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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镇北大将军之死(1 / 1)

<>“敢问姑娘是谁,前来镇北大将军府做甚。”

君昊并没有将君华当做夏栀,因为现在的夏栀才是一个九岁的孩童,怎么会是这般大姑娘的模样。

君华对君昊的感情仅限于两人乃是同一父亲,二人之间并没有亲情,在加上她不知君昊知不知情君冰儿与王氏一起谋杀了父亲,若知君华则是无法原谅君昊,当下便是声音清冷道:

“我前来乃是送镇北大将军一层,上一次相见之时大将军还健壮安康,只不过百日不见大将军便突然离世,不知可否相问大将军因何而死。”

君昊与王氏皆是狐疑的看着夏栀,尤其是王氏神色激动道:

“这位姑娘我们不曾见过你,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你可是真的见过我们家将军,为何将军从未提及你。”

君昊亦是警惕的看着夏栀,毕竟此人来的蹊跷又与君华长的一模一样,谁知是不是有何目的,当下便是将夏栀阻拦在镇北大将军府门前。

“姑娘,家父已经仙逝,恕在下不能让姑娘进去为家父上香。”

夏栀冷笑一声,看着君昊的眼神已带着冰冷之意,看着王氏与君昊说道:

“莫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外人知晓,敢问夫人与公子一句镇北大将军可是被人给害死的,天理昭昭这肮脏龌龊之事迟早会大白于天下,镇北大将军乃是大朱国的战神,百姓岂能容忍战神的惨死。”

王氏面色煞白,尤其是闻言夏栀所说这龌龊之事迟早会大白于天下之时,更是心惊胆战哆哆嗦嗦,莫非有人得知大将军乃是枉死的。

君昊则是十分气愤,这位姑娘看来是前来闹事的了,家父仙逝他本就无法释怀,这位姑娘这般说话好似家父的死乃是被镇北大将军府之人所害,被他所害一般,当下便是怒甩衣袖,对着夏栀不喜说道:

“姑娘莫要信口雌黄,姑娘可有证据家父乃是被人给暗害的,实话告知姑娘,家父乃是得了急症所以才会不治而亡,并非是姑娘口中所言,乃是被人暗害而亡,还望姑娘能三思而后行,说话之前不妨过过脑子,以免祸从口出伤了性命。”

夏栀嗤笑一声,看着君昊与王氏的眼神已带有恨意,莫非父亲的死真的与君昊有关,君昊难不成真的眼睁睁的看着父亲被王氏与君冰儿给害死,若是如此她定当让王氏、君冰儿、君昊已性命偿还。

“若我今日非要进镇北大将军府前去拜祭将军,你们能奈我何。”

夏栀此言一出,君昊便摆好了架势,若是夏栀硬闯别怪他对一个弱女子动手。

正在此时月心等人赶了过来,当下几人便是挡在夏栀身前戒备的看向君昊,道:

“公子这是作甚,难不成要对姑娘动手,妄为正人君子。”

君昊乃是认得月心几人的,当下便是疑惑的看向月心几人又看向夏栀,此人到底是谁,这几个奴婢乃是夏栀身边之人,为何现在挡身在这位姑娘的身边,当下便是疑惑开口道:

“莫非姑娘与夏公侯府有关?”

此言一出,夏栀既不认同亦不反对,而是看着君昊的眼神饶有兴趣,王氏听闻更是心惊不已,当下便是惊呼出声道:

“莫非你是夏栀,可这万万不应该啊,夏栀今年才是九岁。”

夏栀看向王氏道:“夫人说的极是,我正是夏栀,只不过我得了一种怪病,一种突然能长大的怪病,不知夫人瞧见了我可是熟悉,可是心惊胆战可是心中有鬼。”

王氏则是哆哆嗦嗦指着夏栀,言语都不利索道:

“你,你胡说什么,你得怪病难不成还是本夫人害你不成,本夫人心中怎会有鬼。”

君昊则是不解的看向夏栀,开口说道:

“既然是栀儿为何一开始不表明身份,你前来拜祭外祖父我岂会不让你进府,不知栀儿得的这是什么怪病,怎会一时间便长大成人,真是怪异。”

