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恶魔,不还我女儿也就罢了,竟然血口喷人,当初我找到你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你们周家也太欺负人了,”老妇人站起来,半弯着腰仰着头,痛心疾首的骂道。=乐=文=.
年青汉子扶着老人家,也是一脸隐忍的恨意,他真想替妹妹报仇,亲自杀了这一家子。
周保生一手背在身后,轻蔑的哼了声,“欺负你?笑话,我们周家是什么样的人家,你家女儿就是送进周家,我儿子还嫌弃她出身低呢!怎么可能强抢,我看你们是想钱想疯了!”
“你……你……”老妇人捂着胸口,瞪着眼睛,气的说不出话来,脸都憋青了。
“别吵,是与不是,我会审问,你们先退到一边,”沈月萝皱眉。
凡事都要讲证据,只是在这里争吵,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年青汉子还是有些理智,扶着老娘,旁边有好心人,搬了凳子给她坐。
周保生一又精细的眼睛里,露出浓浓的鄙夷。
沈月萝看着他的眼睛,感觉他底气很足,便将目光放在周斗金身上,语气不急不缓的审问道:“我问你,你可认得他所说的女子,实话实说,别考验我的耐心,后果你承担不起!”
周斗金低着头,先是偷瞄了对面的两名原告,又瞄了眼自己老爹,心中便有了计较。
开玩笑,他就算再怕沈月萝,甚至于看见她,就跟看见女阎罗王一样。
那也不能随随便便承认某些罪名,他犯的那些事,随便拎出来一个,就是掉脑袋。
“小人……小人不记得了,那个你妹妹叫什么呀,我见过的女子那么多,一时半会,还真的想不起来,”周斗金小心的回答,干笑了两声。
“你这个畜生,我家小妹被你抢了去,我跟我娘还去找过你,可你居然说不认识她,你根本就是在狡辩,畜生,畜生!”年青汉子受不住了,挥着拳头就要揍他。
打就打,沈月萝没有动,她不动,孙天不会拦。孙天不拦,林无悠身边的官差也不拦。
周保生倒是想拦,可惜他身子骨经不起,被那年青汉子猛的一推,一头栽倒在地上,只听咔嚓一声,也不知是哪里骨折了。
而这时,周斗金已经被人压在底下,一顿暴捶。
周氏带着一个下人,先是将周保生扶起来,“老爷,你怎么样啊,要不要紧,这怎么还打人呢,快来人,将这个疯子拉开!”
在周家的下人动手之前,孙天就已上前拉开了年青汉子,原地只剩下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周斗金。
周保生一见儿子这副惨样,顿时气的头顶都在冒烟,一面叫下人将周斗金扶起来,一面将矛头直指沈月萝,“这是公开审问吗?你这分明是私仇公报!”
他胳膊疼的要死,可是这种时候,他又怎能离开。
一个蠢儿子就够他头疼的,万一被沈月萝这个贼女人诱供,还不知道会牵出多少事呢!
沈月萝怂了怂肩,摊开双手,忽地笑了,“打人?谁看见打人了?你们看见了吗?”
她问是身边的几个官差。
废话!她问了,谁会没脑子往话头上撞,再说周斗金此人,他们恨都来不及,又哪会帮他。
“没有,小人什么都没看见,”离林无悠最近的一个年青人首先说道。
“小人也没看见!”
“小人眼睛不好,啥都没瞧见!”
林无悠也说话了,迎着周保生似要吃人的眼神,说道:“下官只看见周老爷在此叫嚣!”
沈月萝眉梢一挑,微笑的看向围观的百姓,“你们呢?谁看见周斗金被打了?”
有时群众就是这么可爱,他们可能不会站出来说什么,指责什么。
可是一旦有人带了头,他们跟着起哄,还是可以的。
所以,她这么一问,众人纷纷摇头。
与此同时,他们当中有些人,也看清了沈月萝的用意,渐渐明白她雷厉风行的做风,是在给他们出气。
有这样的主子,他们还怕什么。
于是有人蠢蠢欲动,想要伸冤。
沈月萝朝周保生得意的笑道:“看见了吗?这就是民心所向,你还有何话说!”
“你,你够狠,”周保生何来的话讲,他一张嘴,也说不过现场的上百张嘴啊!
沈月萝笑容更邪了,“既然如此,周斗金,本王妃再问你,你说你不认识被害的小妹,那我问你,你可曾强抢民女?可曾有女子因你的缘故死亡,一一回答,不许遗漏!”
“小人,”周斗金被捂着半边肿掉的脸,浑身发抖的跪在那。
“快说!”沈月萝猛的拔高了声量,差点没把周斗金吓尿了。
“我……我说,确实有过,但是不关小人的事啊,是她们看不开。”
俗话说,言多必失。
周斗金干过的事,实在是太多了,根本挑不出重点说,所以这一张口,就成口无遮拦。
周保生顿时感觉眼前一片漆黑,这个蠢货,他怎么就生出这么个蠢货来呢!
沈月萝立刻追问那年青男子,“你妹妹何时失踪?”
“去年十月初六被他绑去,一个月之后,我跟我娘找到周家,他们就说小妹不见了。”
“周斗金,去年的十月初六,你在哪?”沈月萝立即将目光放在周斗金身上。
“都过去那么久了,我哪记得,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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