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婉柔赶到她和赫连海虞约定的地方,看到那个自己想念了很久的背影,身体颤抖起来,“海虞……”
这么多年,她对他的思念,犹如滔滔江水,虽然之前她忘记了所有的事情,但是她的内心中还是有些那种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的感觉。
想来,她的执念,就是赫连海虞。
赫连海虞背影一僵,然后慢慢的转头,看到那个他日思夜想,几乎日日夜夜想念不停,连做梦都想的那个女人,他终于激动得快要哭了。
“月柔,不,婉柔。”
于是就这样在这个只有二元的世界当中,两人相继邂默了一会儿,然后终于赫连海虞动了,他朝着白婉柔奔跑而去,而白婉柔也激动的,想要快点抚摸她心心念念的男人。
于是就这样二人相拥在了一起,可是不到一会儿,白婉柔内心突然如绞痛一般,与此同时,赫连海虞也是那个感觉。
不得不,两人就这样分开。
而白婉柔只觉得心脏之处十分的难受,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她居然昏厥了过去。
赫连海虞见状,十分的担心,刚触碰到她的身体,体内就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痛楚,被迫,他松开了白婉柔的身体。
眸中闪烁着一种不明的光芒,很是复杂,这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这样?
“来人。”突然,赫连海虞朝空中唤道。
“尊主。”
……
与此同时,当夜染把长孙涵凝送回荻域之城,长孙尘瀚知道长孙涵凝去刺杀苏娜,当下气就一打不出来,“长孙涵凝,我不是再三的警告你,不要去招惹苏娜,你怎么就偏偏不听,你看好了,被赫连绝送回来还警告了一番。”
长孙涵凝很是委屈,望了望上方的长孙城主,咬着下唇,不说话。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长孙城主并没有责罚长孙涵凝,甚至连一句斥责的话都没有,而是安慰道,“好了,你也不要说涵凝,涵凝也是因为喜欢别人,才会做出这种事情,当年你姑姑又何尝不是呢?”
长孙尘瀚闻言,不由得在心中冷笑,这难道就是他那个心目中,尊敬的父亲吗?这还是他那个教育他,不要为了自己的私利,而致家族于危难当中的父亲吗?
父城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到底是因为什么改变了父亲?
“父城,您都不劝劝mèimèi,反而帮着mèimèi,您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件事情明明就是mèimèi的不对,怎么反而倒成了mèimèi有理了?”长孙尘瀚真是心寒,没想到他的父亲竟然是这种人,他真觉得羞愧。
话落,长孙城主突然感觉一张脸很是生气的模样,“长孙尘瀚,你怎么这么说你的父亲,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还当我是你的父亲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居然还敢跟我这么讲话?”
然而长孙尘瀚却不同于以往的低眉顺耳,而是十分坚定的反驳,“父城,做错了事情本就应该认错,为何明明是mèimèi做的不对,反而现在变祄èimèi糜械览砹耍飧鍪虑槲也环!包br/>
他不允许mèimèi再次伤害苏娜,他虽然喜欢苏娜,但是,他知道,一切喜欢都是源于她的幸福。只要苏娜幸福,他就开心。原来并不是所有的喜欢,就是那种无理取闹的占有,他不需要占有,他尊重苏娜的选择,他选择分手,成全慕容烨和苏娜。
爱一个人,并不是要占有她,而是希望对方幸福,其实放手也是一种美德,毕竟,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永远不会属于自己。强求能强求来人,却强求不来心,他宁愿和苏娜做普通的朋友,也不愿意看着àirén整天伤心落泪。
“你不服?”长孙城主只觉得自己这个儿子真是翅膀长硬了,“长孙尘瀚,你有什么不服?你倒是讲讲你有什么不服?涵凝她是你mèimèi,不是其他人,你怎么老是胳膊肘往外拐,你还是不是我们长孙家族的人?”
“我倒情愿不要生在这个家族。”并没有经过脑子的思考,长孙尘瀚竟然就这样吐出来了。
然而话说出来,长孙尘瀚就有些后悔了,只是话已经出口,都说说出的话没有回收的道理,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
“你,”长孙城主被长孙尘瀚给气的,整个身子都一抖一抖的。
过了一会儿,到心情平复之后,长孙城主对长孙涵凝说道,“涵凝,父城支持你去追那个慕容烨,父城派给你最顶尖的shāshǒu,让你去将那个碍你眼的苏娜给处理掉。”
“真的!”长孙涵凝现在虽然移情别恋了,但是她心里还是记恨,叔那,恨不得将苏娜千刀万剐,以解心头之恨,只是碍于实在是没有机会,现在连父亲都这么说了,那真是太好了。
——苏娜,现在是你命该绝矣的时候,到黄泉路上,可千万别怪我心狠手辣,那是你自己嫁错了人,只能怪你自己,活该!
然而长孙城主的话,却让长孙尘瀚的面色很是难看,他实在不敢相信他的父亲,居然当着他的面就这样对自己喜欢的人痛下shāshǒu,他绝对不允许这件事情发生。
“父亲,我最好劝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我的忍耐心是有限的,你们怎么搞,怎么弄我都不管,你和姑姑的那些龌龊事情我也管不着,但是你不能伤害我所喜欢的人,你若是想要伤害她,别怪我和你决裂。”长孙尘瀚这话说的有些严重了,但是他实在是不忍心看到,自己所爱之人遭受父亲的痛下shāshǒu。
就算欺师灭祖,他也要保她平安。
“你……”长孙城主没有想到自己养出来的儿子居然胳膊肘往外拐,而且居然还想跟自己这个父亲决裂,当下脸色很是难堪,就像是憋了十天的粪便一样,臭的要死。
“长孙尘瀚,你现在翅膀硬啦,以为我管不动你了是吗?”
“你若是想要动她一根寒毛,我便不认你这个父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