君昊大手一挥,本欲上前的镇北大将军府的护卫便退了下去,君昊则是示意夏栀进府,话语之中有着责怪之意。

夏栀对于君昊已是失望,当下便是不作答,谁知正在此时镇北大将军府却是发出一声女子凄惨的喊叫之声,夏栀识的这声音乃是君冰儿。

王氏与君昊闻声便火急火燎朝着府中赶出,夏栀亦是快步跟了上去。

当看到此番情景之时,眼眸之中皆是震惊之色,君喆正手中拿着长枪朝着君冰儿吃了过去,君冰儿所带来的的侍卫则是朝着君喆砍了过去,但见君喆身上已有四五处刀伤,君喆好似不自知一般,任凭鲜血淋漓,依旧顽强的要至君冰儿与死地。

君冰儿华服之上只是微微沾染了少许的血渍,并未受伤,之所以大声呼喊乃是被君喆气势所惊吓才会这般。

“畜生,你这是做甚,还不讲手中长枪放下,若胆敢伤了你姑姑,老身定是拨了你的皮。”

王氏一声怒喝,快步朝着受了惊吓的君冰儿而去,看着君喆的眼神犹如看死人一般冰冷。

君昊则是眼眸之中闪过复杂之色,闪身上前为君喆挡住了致命的一刀,一脚将那护卫踢飞,劈手便是将君喆手中的长枪给夺了过来,冷声道:

“还不快向你姑姑请罪。”

君喆则是杀红了眼眸,看向君昊的眼神亦是带着强烈的杀意,道:

“向她赔罪,我恨不得立马将她给碎尸万段,祖父的死乃是被她害死的,父亲你醒醒王氏与那贱人乃是杀害祖父之人,为何你要护着她们。”

君喆几乎是怒吼出声,这大将军府前来吊唁的人不在少数,亦是被君喆所言震惊到了,众人纷纷议论莫非镇北大将军真是被梁王妃与王氏所害死的。

王氏与君冰儿皆是面色巨变,但见王氏咬牙切齿道:

“逆子你这是要将老身给气死,你祖父乃是得了急症而亡,你却是要诬陷老身与你姑姑。”

君冰儿则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君喆,痛心疾首道:“喆儿我乃是你姑姑,乃是父亲的女儿,我怎会这般心狠手辣至父亲与死地,喆儿莫不是你被奸人蒙蔽了双眼才会这般误会姑姑,姑姑念你年纪还小不与你计较,还望喆儿能清醒过来莫要伤了姑姑与祖母的心才是。”

君昊上前一把抓住君喆道:“还不向你祖母与姑姑赔罪,你这是要胡闹道几时,众位大人莫听逆子胡言乱语,家父乃是得了急症并非是被人给害死的,相信诸位大人亦是有所了解,家父常年征战身子已是伤痕累累常年累及的暗疾一旦发作便是无力回天。”

众人闻言皆点头应是,君公子所言甚至,这常年行仗之人身有暗疾是理所应当之事,莫非这大将军乃是暗疾发作一命呜呼。

君喆则是一把挣脱开君昊的钳制,身子虚晃了几下,看似因着身子伤处过多,亦是只撑不住,倔强的看这君昊等人,绝望说道:

“今日便是死我亦是要为祖父报仇,祖父乃是被王氏与梁王妃给害死的,栀梁王妃五个月之前为祖父奉上一杯茶之后祖父便昏迷不醒,自三日之前梁王妃来探望过祖父以后,祖父便。。便离开了人世,祖母一味阻拦她人探望祖父,就连我这个嫡长孙所见祖父与也只不过了了几面,祖父不是被她们母女联手害死的是被谁害死的,祖父身子一直健硕一月便请以此平安脉,脉案上有记载祖父身上并没有暗疾亦没有隐疾,祖父怎会是暗疾发作而亡,更不可能是急症暴毙,祖父分明乃是被她们母女给联手害死的。”

君冰儿眼神冰冷,暗中示意侍卫上前,但见众侍卫偷偷摸摸已准备一击击杀了君喆,夏栀见状立马吩咐月心等人上前相助君喆。

众人闻言皆是质疑的看向君冰儿与王氏,君昊亦是愣在原地莫非父亲的死真的与冰儿与母亲有关,可是父亲明明是得了急症暴毙而亡,可是细想起来正如喆儿所言,父亲昏迷乃是喝了冰儿的茶水,父亲仙逝乃是在冰儿探望之后,父亲自从昏迷以来母亲便不让人探望父亲,甚至是连他这个做儿子的一月见父亲的次数都寥寥无几,思及此君昊便质疑的看向君冰儿与王氏。

