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死亡的感觉再次袭来,夏明若当下便要惊的晕死过去,求救的看向夏公侯夫人。
但见夏公侯夫人已是面色一禀,万万没想到夏栀居然还敢对夏明若动手。
夏栀将勒住夏明若的手在此收紧,但见夏明若整个面色已成了猪肝色,死亡的气息包裹着夏明若,但见夏明若眼眸之中流露惊恐与绝望之色,这时夏公侯夫人才开口吩咐道:
“来人呐,将解药给她们。”
夏栀先前本以为这解药在夏明若手中,可是惜命的夏明若在刚才的生死瞬间并没有将解药给拿出来,而是一脸后怕,唯独夏公侯夫人的面色微微一变,让夏栀深知这解药乃是在夏公侯夫人手中,果不其然以夏明若生命相威胁,夏公侯夫人便将此解药给拿了出来。
其中一个婆子手中拿着一个白玉瓶朝着夏栀走了过来,夏栀却是眼眸微变,猛然钳制着夏明若朝后退去,对着夏公侯夫人说道:
“莫要在耍花招,否则我将夏明若给了解了,我瞧你那什么向柳氏交代。”
夏栀这般说道,夏公侯夫人明显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恨意,愤怒的将手中的瓷杯摔落在地,对着那婆子说道:
“还愣着作甚,难不成真的要看着你小主子命丧她人之手,还不讲解药交给她。”
那婆子闻言便不情不愿的栀怀中掏出衣袍药粉对着空中吹了一口气,夏栀连忙屏住了呼吸,但见月心等人瞬间便恢复了武功守护在夏栀左右。
夏栀心道若不是她刚才故意试探一番,定是上了夏公侯夫人的当了,真是奸诈。
夏公侯夫人寒着脸色看向夏栀手中已是半死不活的夏明若,开口道:
“既然我已将解药给了你们,月心等人亦是无事,还不讲夏明若给松开。”‘
夏栀依旧钳制着夏明若,并没有将其给放开的打算,而是拖着夏明若一道出了大厅。
夏公侯夫人等人立马跟了上去,但见那婆子飞身朝着夏栀出手,谁知未曾料到月心等人武功会如此高深,还未待靠近夏栀便被月心等人给打离飞去。
夏公侯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看了那婆子一眼,真乃是愚笨不堪,柳氏怎会派这般人前来。
那婆子乃是心高气盛,谁知却在几个年轻人手中吃了瘪,不仅如此这老婆子居然敢瞧不起她,当下便是在此朝着月心等人攻击而去。
夏公侯夫人见状,恨不得将这婆子滚回柳氏身边去,但见月心等人轻而易举的便将这婆子给拿下。
夏栀看向夏公侯夫人说道:“祖母何必自个为难自个,何必自个给自个找苦头吃不是,你我二人进水不犯河水可好。”
夏公侯夫人依旧眼神不离夏明若,生怕夏栀一个失手将夏明若给一把掐死。
当下便是说道:“若是你消失在我眼前不与我作对,我岂会无缘无故寻你麻烦。”
夏栀心中暗骂道,这乃是恶人先告状,这般谈话这夏公侯夫人还这般做法,这屡次寻她麻烦的皆是她。
“祖母,自今以后你我二人便各自将心中怨恨给放下可好。”
夏公侯夫人虽然心中有所不甘,可为了夏明若的性命着想,当下便是应允道:
“好,自此以后你我二人便将往昔仇恨放下,若是你在胆敢寻我麻烦,就莫要怪祖母不收承诺。”
夏栀不是胆怯了夏公侯夫人,只不过不想这般在与夏公侯夫人计较下去,当下便是将夏明若给一把推开,亦是示意月心等人将那婆子给放了。
夏明若整个人瘫坐在地面之上,大口呼着气,雨后劫生的细雨让夏明若喜极而泣,刚才第二次她真的要以为自个实在了夏栀手中。
那婆子并未管夏明若,而是起身在此警惕的看着月心等人,夏公侯夫人见此便知那婆子的打算,当下便是一声怒喝道:
“还在那作甚,还不滚回来,若你在胆敢不听命令行事便滚回皇宫去,今日所发生的之事,我定当以事相报给娘娘,到时候不知娘娘会如何处置你。”
