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萱萱也昏迷了?”陈以琳担心地问询道。
陈阳点点头,安慰道:“不怕,哥有办法。”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陈阳接通,却是烟波市医院老院长的。
“老院长,不会是医院接收了一些昏迷不醒的病人吧?”
老院长一怔,“你怎么知道?”
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已经有病人去你那里了?”
陈阳应了声是,“人数还不少。”
老院长的声音里透露着一丝疲累,昨夜他没有回家,做研究地太晚,就在办公室里对付了一宿,结果大清早的,一大堆救护车出车了,他醒来一问,顿时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
但是做了一堆检查后,却一点东西都没有查出来。
病人情况一切安好,就是脑电波有些低,一个人这样可能还是个人原因,但是十几人都这样,那显然就是大问题了,他都担心会不会是传染病了。
“老院长,这点您不用担心,它不是一种病症,不过首要是守护好他们的身体,我找到解救方法,第一时间通知你。”
“好好。”老院长安心地挂断了电话。
陈阳看着焦虑的病人家属们,提声道:“各位,暂时都不要担心,我们诊所会尽全力治疗的。现在还请各位都回家,若是实在担心的话,请站在门外,诊所比较小,需要通风,这样对病人也好。”
大多家属们倒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也有个别人嚷嚷起来。
“你能不能治啊,不能治就别动,等会我们就安排去医院。”
这话完全就是在扯淡,要是能送医院,至于大清早地送这里嘛!
陈阳不以为意,商璃和伏水清却是不满了,伏水清性子淡雅,商璃可就是耿直性子了。
她连陈阳都敢怼,哪里怕这些病人。
“不想看,就带着人滚。”
“你,你什么态度?你这诊所还想不想开下去了?”说话的是个富态的大妈,涨红了脸,叱责着商璃。
商璃还没有说话,其他病人家属先开腔了,尤其是一些未婚青年。
因为商璃和伏水清的出现,诊所里这段时间年轻人得病成风,就是来认识两个美若天仙的白衣天使的。
两女天生丽质,医术精湛,伏水清清纯,商璃冷淡,两种风格0引得年轻人们骚动不已。
“有病吧,人家诊所有错吗?想看看,不想看滚呗。”
“就是,人家又没有求你上门,还威胁人家,装什么大尾巴狼?”
……
商璃丝毫不觉得自己引发了一场骂战,她仔细地检查了再三,却还是没有发现任何问题,这让她大为沮丧。
听众人还在嚷嚷,她黑着脸道:“吵什么,有事出去吵!”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伏水清也知道了商璃的性子,她连忙安慰了下被打击的众青年们,和言和色地劝慰众人出去等待。
她的柔弱气质让年轻人们英雄气大涨,主动地维持起秩序来,将之前装的富态中年女人赶了出去。
陈阳默默地看着,有了徒弟在,他这个师傅自然不需要再事必躬亲。
而且有杜可辛在,他自然会把持一个度,不会让两女真闹出事来。
商璃丝毫不以为意,她来到陈阳身前,默默地看着陈阳检查病人,待陈阳全部检查过之后,这才问道:“师傅,这到底是什么病啊?”
伏水清和杜可辛都希冀地看了过来。
陈阳刻意压低了声音,不让诊所外面的人听到。
“这不是病,而是离魂症,具体来说他们三魂七魄中的一魄不见了。”
杜可辛感觉头皮一阵发毛,三魂七魄,这不是封建迷信里面的东西吗?人真的有灵魂,真的有三魂七魄吗?
商璃和伏水清到底家学渊博,倒是知道一些,但对这方面也了解很少,一起用迷惑的眼神盯着陈阳。
陈以琳和江若雪也好奇地凑了过来,围在陈阳身边。
正在这时,门前吱嘎一声,一辆跑车急速停下,鹤晴碧抱着萱萱跑了进来。
她脸色煞白,满头是汗,踉跄地冲过来,将萱萱托给了陈阳:“你快看看萱萱吧?”
陈以琳早有准备,连忙拉了一个小病床过来,让陈阳放下。
萱萱年纪不大,却已经出落的十分漂亮,此刻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就像是粘上去的,像极了一个童话娃娃。
陈阳听了听萱萱的心口,又将小金龙灌入萱萱的身体中,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后,确定了萱萱的病情,和其他病人的症状一模一样。
“陈阳,什么问题?”
陈阳道:“正好我给你们解释一下,这是离魂症,本来应该是受到了什么特别的打击,才会引发离魂症。但这么多人一起出现,显然是其他的原因,但也不排除萱萱自己的问题。晴姐,你想想昨夜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鹤晴碧努力地回想起来:“昨夜,带萱萱上学,吃饭……回家,看电视,洗澡……”
她摇了摇头:“没有啊,我确定没有任何特殊情况。”
“很简单,这是因为原因不在他们,而是在你,陈阳身上。”诊所门口处,一个老道士大跨步走了进来。
老道士一声灰色长袍,已经有些油腻不堪,沾满了灰尘,说是邋遢毫不为过。
但老道士卖相极佳,红润的脸颊,银白的长发,挺拔的腰肢,岿巍的身躯,手臂间耷拉着一柄白色拂尘,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世外高人。
“老人家是?”陈阳客气地拱了拱手。
老人随手做了个揖,声音洪亮:“一个闲云野鹤而已,路经此地,正好看到了一方灾难,特来降妖除魔。”
陈阳对老头已经没了兴趣,语不惊人誓不休也就罢了,连名字都不愿意报一下,这分明是没有将众人放在眼中。
这可不是登门作客之道。
“哦,那老人家你看谁是妖,谁是魔呢?”鹤晴碧不爽了。
她发自内心地相信陈阳,而这老头子对陈阳不敬,那便是对她不敬。
陈以琳也附和道:“是呀,老爷爷,你可不要仗着年纪大了,就能随意污蔑我哥哥,你凭什么说这一切的原因是我哥哥?”
老人甩了甩拂尘,淡然道:“陈小友,莫非已经忘却了昨夜的祭坛?”
陈阳眼神一冷,寒声道:“老人家,您是怎么知道祭坛的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