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对于她别样的关心,楚风扬还是很高兴的,嘴里痛快地答应了。
看着他脸上不正常的虚白,子晚真的心疼这个男人。楚风扬虽然地位高,身份尊贵,可是却没有享受到普通孩子得到的一点儿关爱。每天迎接他的都是阴谋诡计,能活下来是他的造化大。
自从成亲一来,他对自己的撒娇耍赖,就是没有安全感的一种表现,想通过这些手段引起自己的注意罢了。
子晚在现代学过病人心理学,原来对楚风扬不管不问,那是因为她没打算留在惠王府里。不过现在立场不同了,对待楚风扬的态度当然也就不同了。
“风扬,我教给你一套功夫,不过内力什么的你自己琢磨好不好?”趴在桌子上,子晚对楚风扬笑眯眯地说。
楚风扬正努力和坚果作斗争了,一个胖胖的核桃被他一捏就碎了。然后他小心地从里面挑了果肉喂给子晚,一边还不忘回答,“好。”
子晚飞快地咽下嘴里的果仁,“那咱们现在就到练功房去,你让人给我找个大水缸,里面要装满水,还有还要找个很大的不倒翁。”
自己练的太极招式是用来强身健体的人,虽然在对弈实战中可以发挥一点儿作用,但是对比古代高手的内力使用,基本上小巫见大巫了。
太极在华夏那是经过漫长岁月积淀而成的,是经得起推敲的。要想楚风扬一下子就能理解了其中的关键之处,估计也是不可能的。
教学是个技术活,楚风扬能不能领会其中的要点,自己这个师傅也是很重要的。
莫子晚为了楚风扬,脑子里转了有十八个圈了。从太极的发源到太极的产生以及和太极有关的所有知识,都在她脑子里自动过滤了一遍。
最后还真给她找到一个办法了,那就是电影《太极张三丰》里上演的片段给自己的提示。
“看到这些水没有?”子晚指着满满一大缸的温水问。
“怎么呢?”满缸的水还在冒着热气,楚风扬疑惑地看着,难道子晚要自己在这里面沐浴?
“滴水穿石的故事听说过吧?”子晚又问。
“听过。”楚风扬笑眯眯看着她,不管是为了讲故事还是为了其他的,只要两个人能单独在一起,他就高兴。
“雨水密密麻麻却不足为惧,可是瀑布没有雨水落下的角度高,水量加起来也没有雨水多,为什么却气势磅礴呢?”子晚严肃地看着他,不许他嬉闹。
这个问题有意思,楚风扬也严肃起来。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我要教你的招式和水的含义有相似之处。照着我的去做。”说着她开始以太极的招式在缸中玩水。“你来试试,然后说说自己的体会。”
知道子晚是为自己好,楚风扬放下不正经的调戏,开始集中精神学着她的姿势在缸中戏水。
“用心体会,你的力量是如何在水中消失,你应该怎样利用水的力量让自己的力量得到最大的发挥?”一边看着楚风扬练习,子晚一边激励他。
本来楚风扬见她打出的招式像在跳舞,很软动作也很飘逸,与其说是招式,还不如说是舞蹈了。对于子晚要自己学习这个“舞蹈”,他一点儿也不热心。但是因为是子晚热情要他学,为了讨子晚的欢心才过来学的。
可是在水中这样的嬉戏,让他发现了与众不同的感觉。水是每天都要接触的,看到的也比较多,但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让他这样留恋。
楚风扬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水上,也不再将它当做游戏去做了。他隐隐明白,子晚不是在和闹着玩,而是在极其认真教他武功。
怕他冻着手,知棋等丫头不停为他加热水。
玉玑子和玄夜、蓝颜看着练功房中,王爷站在大缸旁不停地和水较劲,还特别惊诧。王爷这么大个人了,竟然现在才学会玩水。
再见到王妃还站在一旁认真地督查,几个更是无语了。王府这对主子的爱好还真是特别呀!
