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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原创网独发,谢绝转载,盗文的原地爆炸。出门两百码!挥手告别,臧敏将疑惑暂时压在心里。

系统:“真是期待明天啊,特别期待。”

“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系统:“一个大概,但具体怎么发展,还得看你的临场发挥。”

能怎么发展,不外乎臧锐知道他和臧敏要私奔,然后出来阻挡,再然后,大概他会吃点苦头。

许从一沉默微笑,期待到说不上,有点小兴奋,倒是真的,毕竟这样的事,于他而言,也是头一次。过去也只是在电视上看过,由他来亲身扮演,嗯,挺开心。

返回公司,没工作多大会,送手机的人来了,许从一刷卡付款,将手机卡安装进去,开了手机,第一个给臧敏发短信。

一下午的时光在噼里啪啦敲击键盘中快速度过,离开邺城是临时起意,谁也没有通知,许从一这具身体设定的是有个年迈的奶奶,不过两年前就离世,眼下他一个亲人也没有,可以说孑然一身。

同样的,这个夜晚也相当安宁无波,俨然有着暴风雨前短暂的宁静。

行李不多,就一些衣物,其他都是不值钱的东西,带着也太累赘。很快收整好,七点半左右拖着一个行李箱,把该带的都全部带上,许从一下楼,叫了辆出租,直接赶往机场。

臧敏的行李,早趁着她哥臧锐不在家的时候,就放在了朋友那里,这天早晨她装作和平时一样,八点出的门。奥迪车仍旧是臧锐在用,去机场有地铁直达,反而比自己开车快,这个点是上班高峰期,地铁里人满为患,到处都是攒动的人头,臧敏被挤到一个角落里,手脚都伸展不开。

这一走,有可能以后都会过着这样类似的生活,她看着车厢里一张张陌生又漠然的面孔,一个决定,做的时候很轻松,等到真的去行动实施时,才知道,原来并不是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都到这里了,要坚持下去,从一还在等着你。

他爱你,你也爱他,所以,不能后悔。

不能后悔!

臧敏在心中不断对自己说。

站在地铁出口外,从人群中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要等待的人,许从一一边挥手一边迎上去,自发地从臧敏手里拿过她的行李箱。

“先上去取机票!”许从一道,在网上订购的飞机票,需要到大厅取票机上凭身份证取票。

臧敏跟随许从一进入全透明的钢化玻璃电梯,一路直升到五楼。

时间差不多九点,取了票就可以去检票口检票了,两人加快脚步。

分别用各自身份证取了对应的机票,然后一起走向大厅左边。

走着走着,臧敏忽然就没动了,许从一不明就里,余光中没瞧到人,转头回去,从臧敏脸上看到了惊惧。

顺着臧敏战栗不止的目光,许从一也几乎是立刻就看到了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男人身高腿长,站在那里犹如一根标杆,是完全无法忽略的存在,加之有一张帅得过分的脸,周遭时不时有人投去艳羡的注目。

男人同不远处的许从一视线相接,幽幽黑眸,闪烁着残忍的亮光。他身边有两个穿着深色西服面孔冷肃的人,在男人一个微微抬手后,两人径直走向许从一和臧敏。

许从一往左右看,没人注意他们这里,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

抓着身边臧敏的手,许从一清晰感受到了她剧烈的战栗。

那之后他们从机场大厅,转到了一家茶餐厅,在铁门紧闭的房间里,四个人站着,一个人坐着。

臧锐右臂搁在印有银色暗花的茶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叩着桌面。

“说吧,你们这是准备去哪?”臧锐虽是坐着,周身散发出来的寒烈气势,让另外站着的两人都心沉了又沉。

一室静默,除了指骨偶尔叩击桌面的清脆声响。

臧锐身体微往前倾,幽邃冷目从臧敏脸颊游移到许从一面上。

“我以为经过昨晚那么一遭,你该有所忌惮,想不到,你胆子这么大。”臧锐说得模棱两可。

臧敏听得云里雾里,许从一则是两只手都紧紧握着拳,瞳孔扩得极大,愤怒和憎恶完全不加掩饰。

“昨晚?昨晚发生了什么?”臧敏记得昨天因为臧锐拒绝她出门,去探望生病的许从一,由他代为过去,难道有她不知道的事发生。

不管那是什么,她直觉很重要。

“臧锐你住口!”许从一怒不可止地暴吼。

臧锐嗤笑了一声:“你们两合着伙来欺骗我,以为我就真的信了?怎么可能。至于昨晚嘛,我觉得这事敏敏你最好还是问你男朋友,当然,我猜想他应该说不出口,你可以看看他衣服底下有什么。”

