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李家护卫终究没有妄动。
古天琴三人跟着进入主楼,发现小楼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李长春的四个漂亮侍女跪在地上,脸上都是被抽的巴掌印,在白皙的脸蛋上高高地鼓起,红艳艳的,几乎吹弹可破。
而在侍女中间,正是昏迷的李长春。
“腿呢?”陈阳问道。
鹤薇薇张望四周,疑惑道:“是呀,腿呢?”
陈阳一针刺入李长清的幽门穴,后者咳嗽着醒了过来,口中喷出了一道绿气。
“你对我做了什么?”李长清惊怒道,拔剑就要砍人。
这一拔自然拔了个空,她提脚就要踢陈阳,古天琴一脚将李长清的脚踹了回去。
“冷静点,不知道我们在干嘛嘛!”
李长清闷哼了一声,撑着脚没有再动,古天琴那一脚可没收力,李长清着实吃了一个苦头。
“那条腿呢?”陈阳再次问道。
李长清不情不愿地回答道:“发现后,我就让他们将那条腿放冰箱里冻了起来。”
“算你聪明,运气也不错,不然你哥哥等着做截肢手术吧,好好看看,这条腿是你哥哥的腿吗?”陈阳指着李长春的右腿道。
房间里的人都傻了,李长春双腿健在,他们压根就没有注意。
一个侍女机敏地扒下李长春的长裤,露出了两条迥然不同的大腿。一条腿的皮肤明显白皙了许多,毛发也稀少了许多,任谁一眼看去,都知道这不是一个人本该拥有的腿。
李长清脚下踉跄,身体蹬蹬地后退,她表情复杂,堆满了惶恐,惊讶和不解。
两条腿铁定不是一个人的,可是她仔细观察了再三,却没有找到丝毫连接起来的痕迹。
“这,这是什么手段,魔法吗?”
李长清终于叫出了口气,其他人也无比惊讶。
“取,取那条腿来。”李长清连忙叫道。
很快,那条腿取来,此刻众人一看就认出来了,那就是李长春的腿。
鹤薇薇小声央求道:“陈阳哥哥,现在怎么办啊?”
李长春在他们鹤家出了问题,这性质太严重了。
陈阳微笑道:“放心,一切有我。”
他一巴掌拍在李长春腿上,人们以为已经契合一体的大腿竟然直接从李长春的大腿股骨部跌落下来。
几人看得清楚,断裂处就是一个横截面,无比光滑,就仿佛是有人用利刃迅速斩断了。
血管,经脉,甚至肌肉都没有收缩,被时间禁止了一般地僵硬在了原地。
看起来似乎有些好笑,但稍微认真一点,却是细思极恐,这是什么医术?
不,什么异数?
古天琴反应极快,其他人呆愣着,她直接将那条冰冻的大腿递了过来。
陈阳接过,对着大腿的断裂处直接顶了上去。
手指挥洒,一板银针如同是御剑一般地封住了断裂处。
接着,陈阳手指分弹,点在银针上,银针剧烈地震荡起来。
“一共八八六十四枚银针,这是八卦逆转阴阳?”古天琴忽然低声道。
陈阳顺口道:“天琴姑娘果然博学,好啦,他要醒了。”
“啊——”
一声惨叫,之前怎么都醒不过来的李长春陡然惨叫着惊醒过来,痛不欲生。
“大哥,你醒了。”李长清激动的喜极而泣。
“痛,痛!”
李长春只是惨叫,他也看到了腿上的银针,本能地就要去拔。
“别动!”陈阳喝道。
李长清连忙压住她哥哥,连声安慰,这是在救命。
她更是招呼着李长春的是个侍女,压住李长春,李长春惨叫了五分多钟,彻底精疲力竭,那种痛入骨髓的疼耗尽了他的心血,他也不闹了,瘫在地上,汗水润湿了衣服。
“可以了。”陈阳上前,将银针拔除。
他对着鹤薇薇眨了眨眼,鹤薇薇一怔,反应过来,强忍着笑意,心里乐开了花。
“好好休息吧,让他,补充一些能量,休息上三天就没问题了,我们走吧。”
陈阳说完,当先走了出去。
鹤薇薇和古天琴姐弟,燕飞一起跟了上去,迈步出门。
一直走出了院子,鹤薇薇再忍不住笑出声来,她说出了她的猜测,燕飞和古天琴姐弟也大笑起来。
李长春这家伙的确不讨厌,燕飞是嘴有点贱,李长春那就是完全嘚瑟了。
“哼,最好让他吃几天苦头,哈哈。”
陈阳正色道:“这说明幕后的人越发地嚣张了,开始了疯狂地试探,如今连李家的人都敢动了,还有谁不能动?”
“是呀,陈阳,我们怎么做呢?”古天琴问道。
陈阳道:“当务之急,找到彼岸花的位置,其他的人自求多福吧。”
……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陈阳不断地游走在鹤家的驻地里,勾勒着地形变化的轨迹,算计着彼岸花的位置。
燕飞几人也都各司其职,或者盯着地炼花的开放情况,或者查询着暗中的敌人,检索着鹤家的隐秘之地,虽然算不上一无所获,却是终究没有找到彼岸花的位置。
这段时间,鹤家是越发地热闹了,不断有人到来,不同于之前的年轻人过来扬名,如今到来的无一不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一直在外奔波的鹤家家主,鹤江和鹤薇薇的父亲鹤晴涛也终于回来,陈阳在鹤江和鹤薇薇的引荐下,拜见了一面。
厅堂里还要两人,相貌相近,好似父子的模样,年轻人年纪不大,相貌俊朗,眉宇间隐着一丝傲气。
鹤江微微一怔,没想到父亲的书房会有人。
“小江拜见孟伯父,学山大哥。”
来人正是三大顶尖家族的孟家家主,孟雄华和他的儿子孟学山。
“爸,这位就是陈阳了,我的朋友。”
他特意加强了陈阳的地位。
“哦,你就是陈阳?”
鹤晴涛眼神严厉起来,上下审视着陈阳,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
“小江,明天就是你小姑选婿之事,专心做事,有些人有些事就不要在操心了,下去吧。”
鹤晴涛挥了挥手,鹤江应了声是,苦笑地退下。
看父亲对孟雄华热情的模样,显然,他老人家已经将希望寄托在了孟家。
“陈阳,你施针救人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我鹤家欠你一个人情,之后自会偿还,眼前就不劳烦你了,请吧!”
陈阳笑了笑:“恭敬不如从命!”
他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