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是这样,那得有多少人参加比赛呀?”听完陈海鹏的描述,小飞飞惊叹地叫道:单是忘忧清乐道场和烂柯棋社自发搞的这样一场小型比赛就能有这么多人来参加,全国性的业余大赛如果允许棋手自费参加,那得有多大的规模?
“呵,刚还夸你聪明,现在就露怯了。你以为要获得当地围棋协的推荐是件很容易的事吗?仅北京市设有冲段班的棋社、道场就有十多家,如果全国每一家棋社道场所推荐的棋手都可以进入比赛的话,个晚报杯参赛人数还不得到五六百,这么多人同时比赛,有哪家棋社能接下这么大的场面?”陈海鹏笑道。
大型比赛不是小孩子玩过家家,不是简简单单把棋手们集中到一个地方下几盘棋就行的。数百位棋手们在十数天内的住宿,饮食,交通,娱乐,安全,这些问题可不是靠谁嘴里说说就能轻松解决的。
“那你是怎么得到推荐的呢?”五六百人,对小飞飞而言这的确是一个非常巨大的数字。
“呵,还能有什么,凭自已的本事去打喽。你把其他的竞争者打败,名额自然也就到手了。”趴在护栏上,望着在楼底下出出入入的棋迷,陈海鹏苦涩地笑道。
竞争,这个在现代社被人们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词早已不仅仅限于成年人的世界。
或许,有人说让年纪轻轻、心智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青少年早早就进入这种胜者王侯败者贼的世界太过残酷。
或许,有人说孩子就应该无忧无虑的生活,享受着温暖的阳光和雨露。
但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现实。
就象烛火之于飞蛾,即便明知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身焦体残,也依然义无反顾的扑上去。
就象激流中的小舟,不管划手的意愿为何,最终也只能随波逐流,听之任之。
“啊,要是这样,那得有多少人参加比赛呀?”听完陈海鹏的描述,小飞飞惊叹地叫道:单是忘忧清乐道场和烂柯棋社自发搞的这样一场小型比赛就能有这么多人来参加,全国性的业余大赛如果允许棋手自费参加,那得有多大的规模?
“呵,刚还夸你聪明,现在就露怯了。你以为要获得当地围棋协的推荐是件很容易的事吗?仅北京市设有冲段班的棋社、道场就有十多家,如果全国每一家棋社道场所推荐的棋手都可以进入比赛的话,个晚报杯参赛人数还不得到五六百,这么多人同时比赛,有哪家棋社能接下这么大的场面?”陈海鹏笑道。
大型比赛不是小孩子玩过家家,不是简简单单把棋手们集中到一个地方下几盘棋就行的。数百位棋手们在十数天内的住宿,饮食,交通,娱乐,安全,这些问题可不是靠谁嘴里说说就能轻松解决的。
“那你是怎么得到推荐的呢?”五六百人,对小飞飞而言这的确是一个非常巨大的数字。
“呵,还能有什么,凭自已的本事去打喽。你把其他的竞争者打败,名额自然也就到手了。”趴在护栏上,望着在楼底下出出入入的棋迷,陈海鹏苦涩地笑道。
竞争,这个在现代社被人们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词早已不仅仅限于成年人的世界。
或许,有人说让年纪轻轻、心智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青少年早早就进入这种胜者王侯败者贼的世界太过残酷。
或许,有人说孩子就应该无忧无虑的生活,享受着温暖的阳光和雨露。
但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现实。
就象烛火之于飞蛾,即便明知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身焦体残,也依然义无反顾的扑上去。
就象激流中的小舟,不管划手的意愿为何,最终也只能随波逐流,听之任之。
只是,这些道不是虚岁为六的小飞飞所能解的。
“哈,原来是这样呀?嘻嘻,我知道,就象我入暑期高班时必需要赢四个人才行一样,对不对?”小飞飞眼珠转了几转,简单地把陈海鹏的所说具体化。
“呵呵,你说的没错,就是这么个意思。所区别的只是你和我面对的难度不同而已。”陈海鹏哑然笑道。
“那你最后得到推荐,是不是把其他们全赢了?”见自已这句蒙对了,小飞飞兴奋地问道。
“是的,赢了,十三连胜,一盘未失。”抬起头来望向远处飘浮的白云,在陈海鹏的眼前,那意气风发,横扫一片全无敌的景象似乎重又浮现出来。
“十三连胜,你可真厉害。”被陈海鹏的表情所感染,小飞飞由衷地羡慕道。
“是呀,是很厉害,当时我也是这么的。”脑中思绪还在去年的此时,眼神迷离,陈海鹏长叹一声。
“那其他十三个人呢?”既然是十三连胜,自然就是有十三名对手,小飞飞顺成章地问道。
“当然就是落选了。”陈海鹏落寞地答道:胜者王侯败者贼,当围棋成为一种竞技的工具时,其残酷的一面便也将体现出来。
“啊,这么说他们就不能参加晚报杯赛了?”虽然事不关已,但听说这么多的人不能接着玩棋,小飞飞还是感到有点惋惜。
“没办法,只有一个推荐名额,那种时候,是不有谁愿意让出来的,所以能依靠的只有自已的实力。”右手捏紧拳头,扬起小臂在面前小男孩儿眼前绷紧远谈不上坚实的肌内,陈海鹏用肢体语言强调着问题的关键。
“对了,既然比赛是在烂柯棋社举办,那宋玉柱有没有参加呢?”突然起了这个问题,小飞飞马上开口便问。
“参加了。”陈海鹏点头答道。
“咦,不对呀。你不是说推荐名额只有一个吗?你得到了名额,他怎么还能参加?难道说举办地有特别照顾?”侧着脑袋,小飞飞搞不懂这里边的情况。
“呵,你当这是搞世界杯足球赛,承办国的球队水平再臭也可以直接进入决赛阶段比赛?”陈海鹏笑了起来。
“我不明白。”实话实说,小飞飞不解地摇着头。
“呵,他是以普通参赛者的身份参加的。宋玉柱比我大一岁半,去年就已经是业余六段,所以,他是通过选拔赛获得的参赛资格,代表的是北京晚报队,对局结果记入比赛成绩。而我代表的只是我自已,对局结果只记成绩,不计名次,所以可以这么说,在那次比赛中他是正规军,而我,只是个搅局的。”陈海鹏淡然答道。
“搅局?什么意思?就是捣乱吗?”棋盘上的搅局小飞飞明白,就是明知赢棋无望便到处逞强乱下,明明不成立的棋也要走上一走,以期待对手眼花走错,从而得以翻盘,但陈海鹏所说的显然没有这层意思。
“呵,象我这样的自费推荐参赛棋手输也好,赢也好,和自已的名次都没有关系,但是和我对局的人他们的成绩最后却是要算入总分的。所以,我就象《绝代双娇》里那个损人不利已的白开心似的,自已得不到好处,却偏偏在破坏别人的战果。从这个意义上来看,你说是不是象在搅局?”陈海鹏笑着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