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同的领域,努力一直是优秀的代言词。
酒吧里不仅有引人注目的玩世不恭,也有会有很少人注意到的多愁善感。今天回旋在整个酒里的是余诤唱的一首老歌。吉他的声音也会清耳。
七色的光晕悬虚着,调酒师配的新酒真合失意人的味。味入了胃,那女人一直喜欢坐在最显眼的地方,听余诤唱的歌。很好的音质没有被规则的培训过?,还是有杂音。追求完美的人一直很排斥,但也无法用余光遮住他的光芒。
余诤曾经也认同过苏漓淋说过的一句话,梦想一直是有钱人的借口,穷的人从来不敢奢求。今天,他余诤又的考虑哪家的超市销售的泡面会更低价?回家的公车该付的零钱还拿得出手吗?今晚住宿的地点会不会在街头?
梦想?不就是三岁的孩子说不会再吃糖一样,你会相信吗?
一首歌过后,又是一个很有天赋的人登台。光照的他很显眼,哪怕再俊朗的面庞也只不过几分钟的事。
余诤在休息室里,拿着杯子喝了一口白水,润了润嗓子。一口白水咽下后,他放下了杯子,长叹了一口气。过后这酒吧老板也进了休息室。
“怎么了?阿诤。又是你一个人。”老板打趣道。“又和阿久吵架了吗?”
余诤扬唇跟笑的样子一样,低着嗓音答道:“唱歌太累了,不想她来。今天上午刚吵完。”
吵架原因一直很繁琐,关于生活,败于生活。
老板已经是成年人,自然只是一眼笑过,询问起余诤的打算:“那女人天天来,看起来也挺带有诚意的。你怎么就甘心在这唱呢?怎么不考虑更长远的打算?”
这问题一直称不上问候,只是一个老人喜欢看小孩强糖一样逗趣。
余诤顺手摸了摸音弦,斜眼望过答道:“比我唱的好的在这,也是多了去了。她又不是完全为了我的声音,只是喜欢不吵不闹的小孩罢了。干嘛要跟他们一样要跟着别人走?”
现实的人说话不带韵味,没有比拟。只是句句都是现实而已。
老板从兜里拿出了一个纸袋,顺手给了余诤。说道:“你的工资,请效劳。”
余诤手里的纸袋厚了几张,沉默没有多说什么。
这现实一直很残酷,但每一个少年都值得被善待。
酒吧过后,便是忆北的高楼大厦和属于物质的灯光辉煌。
余诤背着吉他走在人行道上,路边的车开的急促,路过的人根本没有。对面的高楼又吸引住了余诤路过的眼睛。在这条路段上这栋高楼一直是独树一帜。余诤每一次都只是在一楼的外侧见过。有的时候也安慰过自己,会拿下这栋楼。安慰过后还是久违的失望和一直的失意。
余诤走了,走过了对面的高楼。还没有走过这条该死的路。
余诤进了附近的一家超市,推着购物车闲逛在超市里。绕了很久,余诤拿了两包卫生巾。又逛到零食区,伸手随意的拿了好几包薯片和很多的面包,盖住了卫生巾,再去的收银取。
87元。
余诤给了刚拿到的一百,收银员找回的是不起眼的零钱。余诤拿着一大袋不属于他的东西回了住宿的地方。
走了很久的夜路,余诤在附近的小超市买了一包烟和两包廉价的泡面走在回家的路上。
租的地方条件很差,走的路也很窄,破旧的房子还得叫家。余诤今晚走的慢,不会是悠闲,只是觉得太累想休息。邻居家的狗很一直很热情,最近几天都是它陪着余诤回家。
屋子里很安静,余诤开了灯,锁了门,放下东西,坐下才勉强觉得舒心。他斜眼看见了垃圾桶边瓷器的杯子被摔后留下的碎块还在,皱了皱眉,用扫把又清扫了一边。多走了几步,推开门担心的人已经睡熟了。
余诤站在墙角看玻璃外的高楼,点燃烟,吸了一口,在等泡面变温。
9月2日。
天已经亮了,余诤醒的时候背上披着一个单件。昨天才买的东西还在桌子上没有动过,一碗已经凉了的的稀粥还端在眼前。余诤揉了揉了太阳穴,拿着筷子喝完了被放了很久的稀粥。没有怎么拖延,出门了门往学校里赶。
时间已经晚了很久,余诤没有再去选择追赶。走的更随性了?。今天的开学典礼,也只不过是好学生拿着稿子念出来罢了。好学生都聪明,念的带情感就会有人信,有的时候自己都信了。像他,余诤?好学生的证词就显得真的无力了。什么朝阳,什么未来,什么前途都比不过找到一个可以躺会儿的木椅上休息重要。
十字路口的红绿灯限制的时间真长,余诤站了好一会,才等到绿灯。和大多数的人同一个方向走在斑马线上。急得人在看表,闲的人也不会出现在这。余诤不急,但也不甘心做一个闲人,今天伪装成一个每天做事都很积极的样子就好。别人已经信了,至于他自己,信不信重要吗?现在的他,不伪装不就是别人眼里不思进取的样子吗?
