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飞钓鱼西洲青海湖,斗战圣魔进入阿里郡踏上红柳滩之际,东洲正值南宫成龙发动兵变,南国公主得到太上龙儿解救出了南宫将军府之时。
蜀山顶,一背负血剑的少年,便是下了蜀山,向着南州而去,目的地云南郡(大理郡)。
荡入云之所以未被浪飞推为蜀山掌教,便是因为有其他事情安排去做。
同行者还有一名女子,十剑峰下归元修士,静轩。
一路上静轩都无比开心,曾经仰慕的荡如云师兄,浪飞师兄都回来了,静轩有种自豪,更是庆幸,拜在蜀山十剑峰下,是一生中最正确的选择。
静轩一路上问过荡如云曾经叛出蜀山的理由,荡如云只是笑笑,说道:“为了今天,能和你在一起,和师兄浪飞在一起。”
每当这个时候,身材苗条,面容较好的静轩都会面色羞红,不敢看荡如云的脸,而是提起另一个话题,关于当下蜀山掌教师弟古飞浪初入蜀山那天发生的事。
“师兄,我一直在想半年前,古飞浪师弟拜入蜀山之时,陪同的那个人便是浪飞师兄。”静轩皱眉寻思道,将视线眺望向远方,脸上的羞涩也就被寒风吹淡了些许。
荡如云当年叛出蜀山之际,便最放不下师妹静轩,如今师妹再侧,又深知师妹有意,荡如云这些年来心中的情根也是发芽,如同蜀山的势力向着泛云各州界渗透一般,不需多时,便可长成参天大树。
荡如云自然知晓掌教师弟古飞浪进入蜀山那次的事情,毕竟手中的这柄血剑,便是当时师兄浪飞所赠材料锻造而成。
荡如云探过手一把将静轩揽到身前,也不管静轩如何羞愤挣扎,荡如云只是偷着笑,都会静轩捏起秀拳捶着荡如云胸口,低声怨气地说:师兄,这要被别人看到了,还不放开。荡入云这才迅速低头在静轩额头上亲一口,这才放开。
每当这个时候,静轩脸颊通红,双手捂着脸,站在原地不动,只用灵动的眼睛瞪着荡如云,寒风吹过,她额前发丝轻轻摇曳之时,荡如云被她美丽的样子所深深折服,便是转过身折回去,一把将将静轩抱住,与她额头相碰,近距离凝视,他笑,她满眼哀怨却又窃喜。
“师妹,送掌教师弟古飞浪进蜀山的便是浪飞师兄。至于你说的被掌教师弟废去一臂的秦龙,朱天,侯地三人,如今还活着倒是便宜了。”说起秦龙,荡如云都为眼中闪过一丝厉芒,秦龙一直对静轩不依不挠,荡如云早就想除之而后快。
静轩察觉荡如云眼中的厉色,自然意识到了什么,只是笑道:“虽然浪飞师兄不常在蜀山,但是大师姐林飘雪辅助掌教师弟坐镇蜀山,我们何须在意那三人。我现在和你在一起,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荡如云听到林飘雪三个字,便会想起那位白衣飘飘,冰冷绝艳,独自守着藏道阁最顶层数月不出的大师姐。
荡如云听到静轩口中“我现在和你在一起,还有什么好顾虑”这句话,心情豁然开朗,笑道:“此行回蜀山,我就向师兄和师姐说。”
“说什么?”静轩笑道,脸再次一红。
“你猜。”荡如云一把将静轩抱起,静轩红着脸打骂了好一会儿,荡如云才不得不将其放下,然后静轩一把抢过荡如云手中的剑,荡如云将静轩背起,向着南州而去。
……
东洲广元郡守艾痴史,坐在两匹汗血宝马拉的黑色马车之中,迎着凛冽北风,顶着鹅毛大雪,自鸭子河沿岸驶来,惊飞了芦苇荡中躲着交配的不知多少野鸭子。
鸭子河沿岸,鸭子山的一个洞穴之中,躺在干芦苇草上睡得鼾声如雷的年轻道士被沉重的马蹄声以及野鸭子的哀鸣惊醒。
年轻道士身旁的篝火旺盛,一只野鸭子已经烤了糊得一塌糊涂,只剩下那屁股正黄的流油,其他都成了黑炭。
年轻道士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探过手抓了抓脚丫吧,然后把那只不知啥时候爬到脚背上的虫弹飞,落到篝火之中噗嗤一声爆成了飞灰,年轻道士抓过脚丫吧后的手直接探到篝火上,掐下那半截黄爽爽的屁股,然后凑到嘴前,一口咬个油渍满嘴皮,吃得吧唧响,声音就算是鸭子岸边风雪之中的路人估计都可听得清清楚楚。
风雪之中,并列排开,护卫那辆马车的骑兵中一些鼻子尖的噙着鼻翼像狗一样到处闻,而部分人耳朵灵敏,转头扫视四周,想知道那吧唧吧唧的声音到底是哪里传出来。
更多将士耳朵鼻子都好使,眯着眼睛望向了芦苇荡深处的渔船,心中暗自揣测:这平头百姓的日子就是滋润,肉香遍野,吃得响亮,哪像自个,国乱当头,踏雪而去,不知是否有去无回。
马车中一路上就未吭声的广元郡守艾痴史一声咳嗽,用头顶开布帘,将头探了出来,一句话让所有将士都差点摔下马,更是让更多隐藏在芦苇荡中的野鸭子哀鸣而起:“谁在边吃肉边行房,事?”
声音嘶哑却又反常的响亮,在鸭子河方圆一里之内回旋久久回荡,风雪仿佛变大了,所有骑兵都瑟瑟发抖,胯下战马抖身子,然后撒起了尿,野鸭子刚飞起不久,芦苇荡深处的渔船开始灭了灯火,估计若不是河冻住了估计要开船逃远些。
南宫无名这才咬在嘴中的肉,噗得又吐了出来,闭着眼睛如同梦游一样坐了起来,探手捞起火上的棍子,抖了抖,那只烤的炭黑一般和棍子融为一体的野鸭子还不曾掉落,南宫无名嘴角掀起一丝满意的笑,然后出了洞,迎着北风吼了一声:“众将听令,随本少将军奔赴北州冰城帝国。”
“你是谁,我是广元郡守艾痴史。”艾痴史大惊,就要收回头,然而一切都慢了,南宫无名如同鬼魅,瞬间到了马车便,手中“狼牙棒”一招呼,艾痴史的头如同完事后的那话儿软塌塌地搭在车窗上。
说时迟那时快,所有骑兵手中的剑拔出一半,便是见到艾痴史已经从马车中飞出,如同麻袋一样坠在了一匹战马上,而那骑兵差点被砸下马。
“我是南宫无名,全体听令,调转头,北上,那个那位骑兵老兄,麻烦你送艾痴史去成都。”
所有将士面面相觑,拔出一半的剑铿锵一声完全出鞘,就在此时,马车中一道金光飞出,插在了地上,只见那根“狼牙棒”上,插着一块南宫军令,金光飞旋,刺眼至极。
“是!”众位将士这才点头应道。
这一日,广元郡守由一骑兵带着单枪匹马入了成都郡,而南宫无名坐着马车,在一万骑兵的护卫下,一路北上入了北州地界,最前一位骑兵手持“狼牙棒”,一路上只是盯着那枚南宫二字的金色令牌,不敢懈怠丝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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