在反复的动作、观察水的流动中,楚风扬不一会儿脑门就有汗珠了。
子晚也不管他,任由着这些汗珠滴下混进水缸中,楚风扬自己在慢慢摸索内劲的游走。
“王妃,定远府送来了请柬,莫老太太生辰,请王妃过去聚一聚。”乐嬷嬷走进来递过来一张请柬。
“不去。”一个小小的侍郎竟然也有那个胆子请自己的王妃过去给他母亲祝寿,她算个什么东西。楚风扬瞪着眼睛很生气,“让她们能滚多远管多远,还有告诉门卫的,今后不要什么东西都放了进来。”
“生什么气?”子晚和声细语地说。“既然你自己所说的,为不相干的人生气值不得。”
她转而又对乐嬷嬷吩咐,“请柬先收下来,看看父亲那么是怎么说的?”
乐嬷嬷笑眯眯地答应处理去了。
“不相干的人,还过去干什么?都要过年了,外面又很冷。”楚风扬看着她郁闷地说。他恨不得天天夜夜都和子晚待在一起,最重要的现在练功有子晚在一旁提醒,还可以取得事倍功半的作用了。
“我们和定远府不熟,但是他们既然请我过去,要是大哥二哥有兴趣的话,我也不介意过去瞧瞧,说不准还能发现有趣的事情了。”子晚取了一个帕子给他拭去额头上的汗珠。
“明天等不倒翁找来了,你可以试着将不倒翁打倒了,想想今天是怎么用力的。”子晚能帮的只有这个了。
“放心好了,我不会给你这个小师傅丢脸的。”楚风扬捏了她的小鼻子,顺便偷了一个香吻。
对于这种时不时表现的亲昵,子晚已经完全免疫了。“嗯,我回来是要检查的,要是不用心,小心我惩罚你。”
“怎么惩罚?”楚风扬欠扁地抱住她问。
“让我想想,那就罚你三天不许上床。”子晚斜睨着他,故意沉着脸说。
“这么狠?为夫为了不让王妃独守空房,一定不会辜负王府的希望的。”楚风扬回答得也很一本正经,却存心扭曲了子晚的意思。
“越来越没脸没皮了,练功。”子晚轻轻拍了他一下。两个人相处地越来越像亲密的情侣了。
还真像子晚猜想的一样,到了晚上,相府就派人过来问子晚到定远府去参加寿宴的事情。
“相爷和夫人虽然不在意那边的事情。不过,为了堵住一些人的嘴巴,说过去看看就回来。”朱嬷嬷惬意地吃着点心说。
“爹娘都过去吗?”子晚笑着问。
“相爷和夫人就不去了,不过大少爷、二少爷和玲珑小姐会过去。夫人让老奴过来问王妃的意思。要是王妃不愿意见到那些人,大可以推辞了。”朱嬷嬷郑重地说。
“既然哥哥、姐姐都要过去,我不去好像也说不过去。再说,我这身份在这儿了,他们也欺负不了我。”子晚笑的像只小狐狸。
“回去后,我将王妃的话传给相爷和夫人的。”朱嬷嬷放下手中的茶盏,站起身,“话传到,老奴就回去了。”
“这是给嬷嬷的买茶喝的。”雪雁过来递给她一个荷包,试分量就不少。
“哪能每一次来都要赏银,老奴不要。”朱嬷嬷不好意思地说,
“嬷嬷,你老就收下吧。王妃可是为了我们,坑了王爷不少的银子了。”雪雁得意地说。
“怎么说话的?”雪鸢将她拖到一旁。
朱嬷嬷疑惑地看着她们,不知她说的什么意思。
于是雪雁嘴快地将子晚要王府给她们提高月银的事情说出来了。
“没脑子还笑!王妃和王爷闹着玩,你们就真的拿那么多的银子呢?”这些丫头真是没大没小,王妃贪玩也就算了,她们竟然也跟着胡闹。那么多的月银,都快赶上富贵大丫头一年的收入了。