那婆子闻言,当下便是愤恨的看了一眼月心等人,随机不甘的看了一眼夏公侯夫人,转身便要离去,夏公侯夫人见此更是怒上心头,对着那婆子的背影便是说道:
“还不将小主子给带回来,你这是不将小主子给放在眼中。”
那婆子不甘不愿的在此转身,一把将夏明若给提了起来,丝毫不怜惜就那么提着夏明若,在夏公侯夫人恨不得吃人的眼神之下,将夏明若一把给摔在了夏公侯夫人眼神,说道:
“喏,给你小主子。”
夏栀等人瞧见这婆子原来是这性子,当下便是苦笑不得,夏公侯夫人气结扬起手臂便是给了那婆子一耳光道:
“你只是一个奴婢,莫要越过了主子。”
那婆子显然没有料到夏公侯夫人居然敢掌掴与她,当下便是面色铁青直勾勾的看向夏公侯夫人,但见夏公侯夫人惊的连连后退,失声喊道:
“你这是要作甚,难不成你要掌掴与我。”
夏公侯夫人话音刚落便结结实实的挨了那婆子一个耳光,但见夏公侯夫人被那婆子打的瞬间便是晕头转向。
夏栀等人看到此处不得不佩服这婆子的心性,当下便是转身离去,谁知那婆子在身后对着月心等人喊道:
“待有机会,婆子定要与你们几人切磋一番一分高低。”
夏栀等人则是满面黑线,原来这婆子乃是一个武痴罢了。
夏栀等人刚刚回到了栀院,便被人告知君昊与君喆刚才来过,只不过见主子并未在院落之中便先行告辞了,临走之时在主子房中留了书信。
当下夏栀便迅速进了屋子,在房中的书案之上看到一封书信,当下便是朝着书案走去,将书信拿了起来,将其打开,当看到书信上的内容之时,便是欣喜不已。
猛然间抓住一道进来的月心,欣喜说道:
“父亲已告老还乡,与君昊还有喆儿要前去寻找娘亲,当初爹爹在昏迷之时误打误撞居然回忆起了娘亲将其给消失的记忆,知道娘亲还在人世间,并未死去,月心你快收拾收拾我要随着祖父一道前去。”
月心等人闻言更是欣喜不已,若是能寻到了主子的娘亲说不定便会寻到凰族与凤族的下落甚至是哪个上古传说中的世族。
当下几人便是收拾起来,可是正当几人兴奋之时,夏成伯走了进来,看到夏栀正在收拾衣物,当下便是上前一把夺过夏栀手中的包袱看着夏栀说道:
“你这是要作甚,你这是要去哪。”
夏栀看了一眼夏成伯伸手手开口说道:
“还给我。”
夏成伯则是慌张的将其给塞进怀中,道:
“你安心便是再过几日我便带你离开,不会再让她人欺凌你,为何只有这几日你便不等,你可知若是你这般走了,柳氏可会放过你。”
夏栀则是懒得看夏成伯一眼,而是转身重新收拾了一个包袱,见月心等人已是收拾妥当,当下便说道:
“走吧。”
夏成伯则是惊慌不已,连忙挡身在夏栀身前道:
“你为何要走,你这是要走去哪,可安全与谁一道。”
夏栀看夏成伯这般模样,便知若不实话告知定是走不了,当下便悄声对着夏成伯说道:
“父亲已告老还乡,父亲与大哥还有喆儿要前去寻我娘亲,你知我自幼时娘亲便离我而去,现在娘亲在我脑海之中已是模糊,我要与爹爹他们一起前去寻我娘亲,柳氏我怕她做甚,我一来不受蛊虫控制,二来能解蛊毒,柳氏对我乃是没有任何威胁,我走了你保重。”
夏成伯闻言猛地一把拉住夏栀说道:
“大将军夫人不早已仙逝了吗,难不成当初大将军夫人仙逝乃是假的。”
夏栀闻言,点了点头道
“是假的,所以现在我要与爹爹大哥还有喆儿前去寻找娘亲。”
夏成伯依旧挡在夏栀身前,并没有要放洛冰婧离去的打算,而是看着洛冰婧极其认真的说道:
“君华,你等我几日可好,待我将一切安排妥当,我便随你一道前去寻找娘亲可好。”
夏栀则是坚定的看着夏成伯摇了摇头道:
“夏成伯,爹爹可以根据感应去寻找娘亲,若我不与爹爹一道前去,怕是我找到死亦是不会寻到娘亲的存在,所以我今日定是要追随爹爹有大哥一道前去寻找娘亲。”
夏栀这般说道了,可是夏成伯依旧不愿将夏栀给放走,生怕她一旦走了便再也不回来,他此生怕是都将她给寻不回来了。
夏栀瞧着夏成伯这副身前与模样便知夏成伯依旧不愿放她离去,当下便是不悦道:
