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飞影堂新任堂主。”项阳出言道。
贾恒成冷言,嘲讽道:“堂主?难道飞影堂的堂主都是如此目中无人吗,可以肆意欺压我三昧帮吗?”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将马车上的东西给我卸下来。”张放吩咐道,傍边顿时走出一个大汉,径直往傍边的马车走去。
由于张放等人来的突兀,神不知鬼不觉,以至于三昧帮顿时慌神,只来得及拿好家伙,没来得及收好货物。
张放刚才就是去查探了一番,找到了项阳口中所说的彩石粉。
“你!”贾恒成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
“贾帮主,这是什么,还望你给我一个交待。”
张放指着手下丢在地上的麻袋,一刀挑破,麻袋中当即流出大量圆鼓鼓的黄豆,在大黄豆里面搜出一小包布袋。
破开布袋,顿时沙沙地流出许多五色石粉沫。
“这...”贾恒成顿时口吃,说不出来,事已至此,已经没有什么话可说了。
“事实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贾帮主,私自贩卖彩石粉,乃是朝廷明令禁止的,乃杀头的大罪。”
项阳说道,指着贾恒成,气氛顿时又凝重了几分。
“事到如此,也不能怪我心狠了。”贾恒成冷言,手中银枪突然刺向离他最近的飞影堂弟兄。
现今他实力大增,岂是区区海沙帮的一个堂口可以制衡的,谁若阻他财路,谁就得死!
“既然你们执迷不悟,休怪我无情。”说话间,银枪如一道明亮的电光,兀自将那人自胸口贯穿,鲜血四溢。
“杀!”
贾恒成雷霆般的刺杀,顿时场面开始大乱,所有人开始拔刀厮杀,喊杀声一片,惨叫连连。
张放随手将几人砍翻,缓慢上前,面无表情,众人见他凶横,也不敢上前找死。
人很多,天又昏暗无光,当张放再次见到贾恒成的时候,他正与项阳进行猛烈的厮杀。
“项阳,我早就想要领教你的高招了,时隔三月,我定要报那一剑之仇。”贾恒成朗声道,手里的银枪迅猛如光,光影闪烁。
项阳高喊道:“项某也是!”
他使着一把长剑,剑光吞吐,剑气犀利,不断攻向贾恒成,张放身在战场之外,旁观者清,故对两人的情形很清楚。
“贾恒成,有意思。”张放暗道。
两人虽然看似旗鼓相当,但张放已然看出项阳明显不敌,渐入下风,再过几招就要败下阵来。
“白龙掠影!”
贾恒成一声暴喝,仿似人影两分,手中银枪光芒大盛,星驰电掣般贯向项阳胸膛。
项阳大骇,枪法太快,手中的长剑根本来不及回守,电光火石之间,一把大刀突兀地袭向银枪。
叮铃!!!
九环大刀震动,铁环呼啦啦急响,铛的一声,无匹的力量径直将银枪攻势劈散。
“堂主!”项阳看清来人,感激道,他险些丧命于贾恒成之手,同时也震惊张放骇人的实力。
“你先退至一旁!我来对付他。”张放头也不回的说道,两只虎目凝视着贾恒成。
贾恒成也看清了张放,对于眼前这个神秘的飞影堂堂主,他警惕了很多,不是什么人都能轻易打散他的攻击的。
“贾恒成,震气高手!呵呵!”张放笑道。“所有人都被你骗了,贾帮主,你隐藏得可真够深的!”
“哈哈,你不也是吗?年纪轻轻,实力却已不俗!这背后怕也见不得光吧!”贾恒成有一句没一句应喝道,目光始终不离张放手里的那一把大刀。
“废话少说,你若战尽管放马过来,贾某奉陪到底。”贾恒成喝道,银枪又起。
“如此甚好,正合我意!”张放道。
两人碰撞在一起,立时间打的难舍难分。
速战速决!
张放暗自发力,手中的九环大刀再次震荡,一记炎阳斩去,登时将来势汹汹的银枪斩去。
贾恒成大惊失色,完全没料到张放的攻击如此生猛,他也是最近才获得强大的实力,对力量的驾驭并非熟稔。
贾恒成顿时方寸大乱,他最强的攻势被张放轻易打散,立时慌了神。
张放欺身上前,一掌拍向贾恒成的胸口,此刻他根本来不及防守,霎那之间便被张放击中。
碧针清掌!化气成丝!
丹田内气勃发喷涌,迅速汇于右掌,炙热犀利的内气尽数灌进贾恒成的胸口。
噗!
贾恒成倒飞出去,喷出大口夹杂内脏碎片的浓血,狠狠砸在地上,战力全失,动弹不得。
“住手,还请阁下手下住手,在下有话要说,到时你再杀我不迟!”贾恒成很虚弱,沙哑道,生怕慢一步而死在张放手里。
“哦!”张放停下脚步,现今贾恒成战力已失,根本造不成威胁,也就作罢。
“让他们住手!”张放扭身看向项阳道。
项阳点头,喝止了混乱的场面。
现场顿时平复下来,三昧帮帮主已败,他们再也生不起抵抗之心。
“全部拿下,听候发落!”张放吩咐道。
经过这段时间的厮杀,双方损失皆有损伤,不过飞影堂终究好手较多,又人多势重,三昧帮自是不如,可谓损失惨重。
“这...”贾恒成看向项阳,迟疑道。
张放道:“项卫首,你去处理一下,将三昧帮之众好生看押,不得有误!”
项阳闻言,知道接下来的内容张放不想让他听见,也就识趣的走开了。
张放走进贾恒成,淡然道:“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咳咳!”
贾恒成坐正身体,运功舒缓躁动的气血,他的内脏已经被张放打碎了,眼见是活不久了。
张放也很奇怪,贾恒成本就活不成了,偏偏还要张放饶命,难道不知自己本就命不久矣吗?
“说!”张放冷声道。
“不知张放堂主可否答应我一个条件,如此我才放心将一个天大的秘密告诉你。”
“哦!天大的秘密。”张放诧异道,但并不是很信他所言,谁知不是他的缓兵之计。
张放道:“恕我直言,你的心脏已被我打碎,命不久矣,你还什么顾忌,莫不是想要骗我!”<>