臧锐笑得像个魔鬼一样,诱使着臧敏去寻找她的答案。

臧敏知道她这个哥哥从来不会说什么谎话,他也完全不屑于说,她觉得自己不该太在意昨晚的事,但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催促着她去看一看,哪怕只是一眼都好。

“从一!”臧敏不想如臧锐的愿,可她真的想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她几乎是用着哀求的语气,道,“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许从一在臧敏的追问中,往后退了一步,面色瞬间惨白,他咬着本就没好完全的下嘴唇,要他怎么开口,他根本开不了口。

“只要你说,不管什么我都相信,所以从一拜托你告诉我,你说啊!”臧敏继续逼问许从一。

系统:“94!”

“怎么还降了?”许从一特别惊讶。

系统也表示很无奈:“臧敏这人不喜欢别人欺骗她,任何形式的欺骗都不喜欢。”

“哈,还真是……”许从一挺无语的。

行吧,都逼他,那就都摊开来。

许从一哆嗦着手,屋里四双眼睛,都齐刷刷看着他,一双急迫,一双冷邪中带着玩味,还有两双无动于衷,旁观者一般。

他开始解领口最上面一颗扣子,第二颗,第三颗,然后四颗。

到四颗上面停下,敞开的衣襟里,那些青紫凌乱的痕迹,足够明显地让人知道那是怎么弄上去的。

臧敏震惊地无以复加,她一双杏目睁得滚圆,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一切。

那种痕迹,明显是人为的,谁,是谁!

对了,昨天晚上,臧锐代替她,是臧锐!

“哥!”臧敏大喊出声,她即愤怒又憎恨,“他是我男朋友,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他下手!”

臧敏气得全身都在发抖,她晃着头,一滴眼泪滚出了眼眶。

许从一合拢衣服,走过去,将臧敏搂入怀里,原以为臧敏会为此看轻他,或者误会他什么的,但臧敏始终都站在他这边,让许从一刚才被伤到的心好受了一点。

“从一,对不起,我不是要怀疑你。是我不好,让你受这样的委屈,你别怪我,好不好?”臧敏抽泣着道。

许从一摇头:“傻丫头,我怎么会怪你。我们从来就没做错过什么。”后面这句话,许从一猛一转动,盯着对面的臧锐道。

臧锐和许从一隔着臧敏对视,前者手间敲击动作一顿,站后面一直没动过的一西装男走到了许从一背后,许从一完全没防备,后颈一阵针扎的痛。然后有冰凉的液体注入到自己身体里。

视线依旧清晰,可是忽然的手脚失力,力量瞬间被抽离开身体,许从一臂膀滑落下臧敏后背,他整个人也往后倒了下去。

天旋地转间,身体被西装男给接住。

这个意外的变故,让臧敏一愣,几秒钟后她回神,正要扑过去,把许从一从西装男手里抢回来,后面臧锐冷冷地发话了。

“邺城你也不用待了,今天就回家。至于你男友,他就留在这里,以后你都不许再见他。”

臧敏哪里肯依:“我不回去,你休想拆散我们。哥,我真的很爱从一,你行行好,让我们走行吗?算我求你了。”

系统:“98!”

“都这样,怎么还差两个点?”

系统:“要不……你再加把火?”