“现在王妃和王爷和好了,我们这个月也就恢复正常了。”雪雁吐吐舌头回答。原来不是帮着王妃一起坑王爷吗,现在都是一家人了,当然会按照规矩办事了。
“无碍,你们今后就拿双份的吧。多出的那一份,我自己出。”子晚笑笑不在意,那点儿银子,自己还真不放在眼里了。
“不用,就从王府的公赃里出。”自己王妃当然自己养活,她不想委屈了身边的丫头,那就随她的意。
“王爷威武。”雪雁拍马屁说。
“你瞧瞧将她们几个惯的,一点儿规矩也没有。”朱嬷嬷生气了。王妃身边的人,要是这样没规矩,怎么带出呀。
“有我在,没规矩也没有人敢指责。”子晚笑着安慰她。自己身边这几个丫头都很机灵,雪雁平时淘气点儿,但是对自己可是掏心窝子得好,子晚知道怎么和她们相处。
当然朱嬷嬷也是为了她好,所以子晚也不会埋怨她多管闲事,反而对她很感激。
“对了,差点忘记了,嬷嬷的腿可好些?”子晚问。
“托王妃的福,现在好着了。”朱嬷嬷是老寒腿,子晚给她一些调理的药方,改善了许多。
“要是不舒服再对我讲,娘那里可离不开嬷嬷。”子晚亲自将她送出了门口。
“别再出来了,外面冷着了。”朱嬷嬷阻止她。
“让哥哥和姐姐明日在府里等我,明天咱们一起过去。”子晚说。
“知道,王妃。”朱嬷嬷答应后,才高高兴兴地离去了。
“进来,外面冷。”楚风扬将她拉进了屋子中。
吃完饭,两个人各自洗漱过后,都爬上了床。
“明天估计要有好玩的事情发生了。”子晚躺在被窝中,兴奋地说。
“那就玩死他们,有什么事情有我给顶着。”楚风扬将她圈在怀中霸气地说。
“好。”有人罩着的感觉当然好,她莫子晚就不是让人好惹的人,要是莫家那几个不省心的想给自己找不自在,自己也好心陪着他们玩一玩。
朦胧的灯光下,子晚墨黑色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和子晚的头发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子晚亮晶晶的眼睛就像天上的星星,楚风扬觉得自己心都醉了。
“子晚。”随着温柔的呼唤出声,他轻轻地低着头吻了下去。
莫子晚也配合他的吻,两个人再也不是菜鸟,楚风扬的呼吸也很流畅,舌头一起共舞的滋味很美妙,身下的美人软的像一汪水。
楚风扬整个人的热血都在沸腾都在咆哮,然后向着某一点集中。
他伸出手将子晚睡衣的带子一下子拽开,一边深情地吻着她,一边将手伸进了她的罩衣里。软软胖胖的小兔子被他一下子抓住了,子晚不由自主地轻吟了一声。这一声简直就是邀请函,楚风扬觉得自己疯狂了。
他开始往下亲,颈部、胸脯都被他种下了草莓,他觉得自己现在是掉到了火炉中,人从里往外都是热,热得能将自己融化了。
大手继续往下,已经伸进了子晚小小的三角裤中。
最柔软的地方忽然有粗糙的东西闯入,沉醉温情中的子晚冷不丁就惊醒过来。她慌张地推来了覆盖在自己身上的楚风扬,“不行。”
这两个字像一盆冷水浇到了楚风扬的头上,什么情欲都消失了。
“还不接受我吗,子晚?”楚风扬语气很委屈很难过。
子晚知道他受伤了,“想什么呀?”她伸出手抱住他,“你的身体现在不允许,等好了,也不迟,你不在意,我还不想做了一次女人过后,就成了寡妇了。”
原来如此,楚风扬的心情霎时间从阴云密布到晴空万里。“有这么严重吗?”
