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芷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由得哀伤起来:为什么人世间有这么美丽的女人呢?在她的面前,我就像是一只土鸭子,少安哥会喜欢上她也是正常的,但是,我不甘心!!!
“滕忘川给公爹请安。”滕忘川给陆青山行了一个礼。
陆青山尴尬的抬了抬手:“不必多礼,坐吧。”
滕忘川坐到了苏婉纯的身边,冲着她顽劣的一笑。
苏婉纯会意,等着一会看好戏。
陆青山也不是很喜欢汪芷雅,但照着门当户对的原则,他也没办法不同意:“少安带滕姑娘回家,汪贤弟也不要多想,谁都有年轻气盛的时候,这一点你要理解。”
“理解是理解,只是这位姑娘家世了解清楚了吗?”汪副舵主望着滕忘川的眼神充满了邪念。
“汪副舵主,我是什么样的人,少安知道就行了,别人没有资格知道。再说了,我与少安经历了很多的事情,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相信不管是谁都不会对我始乱终弃吧?”滕忘川对汪副舵主非常的膈应,大有一种想挖了他眼珠子的冲动。
陆少安:卧槽!!大哥,你果然啥话都敢说啊,我服!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少了这两点,恐怕名不正言不顺。”汪副舵主说道。
“江湖中人,还拘泥于这种小节,真有意思。”
“……”汪副舵主。
汪芷雅拿出了鞭子,指着滕忘川:“你这个狐媚子,敢勾引我少安哥,看我不抽死你!”
“来呀,抽死我吧!”滕忘川像看耍猴似的看着汪芷雅,丝毫没把她放在眼里。
“芷雅!”汪副舵主不满的吼了她一嗓子,想让她收敛一点。
可惜,被嫉妒冲昏头脑的汪芷雅,满脑子都是要杀死滕忘川!
汪芷雅冲到了滕忘川的面前,照着他的脸狠狠的抽了下去。
胤禛见苏婉纯的位置很危险,赶紧拉起她站到了一个安全的距离看戏。
陆少安捂住了自己的双眼,对汪芷雅即将面临的遭遇不忍直视。
滕忘川淡定的一个反手,握住了汪芷雅挥过来的鞭子,随后用力的一拉,将汪芷雅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一个反手,将鞭子缠到她的脖子上,用力这么一甩,将汪芷雅甩出了大门。
拍了拍手,滕忘川冷冷的说道:“我出自苗疆千毒教,谁要是敢惹我,或者对我产生什么不该有的念头,我定让他不得好死。”说完,还不忘特意瞧了一眼汪副舵主。
汪副舵主赶紧跑到了外面,抱起了自己的女儿:“芷雅你怎么样了?”
“爹,我的腿好像动不了了。”汪芷雅哭着说道。
“怎么会这样呢?”汪副舵主傻眼了。
滕忘川来到了门外,淡定的说道:“没什么,我看她跑得那么快,心里实在是烦得慌,就把她的腿给废了,你放心好了,不耽误嫁人和生育,就是不能走路而已。”
“你这个妖女!!”汪副舵主现在不迷恋滕忘川了,他此时恨不得杀了她。
滕忘川看了看手中抢过来的鞭子,照着要撕了自己的汪副舵主的命根子抽了下去。
“啊……”
汪副帮主一声惨叫,吓得苏婉纯猫到了胤禛的身后。
陆青山后知后觉的冲了过来,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这父女俩都特么的残了。
“让你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这下我看你还怎么办!”滕忘川丝毫不顾及跑过来的陆青山,一个甩手将汪副帮主的眼睛抽瞎了:“从现在起,陆少安可以当副总舵主了,你这个蠢货。”
陆少安眼睛直了,他从来没见过滕忘川如此生气,也不知道他居然这么狠辣!
胤禛佩服的竖起了大姆指:“这样的人才适合当教主,也能管理好自己的家业。”
苏婉纯悄悄地望着胤禛的侧脸,心道:您老将来也不差,手段可比滕忘川狠多了,还创建了血滴子等等,可以说相当的牛逼了。
“那父女俩是活该。”苏培盛说道。
宋洋捂着脸不忍直视,这下可真的是不好办了。
滕忘川的气消了,看了看已经懵了的陆青山,恢复了男人的声音:“总舵主,我身为千毒教的教主,早就听说过您的大名,为了让您更好的反清复明,我替你除了这个祸害。”
“你怎么回事?”陆青山面对着连环的暴击,心脏快要撑不住了。
“我是男的,有意见?”按理说,滕忘川跟天地会的总舵主属于平级。
陆青山的脸色惨白,回头瞧了瞧一脸菜色的陆少安,不由得心疼了:我的儿子可怜啊,好不容易喜欢的姑娘居然是个爷们,上哪说理去?
“总舵主……”汪副帮主双眼已瞎,下半身已废,可以说相当的惨了。
陆青山叹了口气,走到了他的身边:“汪贤弟,你惹了千毒教的教主,我也没办法保住你,好在你留着一条性命,也比死了强。”
不管咋说,陆青山也是向着自己的儿子,更何况他要是跟滕忘川打起来,对陆少安的人际关系也不好。
“你……”汪副舵主没料到陆青山会说这样的话,打心眼里后悔今天过来了。
汪芷雅继续嚎哭着,她现在不能动弹,以后只能是个废人了!
滕忘川将手中的鞭子扔到了地上,回头看了一眼镇定自如的胤禛:“你还真是淡定,果然是见过大场面的。”
“你的手段很好,是办大事的人。”胤禛最欣赏不拖泥带水的人,现在对滕忘川也不那么排斥了。
“客气。”
苏婉纯看了看那父女俩,又倒回到了胤禛的身边:“胤禛,你说说总舵主会把他们怎么样?”
“如果要是我的话,肯定好吃好喝的派人伺候着。”
“我懂了。”对呀,这样显得陆青山仁义!
陆青山派人去找大夫,然后命人将父女俩送到了北面不起眼的院子,命人细心的伺候,并且对外宣布了汪副舵主因公受伤,岂图安抚天地会的众位弟兄。
天地会的兄弟不是傻子,面对着总舵主的解释,他们也只能选择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