生活里也有爱情故事,想听吗?敢相信吗?
余诤一直不信生活,许久也从未信过命运。两人没有什么交际,就只是都很差才会相遇。成绩拿不出手,家底说不出口,父母?不都是社会渣子吗?一起拼过酒,一起打过架,一起埋着头哭过,苦过。时间久了,就是你们所有人的心里所说的爱情吗?许久哭倒在余诤怀里过,不是梨花带雨,但值得让人心疼。许久是个好女孩,余诤就从那一刻爱上她。想给许久所有好的东西。
故事过后还是现实。
余诤没有去参加开学典礼,回了教室后就直接趴在课桌上睡觉。
余诤不是拿成绩生活的人,但每天睡觉也会很累,想的东西太多,太杂。学校玻璃都是透明的,关着窗户也能看见亮光。
扰了余诤清梦的第二个旁人是,安亦言。
安亦言进了教室后才知道操场上一直少了他余诤。安亦言手脚很轻,放下笔记本后,看了看坐在靠窗边的余诤。沉默了很久,轻着脚步往余诤的领域走去。
安亦言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行为想法也不会很独特。
余诤趴在手臂上,只露出了闭上了的左眼。额头上有一层蒙蒙的薄汗。安亦言顺手拿出了纸巾,折成了方形放在了余诤的眼边。
安亦言抬头看了看窗外的阳光,真刺眼。想来秋天还是来迟了。她不想热醒一个睡得很安心的人,所以推开了窗户。
推开窗户就只是一瞬间,让一个人醒悟到底需要多少年?
余诤眯着眼似乎看到了眼前的纸巾,白色的,真纯净。他记得他用左手抓住了。
安亦言走的时候打开了风扇,风吹得不是很大,但余诤确实觉得很舒服。
余诤一直没有用那张纸巾擦过汗,他怕脏了。
今晚来唱歌唱的是许久,过多的都是青睐者。许久一直很擅长各种音色,但适合的还没有找到。所以每一次唱歌后都需要润喉。
许久在台前唱,余诤在台后等。刚装好的雪梨水还是温的。
一首歌过后,下了的人是许久。青睐者自然也不会走。
许久才刚下台,就有人双手奉上润喉的饮品,手不自觉的搭在许久显露出来的肩膀上,很是亲密的举动没有遮拦。亲切的问候道:“阿久,唱歌辛苦了。给你准备好的,会喜欢吗?”
许久推脱了那人,只是接过饮品,笑着答应::“谢了,明哥。”
明哥的称呼也只是因为他愿意多花钱听许久的一首歌才换来的虚名。他平时一直是西装革履,仪表堂堂。谁又能真实的知道他不是衣冠禽兽呢?
余诤站的不远,能清楚的看到他们的举止。许久还笑着给那人看,余诤的手不禁握成了拳。很久没有见了,还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痛快一次,顺便发泄发泄。
许久了解余诤的想法就只是随随便便的跟明哥聊了几句,便推脱了。
“他,怎么又来了?”余诤靠在镜前,询问道,“他想干嘛?”
许久在镜前整理着发饰,回复道:“来听歌的吧。”
余诤压抑了很久的脾气,因为许久随便的一句话终于爆发了。他直接把许久拉到了墙角,将身子扑在许久身上,手不自觉的摸着……嘴恶狠狠地咬着许久的唇。许久很不喜欢被束缚,一直推着余诤,但是许久越推脱,余诤越来劲。
持续很久,余诤才舍得松手,许久的衣角早就开了,头发乱级了。余诤用手撑着墙,闭着眼,一脸很累的样子。
许久直接给了余诤一耳光,质问道:“你……要干嘛?余诤……这是第几次了……你真的让我失望了……”
许久撇开了脸,刚才确实被余诤吓到了。记忆里,余诤一直一直不是那种人。
“……我?在干嘛?”余诤压低了的声突然突然变了音,“……你们在干嘛……你难道......让我亲眼看着你变脏吗?阿久……你是……我玩过最舒服的人……我不想扔了。”
许久就硬生生的看着余诤那张生冷的脸,陌生的到了极至。
两人都沉默了。余诤先松了手,许久过后整理了衣服,想走。余诤从背后保住了许久,闭着眼,压着声说道:“别走,阿久……我刚才我是……不想的……”
许久的眼眶湿了,扔掉了身上的昂贵饰品,愿意去吃沿街超市里廉价的泡面。
“……好……”许久也累了。
余诤抱得很紧,吻了许久的脖子,再到耳朵,吻得很深。
一个月前吵架的画面没有被抹灭,两个人都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