“你以为我是和你闹着玩的。”
“那等身体好了,你就给我生个孩子。”楚风扬低着头吻了她一下。
“急什么?”子晚红了脸,这家伙,八字还没有一撇,就想着孩子了,自己也不问自己想不想那么快就要孩子。“老实点,要不等会受罪可不要怨我。”
“这种罪,我可是心甘情愿的。”恢复精神的楚风扬连亲了她好几下,才躺好了。
第二天早上,子晚让乐嬷嬷随便给她备了一份礼物,然后让知棋、知画、黄芪和红绫一起跟着自己去王府。
“早点回来。”楚风扬恋恋不舍。
“好好练功,等着我回来检查。”子晚调皮地说。
楚风扬想到昨天两个人的玩笑,也揶揄地回答,“怎么的也不能让王妃失望。”
子晚白了他一眼,带着自己的丫头走了。
楚风扬也赶紧去了练功房开始加紧练功,要不到时候上不了床就惨了。
外面天气很冷,但是一点儿也没有影响到街上行人的热情,商贩,酒楼,商铺每家都是人流如潮,子晚透过窗子往外看热闹。
“因为要到年底了,家家都要出来采购,这街上的人就多了些。”知棋解释。
“铺子里的蔬菜几乎都被预定光了,还有新推来的各种泡菜和研制的蔬菜,也很受欢迎。”红绫对她说。
“等明天,咱们一起到庄子里看看。那些鱼和猪羊都要处理了。”子晚想想说。
“好呀,也好久没有到庄子了。”知画高兴地说。
本来庄子里待着的都是粗人,可是子晚身边的丫头们去过庄子以后,一个个都喜欢上了那边山清水秀的桃源世界。
“王妃,到了。”黄芪跳下车,伸手接住子晚。
守门的一见到是大小姐回门,立刻就往里传。
“快进来,外面冷着了。”莫夫人站在二进门带着丫头婆子就等着了。
“知道外面冷还在外面等着干什么?”子晚感动地上前抱住莫夫人的胳膊说。
“王妃,母亲,还是进屋吧。”明月郡主穿着白色的棉披风走出来,笑着对她们说。
“嫂子,还是叫我子晚。”子晚看着脸色红晕,有些发胖的明月郡主嚷嚷。
“都是自家人,就叫名字,这样亲切。”莫夫人一手拉着闺女,一手拉着儿媳妇说。
明月听话的点头答应了,嫁入相府过的就是神仙日子。相公疼爱,公婆慈爱,就是小姑子和小叔子也通情达理,将自己当做自家人,明月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快进来,我给你弄了个手炉。”一进屋,就看到莫玲珑在忙活。
“谢谢姐姐,不过,有这手套,也不是很冷。”子晚高举双手给她看。
绛紫色的布料上一对厚厚胖胖的小猪展现在大家面前。
“你呀,就是这喜好都与众不同。”莫玲珑打趣她,子晚的脑子就是好,瞧那小猪都憨憨的,真可爱。
“到了那边也不用多讲究,不合意就回来。我就不信,还有谁敢乱嚼舌头?”莫清云霸气地进门。
“说得对,不满意就回来。”相爷完全赞同自己的儿子。
“有我们在,不会有事的。”莫清风进门说。
看着两个穿着银色长袍的哥哥,子晚觉得除去自己的老公,就没有人再比得上他们帅的了。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早去早回。爹娘,只有我欺辱别人,哪有人敢欺负你家女儿的?”彪悍的话从她樱桃小口出来,竟然一点儿也不讨人厌。
“小心点儿。”明月轻轻地叮咛自己的丈夫。
“嫂子,还没走就这么舍不得了?”子晚挤眉弄眼,面子薄的明月又是闹了个大红脸。“不是。”跺着脚躲到一边去了。
“子晚是逗你玩了。”莫清风看着害羞的小妻子幸福地笑了。要不是那边太复杂,自己就带着她过去了。
兄妹四人说说笑笑就上了马车。
“今天也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蛾子呢?”子晚笑眯眯地说,反正她也没放在心上。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还能拿咱们怎么办?相府从来都不是好拿捏的。”莫清云更不放在心上。
两府之间间隔的距离并不是太远,坐着马车一会儿就到了。
定远府门前豪华的马车很多,客人也是多。还没有下马车,就听到里面传来热闹的声音。
兄妹四人下了车,就见到门口的一个管事带着一帮的小厮守在门口,正精神抖擞地迎客。
莫朗递上了帖子,一见是相府和惠王府的人,管事的不敢怠慢,立刻亲自将他们送进了府内。
莫老夫人穿着喜庆的大红寿衣,头上插满了金枝玉翠,正笑得如一朵老菊花似的坐在正堂。
两个儿媳妇和几个孙子正站在她身旁,笑着迎接客人。
子晚和莫清风随手将自己带来的礼品给了边上的管事。
“惠王妃、相府公子小姐到。”管事接了礼物唱。
满屋的人一听都站了起来。两府不和在满朝官员中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可是没想到现在老太太过寿,相府的公子小姐,还有惠王妃都惊动了。
有好事的人几乎能猜出接下来,这场寿宴不会太平。毕竟上一次在惠王府里,连太子妃和勤王妃都吃了亏了。这小小的定远府还能翻了天?