“成伯,我乃是前去寻我娘亲,你无权力将我困在夏公侯府,失去寻找娘亲的机会。”
夏成伯心知君华已然动怒,更知道寻找娘亲对君华的重要性,可是一旦想到君华这般出去了便再也不会回来,更是心下惊慌不已,祈求的看向夏栀说道:
“君华只需宽限我几日便可,我现在立马前去与镇北大将军说,让他等我几日可好,君华我陪你一道前去寻找娘亲,无论遭遇什么,我都会甘之如饴。”
夏成伯不知的是,镇北大将军与君昊等人已经出发,现在怕是不知离京有多少路程了,夏栀之所以这般慌张前去,乃是因为要去跟上父亲与大哥。
夏栀则是实言相告道:
“你莫要前去了,父亲与大哥早已离去,现在怕是已出了京都城半,莫在耽搁时辰,我要前去寻他们,寻娘亲。”
夏栀此话一出,便强行推开夏成伯便要离去,谁知夏成伯却是一把将夏栀给扯进怀中,道:
“你莫要离开可好,我知你一旦离开,便此生都不会在回来与我相见,求你等我可好。”
夏栀能感觉到夏成伯的害怕与心疼之意,当下便是微微动容,对着夏成伯说道:
“你早该有所察觉才是,你我已经回不到过去,更何况我不想回到过去,当年你那般伤我,虽我知你乃是为了保护我,可你终究是错了,当初我宁愿与你一道面对,亦不愿被蒙在鼓中,对这一切都不知道,所以自重生以来我便误会与你,即使解开了这其中的误会,已是解不开你我心中的心结,成伯莫要在执迷不悟。”
夏成伯闻言则是将君华更是紧紧的搂在怀中片刻不松开,带着闷声说道:
“君华我知你怨我恨我,可是你可知我其中所受折磨即便千万般苦楚我都将其吞入肚中只为了你,可是你终究是离我而去,你可知当初我丢下夏栀前去战场时时刻刻希望战死沙场能与你相遇在黄泉,可是没有一次能壮烈牺牲,皆是活了过来,后来知道你便是君华之时,你可知我心中的兴奋与喜悦之情,你现在这般说道要离我而去,可否想过我,可否觉得你太过残忍。”
夏成伯将脑袋埋在君华脖颈间,君华隔着衣衫便能感觉到一片炙热,不用细想便知乃是夏成伯哭了。
君华被夏成伯此番话一出,怎会不动容,可是心中虽动容不假,但是已没有了往昔难般心动与执着。
“成伯,一切皆是过往云烟,过去的便让她过去可好,莫要在活在自责与懊悔之中,皆当做了一场梦,梦该醒了,你的人生之中从未出现过君华亦是没有夏栀这个女儿。”
夏栀不知为何就这般看着夏成伯的眼眸说道,谁知这时奇迹便发生了,夏栀居然眼眸发亮直直的看着夏成伯,带着迷惑的绿光。
但见夏成伯好似陷入半睡半醒之间,待夏栀将最后一句话道完夏成伯整个人便晕死了过去。
夏栀深深的看了一眼夏成伯,便决绝的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留恋。
待夏成伯醒来之时,便捂着脑袋,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院子心下嘀咕道:
“这院子为何这般熟悉,可是在夏公侯府之中,这院落住的是谁。”
自院门出行来一小厮,但见那小厮对着夏成伯毕恭毕敬道:
“拜见老爷,不知老爷在小姐院落做甚,刚才奴才瞧着小姐可是背着行囊离开了夏公侯府。”
夏成伯则是眉头微拧,对着那小厮说道
“你说的小姐是谁,可是夏明若。”
那小厮显然是呆愣住了,回禀道:
“奴才所说的小姐乃是二小姐夏栀。夏成伯闻言心中闪过一丝印象,却是想不起此人是谁来。
对着那小厮便说道:
“夫人只生了明若一个女儿,何来的二小姐,莫不是搞错了。”
但见那小厮战战兢兢的询问道:
“老爷你可知你还有一个原配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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