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村民一脸不亦乐乎的样子,明月的心温暖到了极点。
至少,她的努力,她这些日子的辛苦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这让她更加坚信,她的汗水,她的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洗好手先过来领取硫磺酒!”明月一脸柔和笑意的看着众人说道。
每日,明月会亲自熬上几桶硫磺酒,让百姓着一饮下,其目的是为了达到消毒的作用。
如今饮着硫磺酒数日,村民的脸色倒是红润了不少。
“娘娘...你真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娘娘心底仁厚善良,一定会有好报的!”刚才那位老妇人牵着男孩走了过来,便端着硫磺酒便一阵夸着明月。
“姐姐长得这么漂亮,等我长大了,也要娶个像姐姐一样的女人!”男孩用着稚嫩的声音说道,紧接着凑近明月身边,踮起脚尖来,轻轻在明月脸上落下了一个吻。
男孩的这个动作正好被迎面走来的辕落见到了,只见辕落忽然拉下一张俊脸,对着男孩训斥道:“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胆敢侵犯我的女人!”
语落,辕落踏着大步走来,将男孩从明月身边拉出了几尺远来。
“哼...姐姐是活菩萨,是大家的姐姐,怎么是你一个人的!”男孩不悦的嘟起嘴巴,不满的说道。
见男孩如此大胆,口不择言,妇人吓得赶紧拉着男孩跪了下来,对着辕落一阵求饶,“主上恕罪,小儿年少不懂事,胡乱说话,请主上饶他一命!”
辕落此刻脸上洋溢着的醋味甚重,不禁惹得明月一阵轻笑出声,她将妇人及其男孩扶了起来,对着辕落一声抱怨道:“童言无忌,主上又怎么会跟一个孩子计较呢!”
“主上...明月说的对吗?”明月狡猾的问着辕落。
这会,辕落即便在如何生气,也只能佯装无事的不在追究男孩的过错。
“罢了...若有下次,我饶不得你!”辕落一脸警告的看着男孩说道。
见辕落不在追究,妇人终于破涕为笑,再次拉着男孩跪谢了辕落。
但辕落虽然饶恕了男孩,对明月却丝毫不手软。
“月儿...你近来越来越不听话了,看夫君晚上如何惩罚你!”辕落在说这话的时候,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狠狠的掐了明月的翘臀。
“落...”
如此暧昧之举惹得明月一阵羞愧的通红了小脸蛋儿,所幸辕落速度甚快,并无人瞧见这一举动。
“怎么,还想再来一次吗?”辕落玩味的凑近明月耳旁说道。
那温热的气息袭来,惹得明月脸上更加娇红,整个人慌乱之中,连后退了好几步。
“我...我...我才不想理会你!”明月吞吞吐吐的说道,之后与辕落保持几里的距离,神色慌张又带着女人该有的温情。
“月儿...你是逃不掉的!”辕落对着跑远的明月大叫道,之后露出一抹极其邪魅的笑容来。
通过这些日子的整治,辕落对明月已经放松了保护,至少许允她接触这里的村民,甚至还破例的在刘家庄住了下来。
明月的努力,辕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这些日子,明月那无忧无虑的笑容,深深的让他着迷。而这种笑容,在王宫之中,他从未见过。
“主上...明日就要回王宫了,今夜还在刘家庄过夜吗?”就在辕落沉醉在明月那一抹干净的笑容时,天狼的声音突然响起。
“今夜还是在这里过夜吧...”辕落答道。
“好...属下这就去安排!”
辕落之所以愿意屈身住在这简陋的村庄里,其实是因为明月。
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明月已经和这群村民建立了浓厚的感情,辕落心底很清楚,倘若此刻他询问明月的意见,明月也会坚决留宿刘家庄的。
所以,既然他心里知晓她的想法,何不成全她最后一次呢?
......
当浓浓的夜色笼罩着整座村庄时,一间窄小而昏暗的破屋里,两具毫无遮掩的赤luo身躯,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落...疼...”明月娇吟道。
“疼吗?那夫君轻点!”辕落意乱/情迷的在明月耳旁说道,之后动作渐渐温柔了起来。
“你这是在报复我吗?”明月再次低吟。
“是...谁让你不听话!”辕落那深沉的嗓音传来。
“他不过就是一个孩子!”
“但他是一个男人!”
辕落不依不饶的样子甚是幼稚,不禁让明月觉得一阵好笑,“如果将来我们有了孩子,那你岂不是要跟你的儿子争风吃醋?”
“不管是谁,今生今世你只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辕落霸气的说道,眼中是不容置疑的强烈的占有欲。
明月本想反驳,但话还未出口,薄唇被辕落紧紧含住,只剩下一阵阵‘呜呜’的声音。
紧接着辕落便将明月强压在身上,脸上一脸的迷情。
此时,破旧的软榻不断传来一阵阵清脆的‘咯吱’的响声。
其声音随着辕落的动作不断的加大,甚至让明月觉得有种下一刻老榻就会散架了似地。
“落...别这样,天狼在隔壁呢!”明月一脸娇羞的说道。
但辕落全然不在乎,依然肆无忌惮的享受着这种温存与块感。
“放心...天狼这会不在...”辕落低吟道。
日落之时,天狼便策马奔腾的离开了刘家庄赶往镇上了。
虽说无双已经托付给了掌柜一家,但天狼始终放心不下来,这不急着赶往客栈与无双一番告别呢。
“落...我感觉这榻要塌了......”明月一脸不安的说道。
但辕落全然不在乎,依然尽情的发泄着自己浑身上下,永远发泄不完的**。
就在此时,老榻传来最后一声‘咯吱’声响,紧接着榻板裂了开来,两具赤luo的躯体狠狠的摔倒在地。
“都是你的错...我都说这榻就要断了你还不信,”明月摸着自己摔疼的屁股,一脸不悦的看着辕落。
“你这个在埋怨夫君?”辕落虽然痛恨这老榻坏了他的大事,但一看到明月这恼怒的俏脸,心情一阵愉悦。
“是...都是你的错..榻都崩了,我们晚上要睡哪儿?”
