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看到三生石上张文被判刑,然后界面是老大工作的地方,想到是老大做的就来了。”黑无常苦笑道。
“不是,那你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
“咳咳,老大是第一次处理这种,所以有些生疏是必然的。”只是三生石那个又臭又硬的石头扣了自己的业绩而已。
“是吗?那问你,这具白骨跑哪儿去了,你收了?”陈九现在很想知道白骨跑哪儿去了。
“应该是被天道毁了,变成世界的养料了,老大,现在我给你讲一下这个剔除功德和要注意的一些事项,在讲之前我很想知道老大您是怎么处理的?”他想弄清为什么三生石要扣除自己业绩。
“哦哦,就是从她头顶上把功德收了,不过卡在她丹田位置的功德不好收,想着只有一点点就没管,但是我把功德都给了那黑洞的,应该没做错吧?”
怪不得自己被扣除业绩,原来是这样,“没,只是,老大,他们是罪犯,剔除功德顾名思义就是要把他们的功德全部剔除,一点也不能留,而且你说的卡在丹田的功德,我们常见的办法都是捏碎他的丹田,这样功德很轻松的就能收了。”
“我知道这有些残忍,但这就是触犯规则的下场,而且他们入了轮回后,功德,丹田都会重新拥有,这样做的目的不过是让他们长记性,知道痛,下次才不会犯,而且,老大,我们一般把他们扔入轮回后,剩下的事情不用担心,天道会帮我们扫尾的。”
“扫尾?”
“是,像她这般只有小范围人认识的老大你用忘忧法术消除他们的记忆这好办,若是一些强横的灵魂弄得一个小世界都是她的囊中之物,所有生灵都认识她,你难道要一个二个去消除她们记忆?”
想来也是,陈九向天空拱手,“麻烦天道您老人家了。”
只要天道动动小手指,这个世界便会消失张文的痕迹。
“无常,谢谢你。”
“不用谢,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老大,记住,只要碰上事关地府规则的,一定不要莽撞,先把我传召过来,再商量怎么做。”这次扣的是自己的工资,下次闯出什么祸来,丢了饭碗是小事,丢了小命才是大事。
“放心,我会马上把传召过来的,要不你就留下来?”陈九郑重的说道。
摇摇头,黑无常说:“此番我过来就是给你解释这个的,老大,你赶快完成任务,回到地府我把所有我们鬼差该做的全部给你说清楚,虽然你偶尔碰上一回,但还是小心为妙,不然到时候你就要扣工资了。”
听到扣工资,陈九立马严肃脸,“放心,我一定不会去触犯那些条条框框的。”
工资是个大事,不能马虎。
得到自家老大的保障,黑无常点点头,撕裂空间回到地府。
目送他离开,陈九打一个响指,时间恢复流动。
“菜都上好了,小白你隔那么远做什么?”说着,从座位上把陈九拉到桌子旁,“来来来,今日我们几个不醉不休。”
坐在位置上,陈九看到这已然换了的菜皱眉,天道扫尾还真是彻底。
一顿下来,除了陈九,众人很是尽兴。
味如嚼蜡,能开心才有鬼,虽是如此,但在饭桌上,陈九也喝了少些酒,与众人的关系亲近了些。
自那日后,川军几人几乎每天都守在陈九旁,美名其曰和陈九一起修炼。
直到大比开始,众人才收敛一点,摇摇头,陈九也知道他们的长辈兴许是告诉他们自己当日和祖母说的话。
不过他们知道多少陈九就不知道了。
果不其然,白家比武台,其上坐着的只有白母,白父,以及诸位家主,而便宜祖母不在。
待诸位比试的弟子们都站在下首,白母站起,在台上说道:“今日比试由执事长老主持,好了,开始吧。”
“是。”白蔹拱手道,起身,看着台下意气风发的世家弟子们,严肃着一张脸,“此次大比分为武试,文试。武试即诸位在此比武台互相切磋,点到为止,为期三天;文试又为炼心,待武试比完,休息一天,诸位弟子进入几位家主一起布置的阵法中,以最后通关之人为第一名,记住,你们在里面,观看的弟子全然看的一清二楚,一些人别想着用什么低下手段。”
“武试与文试分开统计,也就是说文试第一名和武试第一名不是同一个人,若是同一人,则他可以放弃其中一项奖励,拥有免费进入太极泉疗伤的三次机会,此次比试魁首白芷不参与,你们最大的竞争者都不参与,少年们,还等什么,我们这些老家伙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听到白芷不参与此次大比,台下弟子们全然兴奋。
“小白不参加比试?嘿嘿,这是我大展身手的机会。”川军一脸傻笑。
黄连依旧毒舌,“川兄论断太早了,小心哥们几个儿把你打下比武台,届时你连展示的机会都没有。”
握着扇子拍拍手,川军计上心头,“黄兄这可错了,你这般说,让为兄有些难受,本来想着马马虎虎玩一把的,这丫弄得我…,哎,各位有没有来赌注的,今日我赌黄家少主进不了三强,有没有下赌注的?”
“你你你,好你个川军,居然拿我下赌注,哼!阿藤,去摆个摊子,我就不信我进不了三强。”
听此,黄藤苦笑,“哥,那川家早已摆好了摊子。”
闻言,黄连郁气纠结,“哼!那也去下注,我就不信了,不对,别去,川兄,你这就不厚道了,居然想激怒我赚我的灵石,你还是不是朋友?”
“风太大,我没听清,黄兄你再说一遍。”眨眨眼,川军对来到身边的石见穿,青琅玕说道:“石兄,琅玕来了,怎么样,要不要下个注?”
“川兄,你这做生意做到白家的地盘上来,你就不怕阿芷找你算账?”青琅玕笑道。
“不怕,这小白财大气粗的,不像我这般家徒四壁,她怎么会跟我计较?你说是吧?石兄。”
“是吗?我看不见得。”石见穿幽幽说道,眼神透着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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