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城镇的地下赌厅也开始发起赌局,有下注参赛名单的,也有下注各个赛事冠军的。其,爱好八卦新闻的人族对这种下注乐此不疲,就连普通寻常百姓都会买上一些赌卷,握在手里,当作娱乐,以此为彩头来关注校选赛世界总决赛的发展。
这天,我来到一个赌场,为了借鉴一下大赌场的运营和布置,以便随时准备在凄凉之地建设以赌为主的娱乐心。
琳琅满目的赌具几乎占据了半个大厅。轮盘,老虎机,扑克桌前围着众多男女,输与赢总是抉择在一个瞬间,人们沉浸在变幻无常的刺激,或欣喜若狂,或满面沮丧……
我本身不是好赌之人,却也受到这种氛围的影响,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各种赌具,在水之要素的探视下,所有骗术几乎都能被识破……那些会玩把戏手、有“活”儿的人很会做样,用尽手段吊着给自己送钱的“财神”的胃口,赢这些小白的钱,却不让他们对运气失望,偶尔故意让赢小白两次,便更是将这些愚昧的赌徒套牢在自己的庄前。
各种喧嚣充斥在耳边,喊着开大小的,喊着梭哈的,喊着红黑单双的……不时伴着两三句“我赢了”的欢呼,也总能听到一阵阵“我操!今天真倒霉!”的咒骂。人们的注意力都会集在胜利者身上,赌输的人所能得到的,只有寥寥的带有同情的目光。
赌……真是很奇妙的东西……
偶尔发现,在一个牌桌旁,围着的人数最多,叫喊欢呼声也最大,想必那里正在上演一场好戏。
我走进那个圈,忍受着身边诸人疯狂的喧哗叫好“赌王,加油!赌王!加油!”
赌王?周身的真气爆出,无声无息的弹开围挤在牌桌前的赌众,我顺势栖身到牌桌前,随着众人的目光,看到一个长发女,她眼睛眯着,嘴角带着噱笑,舌尖舔了舔红唇,用磁性的声音对对面的人说道“劝你离开吧,你赢不了我的。”
“胡说!”女孩的对面,是一个两眼发红的男人,他喘着粗气,把跟前的所有筹码都往台前一推“我全部压上!就要跟你赌最后一把!”
“可怜的人。”长发女微笑的摇了摇头,眼睛微微睁开,对着侍者说“发牌吧。”
一张牌被发到了她的手上,她也不看,就把所有的钱都推了上去“奉陪了。”我看到,女孩的桌上有四张是明牌,分别是红桃,红桃十,红桃J,红桃Q。还有一张牌是扣着的,不断有人猜测着“赌王肯定是同花通天!扣着的牌肯定是红桃!”我用水之要素透视过去,那张被扣的底牌如果泄底只会让人大失所望——是张方砖四。这手牌,可以说是杂牌。
站在庄家对面的男身前是两张老、一张方片和一张扣着的牌,侍者把最后一张牌发到了男手后,那人笑了,笑的很猖狂“笨蛋,你还以为你可以叫赌王么?看到了么,最后这张牌,是黑桃,就算你是大顺,也不行了!我又用水之要素的透视力看了看那人的底牌,是张红桃,怪不得哪么有恃无恐。
侍者在众人的议论下,宣布“开牌!”
牌被翻起的瞬间,那人的笑容僵住了,他摇头大叫“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怎么回事!我明明是红桃,怎么变成方砖四了?你……”他喊着,目光落到了被称作赌王的女掀开的底牌上”你……你!!你偷我牌!混蛋!那张红桃是我的!!!混蛋!!!你出千!!”那男人歇斯底里的叫着,刚想要跳上牌桌去找长发女撕扯,就被几个穿盔甲的保镖给拉了下来。
“混蛋!她换我牌!她换我牌!!”男人的叫声慢慢消失,除了我外,没人知道赌王是抽千赢的。
虽然那男人的形象很猥琐,远没有长发女的那种安逸和自信的表情,可是,刚才的赌局,我可以见证,的确是他赢了。我很讨厌这种靠欺骗来破坏公平的女。所以,在众人的欢呼声,我从虚空背包里拿出一大袋金币,哗啦啦的倒在了赌桌上。
“我和你赌。”我这么说着,眼里全是挑衅。
“哦?”赌王饶又兴趣的看着我,侍者在一旁埋怨“对不起先生,这里赌需要兑换筹码……不能直接用金币。”
“观看的诸位,筹码怎么兑换,你们比我清楚,自己拿桌上的金币,把筹码丢下。”我的语气带着一种威严,开始有赌徒去抓说桌上的金币,用手上的筹码来换,当然,他多拿了一个,算是兑换的利息,我没有吱声,默认了他的行为,于是剩下的赌徒便有恃无恐,开始疯狂的抢着桌前的金币有的多拿走俩个,有的多拿走三个……当然,也有格外贪心的想趁火打劫,什么都不留下就抓起大把金币,被我用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削去了手指,就连他们自己都没发觉自己的手指被削掉,只是突然感觉到抓金币的手突然握不住金币,才发现手指头已经随着金币一起慢慢从手上滑落,四散到地面上。
没人能看清我的速度,在他们眼里,我只是微笑的站着不动……
“赌,可以耍一些技巧,但是如果过分了,就是抽千,就要受到赌神的制裁。”我这么说着,扫视着那些掉了手指头的人“贪心,是赌徒最要不得的缺陷。希望你们可以记住这个教训。”
所有人都震撼到了,在他们面前,一个自称赌神的人是这样不可思议,他们不再多贪金币,只是按照正规的兑换标准来兑换。在他们看来,一两个金币的诱惑远远不如心安理得的观看赌神大战赌王来的过瘾。
“开始么?”赌王终于说道“你的筹码够多了。”
我微笑的点了点头,捻起一枚筹码,掷了过去“就赌刚才的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