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喆突然对着王氏一声怒吼道:“我是不是君家的子嗣难不成祖母不知晓吗,祖母喆儿敢问祖母一句,祖母可是将喆儿当做君家的子嗣当做你的孙子,自喆儿有记忆以来,祖母便对喆儿甚是冷淡疏离,若是不知的便会以为喆儿不是你的嫡亲孙子。是不是冰姑姑给祖父下的药在场之人都心知肚明。”
王氏愤怒不已,本就不喜君喆现在这杂种居然敢质疑她并且怀疑冰儿,当下便对着君喆不悦开口说道:
“你是不是老身的嫡亲孙子不是由你胡乱猜测的,还有莫要再说是你姑姑给你祖父下的药否则休怪祖母对你不客气,还不快滚回你的院子,你祖父需要休息岂能容你在此打扰他。”
君昊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这君喆的话语王氏的话刺激到了他,并且给了他一个提醒,他虽与王氏十分亲厚,但王氏始终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他的母亲乃是姓华。
君喆并不听从王氏的吩咐而是转身朝着他的祖父而去,王氏见状,立马看向君昊说道:
“这就是你教养出来的孩子,还不速速将他给带出去,莫在此打扰你父亲,如此忤逆长辈真真乃是不肖子孙。”
王氏的这一番话让君昊甚是不悦,当下便对着王氏说道:
“母亲喆儿他还小,许多事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如何去说,或许喆儿言语顶撞了母亲,您可以去教导他而不是对着如此冷漠,喆儿乃是孩儿的嫡亲子嗣还望母亲能待他像待我一般好一些,莫伤了孩儿的心,喆儿虽父亲前去瞧瞧你母亲,你祖母有话对你祖父讲,一会喆儿在前来瞧你祖父可好。”
君昊的一番话让王氏突然惊醒,立马转变态度对着君昊说道:
“昊儿你是误会了母亲,喆儿乃是你与美华的孩子,你是我的儿子美华是我的侄女,你们二人的子嗣母亲怎会不喜欢,只是昊儿你也是知道的喆儿自幼不与我这个祖母亲近,刚才母亲一时气愤并非想伤害喆儿。”
君喆不愿离开祖父,但是父亲的话他不得不听,母亲曾说过若是他们抓不住父亲的心或是失去了的父亲的爱祖母定会想法子将他与母亲给除掉,当下便对着君昊说道:
“父亲你也许久没有去过母亲的院子了,这般正好随孩儿一道去看看母亲”
待君昊与君喆二人离去之后,王氏立马露出一副狠辣的神色,行至镇北大将军床前,对着昏迷不醒的镇北大将军说道:
“你怎么还没有去,你怎么还不去地府去找他,冰儿说你这般睡上七七四十九日便会睡死过去,现在已是四十六日了再过三日你便要离去,你可知我心中有多恨你,若不是你待我如此薄情我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你死去,我嫁你这几十载你是如何对我的,若不是那一日醉酒你根本就不会碰我,更不会有冰儿,你若是不爱我为何要娶我。”
镇北大将军一动不动呼吸却是比之正常人微弱了许多,王氏见此慢慢的轻抚上镇北大将军的面颊,神情疯狂道:
“你可知你心爱之人是为何死的,你可知她临时之前可是怨恨你的,若不是你当初给了我机会我怎么会有机会将她给害死,你快要死了我便与你说个明白可好。”
王氏不知道的是镇北大将军放在被子下的手此时握成了拳头,但闻王氏继续说道:
“当初你被逼无奈将我接进府中,你可知那时我已经倾心与你每天看着你与华氏二人感情深厚,尤其是像你这般冰冷的人,每每与华氏在一起,你居然犹如一滩水一般温柔让人舒适,你可知我心里有多嫉恨华氏能得到这样的你,终于有一天我机会来了,便是华伯爵爷府被贬至西北,你与华氏二人居然生平第一次发生了争吵,哪天你喝的烂醉,我趁机与你发生了关系,不仅如此我还命人将华氏给唤来,亲眼瞧见了你我二人翻云覆雨,不知那时的华氏该有多伤心,家人被赶去了西北,夫君不仅不帮助她还与别人在哪卿卿我我,自此我便没再见华氏笑过。”
镇北大将军的呼吸开始变得混乱,王氏不但没有察觉,继续说着:
“是不是自那一日以后华氏便对你冷淡了许多,甚至不让你在碰她,她真是一个善妒的女子,居然霸占这你不让你与别人在一起,后来由于华氏对你心灰意冷,你将我抬了姨娘,华氏对着将军府不管不问我便成了这将军府最有权势的女人,我甚至凌驾与华氏之上,将军府的奴才捧高踩低对我极力捧宠,对华氏这个当家嫡母却是为了百般讨好我各种苛待欺辱她,我便借此机会时常去华氏哪里坐上一座告知华氏这乃是你所吩咐的。”
突然王氏放声大笑了起来,畅快说道:
“没想到华氏居然这般痴傻没有询问过你便信了我的话,后来华氏由于忧思过度居然得了病,府上府医自然是碍着我的面上不敢前去为华氏所诊断,明明是一个极小的病因,却因为无人医看慢慢发展成了不治之症,当你放下面子在此前去瞧华氏之时,她那时已经病入膏肓,当你走了没多久我便前去华氏的院落告知华氏你要休了她,将我抬做正室夫人,我还将脖颈之上掐了许多红痕故意让华氏瞧并且告知她,这乃是你对我的宠爱,谁知华氏居然一口气没有居然就那么死了。”
王氏说道这便更是肆意的笑了起来,看着躺在床榻上的镇北大将军疾风道:
“华氏的死可并不是我一人造成的,若没有你的相助没有你的冷酷没有你的高傲,仅凭我一人怎会怎么轻而易举将华氏折磨成那般模样,怎么会将华氏给生生气死。”
王氏似乎还意犹未尽,对着镇北大将军说道:
“你可知华氏临死之前说了什么看在你临死的的份上我便大发慈悲告诉你,华氏最后一句话便是,若有来生,她宁愿孤独终老也不会选择你做夫君。”
王氏说完便转身离去,离去之时还不忘得意大笑,殊不知在她出了房门之时,镇北大将军便睁开了眼眸,一行清泪流了下来,眼眸之中皆是懊悔与深深的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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