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池旁的树上挂起了太阳能的照明灯,将树叶照得翠油油地喜人,泳池的水荡漾着柔和的灯光,波光粼粼,晃得人心旷神怡,夏日的炎热在淡淡的河风中荡然无存。
不远处的泳池入口,甄命苦正把一个在泳池中耍流氓的男客人给哄了出去,将一堆银票甩到对方脸上。
“有钱了不起啊!本泳池里只卖艺不卖身!想揩油找花姑娘,滚远点!”
泳池里的姑娘们纷纷拍手,她们人多势众,并不把那些混入羊群中的二十几个男人给放在眼里,再加上有甄命苦联合百花楼的几个护院,给了他们丰厚的工资,共同担当起维护泳池秩序的任务,明令禁止在泳池里耍流氓的行径,发扬眼看手勿动的精神,打出风流不下流的口号,远观而不亵玩,深得一些自认风雅的男客人所称道,也让姑娘们能安心畅游。
短短的几天时间里,月桂楼泳池的声名远扬,虽毁誉参半,但前来体验的男客人络绎不绝,甄命苦赚得满盆满钵后,然后规定了美人来泳池游泳不但不用花钱,而且进来就能得到分成,在泳池呆上两个时辰,就能获得一百两白银的丰厚报酬,如果能忽悠男客人们买瓜果糕点饮料,抽成另算。
一时间,皆大欢喜,男客人享受到帝王般的服务和视觉享受,姑娘们也不用再服务那些臭男人老男人,就能得到丰厚的报筹,老鸨们也乐得将自家的姑娘们送来泳池。
……
张氏坐在三楼阳台秋千上,身上穿着清凉的小短裙和白色衬衣,看着楼下的大泳池那些嬉戏游水的女子,脸上洋溢着无忧无虑的笑容。
她的泳技如今已经是百花楼的翘楚,在考核中拿个第一不是问题。
甄命苦端着一杯西瓜汁从楼梯口走上来,递到她面前。
她喜滋滋地白了他一眼,接过来吸了一口,他走到她身边坐下,与她腿挨着腿坐着,又抓着她的手,沿着她喝过的地方,喝了一大口,大赞鲜甜,也不知道他是说她的口水还是说西瓜汁。
“坏蛋,你这几天赚了多少钱?”她拍去他偷偷抚上她大腿的手,红着脸问。
甄命苦乘机搂住她纤细的腰身,一脸狐疑:“你问这个干嘛?”
张氏一只手握着果汁杯,喝了一口西瓜汁,探出一只纤细白嫩的小手,伸到他面前,娇声道:“不准你藏私房钱,全部上交。”
甄命苦抓着她的手掌,在她掌心亲了一口,这才笑道:“娘子别忘了,为夫现在没了工作,干点小活,赚点外快,攒的都是咱们将来小宝宝的奶粉钱,你花钱这么大手大脚的,将来万一你不当这个月桂仙子了,没有了经济来源,相公也好有点闲钱让你们母女两生活无忧不是?”
张氏忍着笑,问:“你怎么肯定一定是女孩?”
“我自己的杰作我怎么能不知?男的是九浅一深,女的九深一浅,是男是女,相公自有分寸,娘子的天姿国色怎么能没有人来继承?”
张氏脸色羞红,轻啐一声,糗道:“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要嫁给没廉没耻的癞蛤蟆?”
甄命苦笑道:“嫁给癞蛤蟆有什么不好,也不用担心有别的女人看上,多安全。”
张氏露出不屑之色:“可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安全呢?某人天天在岸边调戏别楼的秀女,眼睛骨碌碌在她们身上乱转,以为人家看不见吗?”
甄命苦脸无愧色:“我是在推销产品,再说我不是眼看手不动吗,有原则地只远观不亵玩。”
“可我怎么听说你看见美人都是免费送东西,好多姐妹都收到你的礼物,都夸你大方有新意呢。”张氏语带嘲讽。
“只是一些招揽美人的手段而已,你想想,有她们来咱这水上乐园,那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啊,只要有她们在,那些有钱的男客人就络绎不绝,乐此不疲,他们有钱出钱,美人们娱乐与工作两不误,双赢双得,相公这是在整合资源,将优势发挥最大化……”
看着他口沫横飞,面不改色,将这一桩皮肉生意说的冠冕堂皇,毫无惭愧之色,尽管早已知她这个相公不是什么谦谦君子,却也还是被他这种把黑说成白的本领给呆住了,好一会才喃喃道:“你不去当龟公真是可惜了。”
甄命苦嘿嘿笑着,将她一把搂过来,抱着她坐在他腿上,仰头望着她娇媚的容颜,说道:“我现在不就是娘子你的龟公吗?为娘子推销,卖艺不卖身,馋死那帮男人们。”
张氏双手抵在他胸膛,感觉到他身体某处的反应,脸红了起来:“呸,狗嘴吐不出象牙!快放我下来,一会被人看见了!”
“看见就看见,又不会少块肉。”甄命苦闻言不但不放开她,反而搂得更紧了,脸埋进她深深的胸脯间,叹道:“娘子的皮肤越来娇嫩滑腻了,莫非是相公的口水有修身养颜的功效?”
张氏咯咯笑了起来,使出她的杀手锏,揪着他耳朵往后拉:“坏蛋,你不是说肚子饿了吗,快放开我,我要去做饭了。”
“有那些丫头们在,何用得娘子你亲自操劳?”
“你不是不喜欢她们炒的菜吗?”
“比起吃娘子炒的菜来,为夫更喜欢吃娘子的豆腐多一点。”
某人已经熟练地解开他专门为她设计的沙滩白衬衣,探入她的衣中,大手握上了她的丰软,张氏浑身一颤,轻颤道:“大色狼,楼下有人啊!”
“那就进房间好了,相公十分怀念在和娘子在南阳的那些日子,醉生梦死,好像每一天都是生命的最后一天似的,要不我们再缅怀一下那些美好日子吧,我们休假三天,饭菜让人送到房间……”
“才不要,你这个荒淫大帝!”
甄命苦讶道:“也不知道在南阳的时候是谁每天吵着要我陪她,还要个不停的?”
张氏粉拳擂在他胸膛,“谁要个不停了!人家是因为害怕,想让你陪在身边而已,是你自己满脑子想着那种事,我能怎么办?让你胡说八道!让你口无遮拦……”
甄命苦拉着她的芊芊小手往他火热处探去。
张氏一口咬住了他的鼻子,疼得他讨起饶来,她这才得以从他身上挣扎下来,松开了他,穿上已经被他脱至腰间的宽大衬衣,回头看了一眼猴急懊恼的他,红着脸轻啐一声:“讨厌的癞蛤蟆,就不遂你的意,急死你!”
甄命苦恨得牙痒痒,心痒难耐,起身作势欲追时,她却已娇笑着跑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