“小敏,你别求他,没用的。”许从一笑容惨然。

“你先回去,放心,我会好好的,你等着我,我一定会去s省找你。”

臧敏嚎啕大哭。

“不不,我不回去,我害怕,从一,我害怕。”

“没事,真不会有事,你安心走,我会找到你,我向你发誓,就算天涯海角,我也会再次和你相见。”许从一虚弱地说。

两西装男在臧锐的指示下把许从一给放在地上,架着臧敏,往门外拖。臧敏混乱挣扎,不肯配合。

臧锐从椅子上站起身,他走到许从一面前,一臂拽着许从一胳膊,把人给拉拽起来。

他眉目都阴鹜:“敏敏你要是再不听大哥话,安静点,我现在就废了他一条胳膊,别再挑战我的耐性。”

不然呢,不然也不能怎么样。

许从一转过头,看向沙发那边工作的男人,似乎感知到他在看他,男人也一并抬起头,许从一把嘴里的粥吞咽下去,两边唇角一同勾起,轻轻浅浅地微笑了起来。

大概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也大概是这具身体在昨天一天里,被开发了个透彻,眼角眉梢都荡漾着悠悠春.色,加之他这么一笑,让原本乏味可沉的一张普通脸庞,瞬间就变得活色生香起来。

更是有无端的媚意随着无声无形无味的空气流淌开来。

但忽的,那抹笑消逝不见,连带着所有春意情.色都随之远去,仿佛刚刚惊鸿的一幕,仅是臧锐的错觉。

臧锐低过头,继续指间的工作,只是握着笔的手,细细摩挲着,仿佛握的不是无机质的钢笔,而是某个人细腻的肌肤。

许从一视线从臧锐脖子上掠过,忽的顿了下。不是他的错觉,那里垂一颗由黑线串着的水晶珠,那是他曾经送给臧敏的,还以为掉了,没想到在臧锐这里。

这么喜欢他,他该怎么报答他的好意?

虽说上过药,许从一的身体依旧軟绵绵的,吃过饭后,他就回卧室继续躺着。房间就这么大,除了客厅就是卧室,他不可能在客厅待着,和一个刚强迫过自己的人待在一起。

心再宽,也宽不到那个地步。

臧锐将文件基本都处理完,部下也差不多是踩着点来的,拿了已经批阅过的文件,却同时又给了一些另外需要臧锐查看的资料文件。

臧锐让下属把文件放桌上,他则取下无镜片的眼镜,揉捏了两下穴位。

许从一在邺城无亲无戚,就工作上有些同事,都不怎么交心,他的忽然消失,大家顶多茶余饭后谈论下,或许他被某个有钱人包.养了,不需要再工作,没谁会想到他是被人控制了人生自由,甚至可以说是被监.禁了起来。

一天二十四小时,除开睡觉外。几乎有一半的时间,只要许从一一睁眼,就能看到臧锐在他身边。至于另外那几个小时,臧锐也多是去匆匆,回来得也匆匆。

十五天时间,就在无波无澜中,悄无声息过去三天。

鉴于之前那次确实做太狠了,许从一身体一直都挺虚弱,被关在屋里,他不会主动和臧锐说话,臧锐不是个话多的,多半的时间,屋子里都蔓延着无法破碎的死寂。

有时候臧锐会逼着许从一开口,用某种不可言说的方式,许从一被逼得无路可退,会道一两句,可那都不是发自真心的。

被关在屋里,许从一精神也逐渐不大好,臧锐于是决定带着他出去转转。

一直将他关着,其实也未尝不好,开初他是这样认为,可是这个人是不同的,他驻扎在他的心里面,看到他始终都冷漠以对,臧锐知道,他是贪心的,他想看到他笑,想看到他对他笑。

虽然是奢望,可还是不免有期颐。

让下属定了度假酒店的高级套房,在第五天上,臧锐带着许从一出了门。

和煦的阳光洒落在面庞上,许从一仰头微微眯起了眼,初阳在他周身染出一层淡淡的光圈,皎洁美好。

落后几步的臧锐就那么看着许从一侧脸,在他嘴角缓缓扬起的时候,走了上去,从后面搂住人,吻在了他微勾的唇瓣上。

许从一淡然的眼珠转动到臧锐脸上,彼此都直视对方,看到了在对方眼里那个小小的自己。

似乎周遭一切景物、人,还有声音都骤然远去,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许从一在臧锐的柔和眸光中,抬起臂,掌心落在臧锐肩膀上,他头向后撤了一点,避开臧锐的亲吻。

一抹染了春.色的笑滞留在面容间,声线轻扬,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你喜欢我!”并不是问话,语气很肯定,仅仅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臧锐眸光沉甸甸的,裹挟着迫人的压力。

沉默即是默认,在臧锐这里亦然。

许从一笑容荡开,像是在开玩笑,也像是在告诉臧锐一个事实:“如果我说,我活不过十天,你会伤心吗?”

