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戴猿猴面具的暗部队长在向三代火影汇报完宇智波警备队和根部的所有情况后犹豫了一会继续问道:“火影大人……难道就这样让他们闹下去?”
猿飞日斩拿着火柴在纸盒旁的砂纸上摩擦了几下,松开二郎腿身体前躬将嘴巴上叼着的烟斗凑上火苗。
慢条斯理地吐出口中的烟,猿飞日斩用亲和的声音道:“新之助你发现没,宇智波一族近两年的变化很大。”
“火影大人您是说……宇智波对木叶的态度?”
“好了好了,这里没有外人,新之助你坐那里。”猿飞日斩指着一边的椅子对着身边的大儿子道。
直到猿飞新之助坐下来,猿飞日斩这才给他解惑。
“宇智波富岳是一个好族长,不愧是继宇智波斑之后的万花筒。”
猿飞日斩先是毫不避讳的夸赞了一番宇智波富岳,随后指着脚下问旁边的猿飞新之助,“新之助你觉得我和团藏是一边的吗?”
这个问题要是放在两年前,猿飞新之助敢保证他会不假思索地回答是,可是放到现在……
认真想了一会,猿飞新之助试探性地问道:“不是?”
大儿子的回答让猿飞日斩沉默了一会,他突然觉得烟也没这么好抽了。
过了许久,猿飞日斩才回过神来道:“说说原因。”
“父亲您如果是和团藏长老在一边的话,绝对不会任由宇智波警备队和根部相争的,早就让根部压到警备队上面了。”
大儿子说的话和他的性格一样,一如既往地直。
原本起了考校心思的猿飞日斩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也不和他卖关子了。
“糊涂,为父这辈子已经跟团藏绑在一起了,但是为父更是火影。你自己想想最近宇智波都做了什么?”
没等儿子回答,猿飞日斩直接道:“族内长老势力已经被清洗完了,所有反抗村子的言论没有了不说反而一直在强调家国理念,这几年来就数宇智波一族变化最大,大到整个木叶都能感觉到。”
“你说为父还要帮着团藏他压服宇智波,其他家族会怎么想?其他家族绝对会想着宇智波一族已经自己做到了这个份上,结果村里还不给他们活路,那宇智波没了剩下该轮到谁了?”
猿飞日斩把手里的烟斗在桌子上磕得哐哐作响,“为父这个做火影的不能光考虑一点,柱间和扉间老师的心血要是毁在我手里,我还有什么颜面面对他们?新之助你的目光什么时候能长远一点?”
看着面前的父亲突然暴躁起来猿飞新之助条件反射一般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面前的父亲深深鞠了一躬,“对不起父亲,是我愚笨。”
身前儿子又摆出了往常最常做的动作,猿飞日斩是又想气又想笑。他发这么大脾气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最近身体一年不如一年,想趁着死之前把自己大儿子给培养起来,琵琶湖都走了,唯一挂念的只剩下新之助和阿斯玛两个小子还有猿飞一族了。
偏偏大儿子忍术实力还可以,结果考虑问题一点都不全面,这让自己怎么放得下心。
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糟心事,猿飞日斩伸手从桌面上拿了一个文件出来,“昨天鬼之国巫女请求我们派出一部分精英忍者辅助鬼之国传统的魍魉封印仪式,你看着安排一下人。”
“是!”
看着身前的大儿子又是一本正经的鞠躬接下任务,猿飞日斩气不打一处来烦躁地甩手赶人:“去去去,别在这碍我眼。”
………
春季正是农忙之时。
田之国境内,一处普通的农家村庄里,村汉们都赤着脊背挑着扁担,扁担两头挑着的是绿意盎然的秧苗。
这些秧苗现在要赶紧插到水田里,不然等到收成的时候稻穗不够饱满,一年税交完可就白忙活了。
这段时间累虽然累了点,但也是村民最开心的日子。
现在强盗也没了,只是交一些税而已,日子可算是好起来了。
田光太郎肩挑两小担子秧苗朝着村子外的水田走去,今年十五岁的他年轻力壮,扁担两头随着他迈步下弯又弹上去,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他身上的腱子肉随着身体起伏有韵律地颤动着在阳光下反射出健康的小麦色。
这些都是他往日里俘获村子里年轻女子视线的最强绝招,但是最近好像不怎么管用了。
此刻村子里的年轻姑娘全都围在另外一边,一个可恶的外来者身上。
“风息君来多喝点水,现在太阳挺大的你就别出来了。”
“呀,风息君你居然流汗了,我来帮你擦一下。”
“风息君,我看你身上的衣服好像脏了点,要不脱下来我带回去给你洗洗。”
“你洗衣服能洗干净?还是回家洗自己的肚兜去吧,风息君我洗衣服最干净,脱了给我吧。”
“别呀,各位姐姐别动手脱我衣服,嘶~谁抓我那里了!”
宇智波风息在田光太郎充满羡慕的眼光注视下挤出女人堆,蹲下身子护住自己隐隐作痛的下体。
田光太郎看见这一幕心里眼泪哗哗直流,这些女人对我从来没有这样……
这个叫风息的男人,不!小屁孩出现在一周前,当时村子里被一群来路不明的强盗抢劫,眼见就要杀人的时候这个小屁孩出现了。
田光太郎回忆了一周还是没想到那群强盗首领的头是怎么自己飞起来的。
明明只是一个小屁孩,剑术怎么会高到那种程度。
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强盗别说对他造成伤害,就连碰到他衣服都是奢望。
让一个村子的人全都投鼠忌器的强盗团伙居然在一人一刀之下全都命丧黄泉。
更没想到出手的会是一个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小得多的小屁孩。
实在受不了村子里单身男性对自己投来的那种火辣辣的目光,宇智波风息默默算了一下日子,已经过了一周的时间,看来没有强盗会继续出现了。
是时候回去了。
正在风息沉思的时候,一条小白蛇从他脚下出现嘶嘶吐着信子攀上了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