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夫子,学生会和自己守护的人一起杀出一条血路,纵使他强大又如何,修仙修的是自己的心,若最后活下来的只有自己,或者是自己守护的人,死去的有活人为他祭拜,可活着的人却有了心魔,只能眼睁睁地等待死亡。与其让其中一方的人痛苦,还不如一起抵抗敌人,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听此,白芨又问:“若你所要守护的人是一个普通人,你也要让他明知不为却要和你一起送死?”
川军哈哈大笑,意气风发的,“夫子,什么样的人结交什么样的朋友,学生不才,眼睛好得很,结交之人无一不是心志坚定之辈,就比如小白,也就是白少主,再说了,是普通人又如何,既然是兄弟,能发生那种情况的,说明是修真界发生什么大事,那我们兄弟俩的死能够拯救修真界,为何不去送死,毕竟我们的死能换回天下太平,那可是最为自豪骄傲之事。”
不愧是天赋异禀的人,白芨眼神发亮,“哦?你怎么得知是大事?”
“夫子,在修真界,只有凡人,修仙者,和妖兽,一般妖修都是在妖界的,如若一个强大的妖修来到修真界,那他是怎么来的?他的目的是什么?一切不可言喻,不过届时学生的修为肯定很高,这样才能和朋友一起对付他,就算杀不了他,也能自爆金丹重创他。”
听到‘自爆金丹’四字由他轻飘飘地说出来,众人眼神复杂,对川军无不钦佩。
少年时期就有此想法,未来可期。
满意地点点头,“坐下吧。”
环顾四周,白芨严肃脸,“川军的答案虽然有些偏激,不过也不失为良策,黄连,你眼光还需放远些。”
“是,夫子。”黄连虚心接受。
“好了,时间不早了,今日你们回去给我写一篇自己对修行的看法,后日交给我,明日放你们一天假。”
众人起身,“是,夫子。”
像往常一样,川军,青琅玕在位子上等着众人走了,这才走到门外,默默等着陈九。
看到他们在等待,石见穿自来熟地和黄连一起对他们笑笑,走到他们身边,还未开口,却见川军对他们做着手势,拉着两人蹲在门外。
黄连,石见穿:……
这不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吗?
屋内,白芨问道:“芷儿,如若是你,你会怎么做?”
“斩草除根。”陈九淡淡地说道。
“哦?怎么个斩草除根法?”
“灭掉,搜魂,上交信息,在众人商量对策时孤身去敌人大本营灭掉一切对修真界不利因素。”
听到少女铿锵有力的回答,屋外一行人神色复杂。
“芷儿,你觉得就凭你的实力你能全身而退吗?而且你这样,你有没有想过我,你母亲,父亲,以及关心你的人感受?”
陈九定定地看着她,说道,“祖母,比起修真界的安危来,牺牲我一个,换来家家平安幸福有何不可?再说了,孙女不才,是这届世家子弟的魁首,天赋也是最厉害的,若有那么一天,孙女已然羽翼丰满,这天底下谁伤得了我?”
“可,如川军小子的话,他决定和你们这群朋友一起同生共死,一起面临此番困境,你该如何选择?”
知道她是要自己一个回复,陈九万年不变的冰山顿时融化,“他们既当芷为生死兄弟,芷怎可让他们身临困境中。”
“你想好了?”
“从芷决定交他们为朋友时便已想过。祖母,孙女最近有事便不来竹室了。”拱手,陈九告辞。
出门,当做没看一行人,陈九神色自若地离开竹室。
“这白少主真是英雄本色!”石见穿喟叹道。
“哼,她那是呈能,仗着自己实力强大就有勇无谋。”川军心暖暖的,不过嘴不饶人道。
“哎,川少主,青少主,你们二人和白少主做朋友真是羡煞旁人啊!”黄连眨眨眼,笑道。
“切,你又不是不可以和小白做朋友,说这些干啥,走了走了,今日夫子安排的任务还得完成呢。”勾搭着青琅玕的肩膀,川军坏笑道,“话说,你们二人都听到了,怎么样,要不加入我们这个小团体中?”
“哈哈,川少主你说这话,我们父辈就是朋友,没道理我们就互相是陌生人吧!只不过自从听学以来,你和青少主两人一直在白少主面前,我们二人想要和你们聊天都找不到适当的时机,这可怪不得我们。”
“穿子说得对,每回想找你川大公子,不是在白少主面前晃悠,就是在和我们一起听夫子讲学。”黄连认同他的话。
“是是是,是我的错,明天不是有一日的假吗?走走走,我请客,请你们去秣陵楼大吃一顿。”松开青琅玕,双手推搡着两人,川军说道。
“别了,今儿个还赶着把任务完成呢,明天我们两个再好好的宰你一顿,准备好你兜里的灵石吧。”
“黄兄说得对,川兄,明儿个秣陵城好玩的地方就等着你的小灵石了,你要多准备些哟。”石见穿点点头,说道。
……
住在白府一个月,除了那天见了陈九一面就在也没见到,三七不甘心地和三菱搬出白府。
“姐姐,我们去哪儿?”
“去赤岭。”咬咬牙,三菱说道。
赤岭应该有解除她们姐妹吞食妖主给她们的毒药。
虽然她是穿书的,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脑海中关于二十二世纪的记忆慢慢消失,包括她所了解的剧情。
不过对于她们姐妹被妖主命令必须吃的毒药,她把整个剧情翻了很多遍都没有。
她知道这件事还是前几天三七突然心悸,满脸苍白,全身因为痛苦而颤抖着,看见她痛苦地吐出一地的黑血,吓得她连忙抱她到床上,下意识地对她不断输送灵力,第二天看她安然无恙,轻轻试探才知道。
这段时间,心里一直有一道声音诱惑着她去赤岭,也许那里有解药。
也许是自己的大机缘。
垂眸,可,为何自己没犯病?难不成原主是因为病犯了活活痛死的?
不对,她一个正儿八经的元婴期女修,不可能因为这个就死了,毕竟听三七说这病从小伴随着她们,只不过长大后,更加痛苦。
如果她没死,那她的神魂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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