“喆儿小心。”

就在此时传来一声惊呼,但见小王氏突然自灵堂之中冲了出来,闪身挡在君喆身前,小王氏身上乃是伤痕累累,显然是受过虐待,当下众人便眼睁睁的瞧着一个侍卫一刀刺进了小王氏的身体之内,这一刀本应该是刺进君喆体内的,被小王氏给阻挡下来。

君喆则是傻了眼,悲从中来“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哆哆嗦嗦搀扶住小王氏,小心翼翼的唤道:

“娘亲。。娘亲。。”君喆突然撕心裂肺喊了起来,但见小王氏口吐鲜血直道了一句:“我的喆儿。。好好活下去。”便两眼一闭香消玉损。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君昊呆愣在原地,不敢置信的看着结发妻子已死,更是不敢相信君冰儿会吩咐侍卫暗杀君喆,当下便是胸口微痛朝着君喆与小王氏所在之地走了过去。

夏栀眼眸含泪,终究是迟了一步,心疼的看着君喆在哪抱着小王氏的身体,不知君喆心中可有后悔为祖父伸冤累及了娘亲的性命。

君昊上前慢慢矮下身子,颤抖着手臂轻抚上姣王氏的面颊,君喆猛然出手朝着君昊一掌击了过去,嘶吼道:

“你滚啊,你不配碰娘亲,你不配身为父亲不配身为夫君,我与娘亲需要你时你做了什么,你帮着害我们母子之人伤我们,现在娘亲死在君冰儿的手中,你开心了,我君喆自此以后无父无母。”

君昊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安慰伤痛中的君喆,默默守在君喆母子俩身前。

君冰儿与王氏亦没有想到死的居然会是小王氏而不是君喆,当下君冰儿便是说道:

“将那贼人拿下,居然敢私自行动害我嫂嫂性命,罪该万死。”

那侍卫面露震惊之时,却是在看到君冰儿面色之时立马低下了头,不曾为自己言语两句便接受了死罪。

君冰儿的行为让夏栀不耻,当下便是上前开口道:“梁王妃真是会做戏,贼喊抓贼梁王妃真真是演的精彩,所示五梁王妃吩咐这侍卫敢私自行动,我可是不信,还有这侍卫本欲刺杀的乃是君小公子并非是君夫人,不知这君夫人身上的伤势怎么来的。”

君冰儿万万没想到居然该有人开口质疑她,当下便是面色一寒道:

“你。。”

但看到夏栀面容之时,这个你字之后再无下文,而是犹如被雷劈了一般惊呆的看着夏栀,嘴里结结巴巴道:

“君。。君华。”

众人皆是不傻,这场戏亦是看出了孰是孰非,莫非这镇北大将军的死真的与梁王府与王氏有关,莫非有关梁王妃怎会对君小公子痛下杀手,怎会将君小夫人伤的体无完肤。

君昊此时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朝着君冰儿与王氏走了过来,王氏唤道:

“昊儿,你要相信冰儿,你与冰儿乃是兄妹,冰儿是何人昊儿最是清楚不过,乃是那侍卫私自行动对喆儿痛下杀手,并非冰儿的意思。”

君昊不言不语依旧朝着君冰儿与王氏走了过来,王氏见此心急万分道:“昊儿你倒是开口说话啊,此间定是有误会,你莫要上了奸人的挑拨。”

君冰儿亦是对于沉默不语的君昊胆怯不已,战战兢兢开口说道:

“大哥。。小妹并没有要杀喆儿的意思,乃是这侍卫所为与小妹无关,你我自幼一起长大,小妹为人大哥最是清楚不过。”

谁知君昊突然顿住了步子,对着君冰儿与王氏自嘲一笑道:“是啊,我本该对你的为人在清楚不过,却还是一如既往的相信与你,冰儿你的为人大哥再清楚不过乃是为了自己心仪之物不惜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的得到她,即使得不到亦不让旁人得到宁愿毁了,父亲当初没有答应你相助梁王,我本该就有所警惕才是,可是因着你我是兄妹我一次次相信你纵容你,可是你却是对父亲下了狠心,要了父亲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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