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你那是什么脑袋,分我一点吧!”容夕凉巴巴地道,“为什么在我听来,不管老师讲什么都跟天书一样,半点都不懂呢?”
容正一个爆栗敲下来,怒道:“上课不认真,还有脸怪老师?”
容夕凉倒抽着冷气揉着被打的地方,有些生气:“你哪只耳朵听到我怪我老师了额?我明明说的是我自己听不懂。你怎么老跟个暴君一样,动不动就打人,我都快十八岁了,这里还有别人呢。”
“还顶嘴,你要好好向棠棠学习。”容正瞪了她一眼。
陆棠棠忙劝道:“师父,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在读书方面可能是比师姐有天赋,但是在习武上,我却是远远不如师姐的。没个人都有自己的特长和短处,你拿短处跟特长比,没有任何意义。”
“棠棠说得对,要论习武,我真的是给师姐提鞋都不配。”白薇也附和道。
容正一脸无奈:“你们啊,总是这样帮着她,她可不知道多得意。以前在尚武街的时候,她哪天好好读过书?不是帮同学出气,就是去挑衅那些小流氓,唉,闯的祸可多了。”
话虽如此,但是陆棠棠看得出来,容正还是很为容夕凉骄傲的。也许是他经历过人生的低谷,更希望唯一的女儿能够出人头地,以后就算不在武术界吃饭,也有一技之长生存。
“爸你总是看不起我,你女儿可不是孬种,值得你骄傲的地方多了去了。你等着,我一定会将女子组的冠军捧回来,让你知道什么叫虎父无犬女!”容夕凉豪气万丈。
季言墨微微一笑,“要是你拿不回来女子组冠军,怎么办?”
容夕凉顿时语塞,拿不回来能怎么办?不就只能下次努力吗?
“依我说啊,师姐要拿不回来冠军,就让小墨墨这个大魔头给她补课,保证她学习成绩一天天进步。”陆棠棠脑子转得飞快。
“才不!”容夕凉忙不迭拒绝,季言墨给她补课?估计皮都掉三层,她才不干,“我一定会把冠军拿回来的。”
陆棠棠几人相视一眼,忍不住笑了。
他们又聊了一会,容正就开始着手安排备战训练。
——
陆棠棠季言墨参加全国武术比赛这件事很快传出去,媒体开始大肆渲染报道,各种高帽子不停地往两人头上戴。
比如,什么绝世高手、什么世外高人、什么英雄出少年等等,极尽所有武侠关于少年俊杰的赞美之词。
陆棠棠比谁都清楚,这样的报道并不是正面的,因为赞美得太夸张很容易引起众人反感,一旦拿不到什么名次,立刻会从云端跌到谷底,然后媒体就开始落井下石,民众开始恶言相向。
所谓捧杀。
陆家也有自己的媒体,陆棠棠授意他们特地弱化容正门下的出战的徒弟。
她跟容正通了气,用容正已经远离武术界十年做文章。
什么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容正的功夫已经过时、什么没有突破就没有进步,容正的实力停留在四年前已经不是别人的对手等等,成功地将那些不安好心的媒体刷的人设崩了下去。
对于即将面临的对手,陆棠棠也有了全面的了解。
只是唯一一个问题就是,到底那些选手是霍家那边的人,目前暂未有消息。
霍家得知她也参赛,肯定会动手脚的。赛前,陆棠棠比任何一个选手都要小心,防止霍家突然对她下手。
因为陆棠棠前段时间都在陆氏没有来上学,如今已经十一月,也到了期中考试的时间。
人人都觉得陆棠棠肯定考不出上学期的好成绩,甚至开始押宝这次期中考试年级第一会不会是霍依兰。
不过现在季中的学生都学乖了,这样的话也只敢私底下跟要好的同学说两句,再也不敢公然拿出来讨论,免得得罪了陆棠棠。
但就像陆棠棠说的那样,考试对她而言从来不是考试,她拿到的分数只是因为试卷只有那么多分,多久没来上学也毫无影响。
所以当考试成绩一出来,高二年级都惊呆了:陆棠棠跟季言墨第一的位置无人能撼动,以科科满分的成绩,高居NO.1。
连白薇这次也出了点错,以一分之差位于第二名。而霍依兰则以三分的距离,名列第五。
以前从未觉得前三名有什么的季中学生,第一次发现原来竞争是这么激烈。
一改季中学习成绩好全是特招进来平民优等生的现象,陆棠棠季言墨白薇霍依兰这四人,替他们这些富二代狠狠地争了一次光。
以差等生出名的二年七班,如今俨然成为了高二年级最多顶尖尖子生的班级,完全碾压了二年一班,写下季中班级的记录。
陆棠棠的班导别提多高兴了,笑得见牙不见眼,走到哪儿都满满的自豪。
因为尖子生多,就有人觊觎二年七班了,想跟陆棠棠的班导抢这个班,把七班创记录的功劳抢过去。
陆棠棠本来不知道这件事的,但是期中考试出来三天后,他们的班导突然宣布从今往后二年七班归徐老师带。
大家都有些意外,就算是换班导,至少也等下学期吧?怎么会才到期中就临时换了呢?
“大家都知道徐老师还是我们高二的年级主任,他教的学科成绩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相信他接手我们七班之后,大家的成绩会更上一层楼的。”班导虽然笑着,但是眼底的落寞却是再明显不过的。
陆棠棠挺喜欢这个班导,虽然这个班导没什么威慑力,管不住学生,但是胜在他很愿意跟学生交流,是那种很交心的交流,而非谄媚讨好。
“为什么好端端的换老师?”白薇第一个发问,“如今学期都过半了,学校这样安排,难道就不怕我们不适应新老师吗?”
“不会的,徐老师讲的课很生动。”班导解释。
“生动?据我所知一二班成绩最差就是他教的学科!”楚彦毫不客气。
“老师,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孟轲眉头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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