再留下任何痕迹的。
包括那件红色皮毛披风,那是他当初给予的东西,如今幼时的亏欠还完了,自然是要全部收回去了,那以后是不是得,自从两不相欠,老死不相往来呢?
至于那份以前的亏欠,连她自个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如今的她,只想安安稳稳地过她一个人的日子,不想再抓着以前可笑的事儿不放了,对楚白动心,对他喜欢,是她至始至终,两辈子以来,做过最荒唐的一件事情,从此之后,不再荒唐。
她的心眼实在是很小,这般荒唐的事情,只允许出现一次。
门外响起稀稀疏疏的声音,昭儿从外面推门走进来,抬头张望坐在桌案上写着什么似的玉阿娆,自从那夜昏倒过去到现在已经有六七日了,她几乎再也见不到小姐的脸上有像以前那样灿烂的笑容。
就算是笑,也只是清清淡淡,浅浅一笑罢了。
其中,还透着几分苦涩在里面。
她沉默了,端着一壶茶在门边站立许久。
直到玉阿娆察觉到她后,扬眸看过去,微微笑了,“你站在那里,不进来做什么?”
“小姐喝茶。”昭儿反应过来,走过去在她桌案上的杯子里倒上一杯茶,随后去看玉阿娆笔下正写的一张经文,她的字有着女子独有的隽秀,又有着男子般的率性虽然,两者互相交合在一起,并不觉得多么不入眼,反而融合地十分不错。
“小姐还差多少没写完啊?”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