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塌下来你顶着,我垫着!
------李凌这辈子最仗义的一句话。
用手抹下了额头处的不规则多面体,李凌拉着瞎眼儿退后了一步,众人也各自躲在了隐蔽之处。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上面的哪位在门外不住的催促的声音下,不舍的提上了裤子,走出了“单间儿”。就在李凌等人长出了一口气,准备离开这个令人不舒服的地方的时候,一个雪白的屁股又火急火燎的出现在了众人的头上。老李对着众人苦笑了一下,重新又隐蔽起了身形儿。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上面的哪位终于痛快了。提上了裤子,“咣当”的一声,走出了大门。
“迪亚戈!这里是不是出口!”李凌看了看上面两扇长满了霉菌的大木板,开口道。
“是的,大人!只要我们搬开了那扇木板,我们就能进到行宫之内了。”迪亚戈连忙回答道。
“哦!那就搬开吧!瞎眼儿,你去把那两扇木头搬开!”李凌命令道。
“你怎么不去?”扫了扫木板上发着黑褐色的不明残渣,夏衍爽快的送给了老李一对儿白眼儿。
“我是老板!不用去!”李凌自豪的嘻嘻笑道。
“那伊万呢?”不死心的夏衍继续道。
“他爸牛逼!也不用去!”李凌伸手,搂住了伊万的肩膀,在伊万一道“干的漂亮”的眼神下,二人一起看向了夏衍。
“那....嗯!武艺高强确实不用去。”在伊万未果的情况下,夏衍扫到了霍顿,在霍顿身上停留了不到一微秒的时间后,夏衍“噗”的一声笑出了声音,将目光定格在了迪亚戈的身上。
“咳咳!”轻咳了两声的夏衍,装模作样的对着迪亚戈教训道:“小迪啊!你看李凌是帝国的伯爵,伊万是帝国伯爵的拜把兄弟,霍顿大师是帝国的奉养,而最后的我呢?是帝国的男爵。那么问题来了,你说我们这些人里,谁最适合去将顶上的两扇木板搬开呢?”
......
在迪亚戈一阵阵的叹息后,众人走出了下水道,潜入到行宫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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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大马猴儿,洗好了没?”
“好了,出发吧!”用抹布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儿,站在井边的李凌低声回答道。还好一出了“方便之门”,便有了眼前的这口水井,不然头上黄金灿烂,顶着一大坨的李凌不等救出了公主,自己就得先一步被恶心死。
“总算是处理好了。被“这玩意儿”盖住了印堂,可真不是件好事。人家都是印堂发黑,嘿!俺老李倒好,印堂发黄还挂着油珠子。他奶奶的,这图瓦尼奥可真有钱,行宫里一个下人的伙食都这么好!啧!啧!”李凌吧嗒了两下嘴。
“滚,太恶心了!不许你在吧嗒嘴,不然老子生撕你!”瞎眼儿一阵阵反胃。恶狠狠的吼道。
“好了!不说了,不说了!不过,我今晚总感觉不踏实,毕竟我的印堂出了点儿问题,我们还都是小心一点儿的好!”李凌不无担忧的道。
“哎!这事儿都能被你碰上,我也是醉了!成,一会儿大伙一定都注意着点儿。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夏衍低沉的叹息了一声吼,询问道。
“出发吧!已经耽搁的够久了!再不走,天斗快亮了。我可不想在天亮之后,再回到“哪里”去受罪。”李凌翘起了手指,点了点众人来过的方向。
“哇!.....”
在瞎眼儿的一阵阵干呕声中,众人再次踏上了前行的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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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乌云盖住了月亮。
借着这短暂的黑暗,李凌等五人在霍顿大师的指引下,避过了几波的侍卫,来到了行宫内最高的建筑之下。这个建筑正是图瓦尼奥下榻的地方,此刻,帝国的公主娜斯塔西娅殿下正不知道被关在这个建筑的那间屋子之中。
“大师,用不了斗气,的看您的了!”一柄飞爪及一捆与它相连的绳子被递到了霍顿的手中。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有着戈洛文这样一个已经初步领悟了法则力量的大高手在,一旦自己等人有了那么一丁丁点儿“风吹和草动”,难免不会引起他的注意。为了营救出公主这个大前提,众人也只能请出霍顿这员老将了。
在给了李凌一个放心的眼神后,霍顿向自己的双掌吐了一口口水,向后又退了几步,一纵身,便穿到了建筑的半腰之处。左手拎着飞爪,右手手指一抠墙缝儿,整个人如同一只壁虎一般,牢牢的附着在了墙上。接着,霍顿深深吸了一口气,右臂猛地一用力,借着手指扣住墙壁传来的反力,如利箭一般飞过了墙顶的女儿墙,轻轻地站在了屋顶之上。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条绳子便垂了下来。
李凌用力的拉了两下,见无异状后,第一个向着屋顶之上爬了上去。接着是夏衍、迪亚戈,最后是殿后的伊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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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宫内,大殿。
在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之下,一个英俊的年轻人,举着一杯腥红如雪的美酒,正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眼前的一个精灵族女人。一个正用自己的口唇吞吞吐吐着某件儿羊脂白玉一般物件儿的女人。从有些发紫的皮肤、天蓝色的纹身、以及宽大的胯部便能够看出,这位正疯狂的扭动着自己头部的尤物,是一个来自于神秘的地底世界的暗黑精灵。与世俗世界的莱格拉斯精灵帝国的精灵们身为近亲,却老死也不相往来的种族。
随着女暗黑精灵的疯狂,面色有些苍白,脚步有些轻浮,却英俊的犹如一个精灵的年轻男人,一脚踢翻了面前的“尤物”,挺起了自己雄武的巨物来到了一个巨大的木质十字架前。用自己的左手轻轻地**着一个有着淡绿色皮肤,身材的火爆完全不输于“尤物”的一个女兽人的面前,轻轻的道:“哑女!我不知道你是谁,也没有兴趣知道。在一座母猪的森林内,能有你这么一头不一样的母猪,可真是一件让人欣慰的事情呢!”女兽人侧了侧自己的脸,躲开了这个令她万分讨厌的年轻人的手。一道冰冷的犹如哈辛昆仑大雪山般冰冷的目光投在了年轻人的脸上。
年轻人对于女兽人的不配合早已见怪不怪。自嘲的笑了笑后,年轻人猛地抬起自己的左手,抓住了女兽人的面颊,一把将她的脸掰向了自己的脸,道:“知道吗?我就喜欢你的野性。如果你也同其她的母猪一样,逆来顺受,那么我也会像对待其她的母猪那样将你玩残了送人。保持这样,我很期待你会保持多久。可千万别太快,因为,这个游戏我还没玩够!”
说着,年轻人的右手转动了十字架一侧的轮盘。被两条麻绳绑着的少女的大腿,以一个及其屈辱的姿势向着两侧的方向被打来,露出了根部的那丛芳草。
年轻人看着中间的神秘,吞了口自己的口水。单刀直入的征伐了起来,在一阵阵“噗吉噗吉”的声音以及一阵阵的低吼声中,年轻的男人的身体,猛烈地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