“我们以天为地,以地为榻,如何?”
辕落狡黠一笑,大手再次拦住明月的细腰,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明月那张绝世的容颜。
“夫君就打算让我在冰冷的地板躺上一夜?”明月瞧见那奥凸不平的地面,略有些埋怨的说道。
“不...今夜你就躺在夫君身上......”
语落,辕落大手一揽,将被褥撤了过来盖在两人身上,紧接着继续还未结束的温存。
破屋外,一抹矫健的身影闪过,叶离如鬼魅般的出现在院子外,他冷眼的看着破屋里的一举一动,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辕落...从现在开始,我们之间的游戏开始了!”
“谁?”
或许是与生俱来的敏锐感,辕落辕落突然停止了所有举动,一脸警惕的打量着四周,只见破窗不知何时被冷风吹了开来,传来一阵阵‘呼咻’的冷风拍打得破窗咯吱作响的声音。
“落...怎么了?”见辕落神情如此严肃,明月觉得心里隐隐不安着。
“乖...没事...”
安抚着明月的情绪,辕落虽然表面上佯装着沉稳,但心里总觉得刚才有一双眼睛,正赤luo裸的看着他们。
此人究竟是谁?
从到梨落的那一刻起,这一双眼睛,就在无时不刻的追随着他们的行踪,这让辕落心中着实的不安。
但辕落心里很清楚,此人身手敏捷,能在他的视线中来去自如,一定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
天刚蒙蒙亮时,天狼便已备好了马车等候在破屋外。
直至辰初时,破屋门这才被打了开来,辕落衣衫不整的从破屋里走了走来,一脸严肃的看着天狼,道:“事情都办妥了?”
只见天狼点了点头,“承蒙主上关心,都办妥了。”
“如此甚好...这样你也能安心回宫了!”辕落答道。
这会,明月一脸羞红的提着行囊也出了破屋,如同辕落一般,她那一袭白衣,也是凌乱而褶皱。唯一不同的是,今日明月的脖颈上,多了一条纱巾装饰。
或许不懂之人会以为这仅仅只是一个简单饰物,但辕落与明月心中都很清楚,这不过是为了掩饰明月脖颈上的暧/昧痕迹罢了。
看着明月一脸小女人娇羞的样子,辕落的心情好到了极点,他狡黠的将明月拉至身边,在她耳旁说了一句话。
这一句话,惹得明月俏脸更加红润,火辣辣的燃烧着。
为了掩饰这种尴尬,明月始终低下头来,她不敢正面与辕落对视,只能慌慌张张的独自上了马车,将帘帐拉了下来,对着二人说道:“时辰不早了,上路吧...”
语落,辕落一阵嗤笑,紧接着矫健的上了马车,坐在明月的身边。
“月儿...夫君有这么可怕吗?”辕落再次凑近明月的俏脸,直往她耳朵不断的吹着热气。
这一举动,让明月惊慌失措,恐惧的挪动了身上,与辕落保持着距离。
“别...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了!”因为紧张,明月语无伦次的说道。
但她这个样子,最终只惹得辕落更加是无忌惮的向她靠近,接着大手一揽,紧紧将她抱在了怀中。
“放心...夫君喜欢你昨日的样子!”辕落再次邪恶的说道。
“啊...不要说了,赶紧忘记!”生怕辕落继续说下去,明月紧张的捂住了辕落的薄唇,示意他闭嘴。
但辕落向来喜欢作弄明月,又怎会如此轻易的饶过他。
果不其然,他无比轻松的抓住明月的小手,继续恬不知耻的说道:“你主动的样子,让夫君很是想念.....”
还未说完这句话,明月已经难以控制的羞耻,挣脱开辕落的束缚,心一横的跳了下去。
“月儿...”
辕落吓得不轻,紧张的嘶吼着,大手随之抓住明月的衣衫,但却抓得一手空,明月的娇躯已经在地上连番了几个滚儿。
辕落的心紧紧的提悬着,他迅速从马车上一跃而下,紧紧的抱住明月的娇躯。
所幸这会马车的速度极其的慢,明月只是稍微擦破了点皮,并未造成任何大的伤害。
“明月...你就是用这种方式来惩罚于我?”辕落红了眼眸,对着明月一阵怒吼。
认识辕落这么久了,这是辕落第一次如此凶她。
以往,辕落在如何不高兴,也只会利用身体来惩罚于她,从未如此大声的吼她。
看着辕落那张阴沉到了极点的俊容,明月深知自己刚才的举动确实过分,不禁有些懊恼至极。
但又想想辕落刚才过分的举动,明月心中再次袭来一阵羞愧感,有些气屡的说道:“这是你逼我的!”
辕落本来就在气头上,如今见明月依然不知悔改,心中怒意再次蓬燃而起,极其粗暴的抓住明月的胳膊,低吼道:“如果你是想以来来惩罚我,那你赢了!”
语落,辕落粗暴的将明月整个娇躯扛在了肩上,对着天狼一声呵斥,“还愣着做什么,继续赶路!”紧接着将明月狠狠扔进马车里,之后也一同钻了进去,将帘帐紧紧围住,丝毫不留下任何缝隙。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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