于是很多人就坐等看笑话了。
“都来了,客人都到齐了,自家人怎么反而来的这么迟?”定远府的杜氏装作很热情地迎出来了。
自家人,倒是很给自己的面子。
莫子晚沉默不语,对于不熟的人,她才不爱搭理了。
“寿宴不是还没有开始吗?”莫清风没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今天是老夫人的寿辰,作为晚辈是要行礼敬茶的。”另一个儿媳妇于氏已经让人在老夫人面前铺上了团锦,看来这敬茶还是要跪着的。
还真要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莫子晚好笑地看着地上的团锦。
莫清风和莫清云脸上的冷笑更明显。
很多宾客都倒吸了一口气,这定远府里的几个女人是不是没有脑子,不说别人吧。就是惠王妃的身份摆在那里,她也敢让其跪。
而定远府里的几个女人想法绝对和宾客们的出发点不同,她们见到莫子晚兄妹进府,就在想,进了府,愿意来,那就是以莫家子孙过来的,那么她作为长辈就受得气他们兄妹一跪。还有,在这么多人面前,相信莫子晚是要那个名声的,否则就是不孝。
她们倒是将自己的出身给忘记了。
想到莫家未来的家主,一个个要跪下来给自己敬茶,老夫人整个人都很激动。她老腰挺得直直的,面带得意,开始坐等。
有不着调的主子,当然就有没眼色的下人。那边几个丫头按照吩咐给莫子晚等人端来了茶,那架势很明显了。
杜氏和于氏也很得意,能看到相府的嫡子嫡孙吃瘪,心中痛快着了。
子晚首先上前端起了一杯热茶,老夫人和于氏杜氏立刻就喜上眉梢,能喝到惠王妃的茶,那是多大的荣耀呀。
可惜算盘打得响,事实却很不如意。
只见莫子晚轻轻端起一杯香茶,款款坐到了中堂另一张椅子上。
“定远府果然好胆量,面子都大过了皇上。”轻轻的话语飘出来却击中了很多人。
“怎么好不好扯上皇上呢?”杜氏懵了,随即有些激动地问。“你今天可是以莫家女儿的身份来的,自然是要向老夫人敬茶的。”
“你脑子没坏吧?”莫清云笑着走过去,找了一张椅子也坐下了。
“皇上的历法中可是说了,嫡子嫡孙那可是正统,庶子自然不能与之比。至于姨娘,只是嫡子家的奴仆而已。今天,咱们兄妹过来,也是看着老姨娘曾经为莫府生儿育女的份上,过来看看而已。没想到,啧啧。”莫清云笑得有些阴森。“到底是庶出,没见过世面的。”
随着他的一番话,底下的客人就有小声议论声了。
“更可笑的是,定远府对皇家还大不敬。”莫子晚啪的摔了杯子。“就算你是嫡子嫡孙,可我是嫁出去的女儿,嫁出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儿。本王妃现在代表的可是皇室,我们家的王爷再不济,那也是皇家子孙。要本王妃跪茶,定远府难道不给个说法吗?”
坐在中堂的老夫人被莫清云一句老姨娘刺激得一口血还没吐出来,这边莫子晚压下的大帽子就差点让她魂飞魄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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