他神态过于自然从容,任是谁,也不会将这个当成真的,只会觉得这是他在说气话。

臧锐黑眸更深了,如一汪亘古无波的幽潭,能将凝注的人给吸进去。

“你就这么不想待在我身边?”既然用死亡做威胁,臧锐抓着许从一胳膊,用力到对方眉宇因为锐痛紧皱到了一块。

臧锐及时松开力道,控制着几近爆发的情绪。

“你不信?以为我在骗你?”许从一摇了摇头,表情很是失望。

臧锐语气倏的加重:“你觉得我该信?”

“随你吧,反正不久后你也能看到。”许从一收了失望的神态,再次恢复过往的无所谓。

站在旁边的下属战战兢兢插.入声音:“老板,车子备好了。”潜台词是,可以走了。

臧锐微侧目,下属肩膀脖子都缩着,臧锐拉着许从一胳膊,半强迫地去了停靠在路边的汽车。

许从一和臧锐坐后车座,前面坐着西装男还有臧锐的下属。

除了汽车发出的声音外,车内安静的仿佛一根掉落下去,也听得到声响。

许从一背靠着车椅,两偏向旁边,看着玻璃窗外快速掠过后退的景象,在臧锐看不到的角落里,笑容变得兴味起来。

系统:“哎,你就这么告诉臧锐啦?”

“你看他信了吗?”

系统:“没有。”

“所以我说和没说,没区别吧。”

它的宿主单纯不做作,和其他那些宿主完全不一样,系统不知道自己该不高兴还是该不高兴。

系统:“看得出来,臧锐是真的爱上你了,等你真的离开,我估计他要疯。”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解皮肤饥渴症的解药,瞧,一个月时间都不到,就要再次失去,系统都不免想替他惋惜两声。

“疯了好啊!”光是想想就觉得特别期待,他以前好像不这样,起码不会看到别人痛苦,然后自己觉得开心。所以说,人是会变的?

许从一将头也搁在车椅上,旁边一道目光始终灼热,喜欢我吧,要很喜欢,很喜欢。我已经有点迫不及待,想看你悲伤痛苦了。

系统:“宿主你变了。”

变了吗?没有变!他原本就是这样,只是没人给他这个机会展示现在的这个自己而已。

去的是隔壁城区最豪华的一家主题酒店,虽然不是临近海洋,外面的装修,还有里面的风格,全部都是海洋风格,进大厅,左边一面墙壁修建成水族馆的形式,整面墙都是透明玻璃,里面五颜六色的鱼类自由畅游着,部下到前台去办理入住手续,拿了房卡,一行五人进入电梯。

房间在顶楼二十七层,单是居住一晚的价格,就够人咂舌。

部下将行李收捡出来,放在衣柜中,全程手脚麻利,十分钟时间不到,就收整好,然后十分有眼色的离开了房间。屋里再次剩下许从一和臧锐两个人呢,算是第二世,连着上一世,许从一都没有住过这么豪华高贵的地方。

怀着欣赏美景的心情,许从一径直走到透明的落地玻璃前,有道拉推的玻璃里,抓着门把,稍微往右边一拉,外面肆虐的狂风就奔涌了进来,吹乱了许从一额前碎发,冷风灌进脖子里,让许从一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蓦的,一只微凉的手触到他后颈,许从一全身鸡皮疙瘩冒起来,往旁边就是一躲,转头间目光带着清晰的排斥和抵触。

许从一避着臧锐,挨着墙角走开,却不想臧锐大长腿,一步就跨到了他跟前,挡住他的去路。

眯着眼,许从一唇角绷得紧紧的。

“许从一!”臧锐低低沉沉唤着许从一的名字,声音里裹着无限情意。

许从一呼吸有点急促起来,从臧锐深黑幽邃的眼眸中,他看到了逐渐升腾起来的情,欲气息,这个房间很宽敞,但居中一个差不多占据半个房间的水床,其意义不言而喻。臧锐带他来,不会真的只是看风景散心,他还不至于这么单蠢。

作者有话要说:推起我可爱的小破轮椅,身残志坚地飞驰在社.会主义康庄大道上,时速两百码,特别快!

不要掉队,跟着我一起飞。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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